被她這麼一瞧,巫俏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倒不是怕她怎麼滴,而是印象中覺得這人超級不好惹,還是閃的遠遠地比較安全。
項斌狀似無意的甩開她的手,朝另一側挪了一步,「你在哪個系,有沒有辦好入學手續?」
「外語系,已經辦好了,」巫俏俏還著和他告別,可還沒開口,就讓項斌打斷。
「那就好,時間不早了,我請你去吃飯,算是慶祝你成為A大一份子。」項斌誠心邀請。
講過校草級別的徐晨陽和毛建國,就不得不提一直是校花的林儀容。她還是以前一樣,白里透紅的皮膚,烏溜溜的大眼,小巧的鼻子,彎彎的眉毛,齊腰的長發,說話聲音不大,一副乖巧听話的模樣,瞬間秒殺了許多好少男少女。她和毛建國及徐晨陽一樣,軍訓這兩天里,得到不少人的關注,一時風光無限。
軍訓第四天的中午,巫俏俏在食堂踫到徐晨陽,他和林儀容正在吃飯,兩人佔了四人桌的位子,巫俏俏打好飯,本來想著要過去坐的,可等她走到那里,位子上已坐了兩個陌生的女生-
徐晨陽繃著臉,一句話都不說,只顧著把飯。這兩個女生,是林儀容的同班同學,她明白兩人的心思,心里對此很不高興,他希望兩人趕緊走開,可一個班里的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想大家太尷尬的他,只好一直陪著干笑。
徐晨陽見巫俏俏端著餐盤過來,對兩個不請自來的人道︰「這個位子上的人過來了,你們快讓讓。」巫俏俏每天騎著自行車往返,軍訓一結束就回家,所以沒多少時間留在學校,軍訓進行四天,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踫面。
徐晨陽繃著一張臉,酷勁兒十足,看的旁邊的女生花枝亂顫。這情形,巫俏俏用腳趾頭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難得見徐晨陽一臉的冷酷,巫俏俏倒也不急著上前,一臉的興趣盎然,慢慢的挪動腳步靠近。
「帥哥,留個電話唄。」旁邊的女生無視他的驅趕,仍舊湊上厚臉皮的坐在那里要電話。
這兩天,徐晨陽被兩人纏的不勝其煩,恨不得把她們丟進臭水溝,「請你們讓開,這里有人要坐。」
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徐晨陽嫌棄驅趕,即使再厚的臉皮也有些掛不住,一女生開口道,「誰啊,我看看?」另一女生道︰「你留電話,我們就走。」
徐晨陽冷著一張臉,冷眼掃過去,見兩人仍沒有起身的意思,便端著餐盤,準備起身離開。
「嗨!」有人和巫俏俏打招呼,她轉頭,正好瞧見一臉笑意的項斌。
「一個人嗎?」他掃一眼徐晨陽那桌,並沒有空位子,「一起坐吧!」
報到那天,听巫俏俏提過項斌後,徐晨陽就做好了再次見到的準備,可是沒想到會是在食堂,兩人在空中對視,但並沒有開口打招呼,便各自掉頭。
巫俏俏兩眼繞著他看了一圈,「你的那個女朋友呢?」她挑眉,一臉的不置信,那個女生的佔有性很強,不是男女朋友關系,太沒有信服力!Pxxf。
項斌無奈的解釋,「一個毫不相關,卻不容易擺月兌的麻煩。」
听他這麼說,巫俏俏松了一口氣,那女生雖說長的很漂亮,和項斌站在一起金童玉女似的般配,可巫俏俏打心底不喜歡那女生,覺得她太做作,性子也不怎麼好,所以結論就是,她配不上項斌。
兩人找了位子坐下,兩人邊吃飯邊聊天,從他口中得知,項斌大三,金融系的轉校生。
「你竟然放著國外好好的大學不上,跑到內地,腦子被驢踢啦?」巫俏俏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話太隨便了,算上今天,兩人才見面三次而已。
「A大的金融系也全國有名啊。」
「可是,和國外的那所有可比性嗎?」
項斌搖頭,「不過對我沒什麼影響。」
「此話怎講?」
「以後你就知道啦!」。這家伙可還真謙虛,不好意思夸自己,「好吧,拭目以待,嗯,對了,我有一朋友也在金融系,喏,就在那邊坐著,咦?人怎麼沒了?」巫俏俏嘟囔,「真是的,也不打聲招呼!」
項斌也是走讀生,兩個人午飯後沒地方休息,干脆就點了兩杯飲料,坐在食堂聊天。項斌聊起在國外的奇聞異事,巫俏俏眉眼彎彎,听的是興趣盎然,一點都沒注意到,兩人四周的桌子,不知什麼時候坐滿了人。
說的有些口渴,項斌端起飲料潤嗓子,趁這個空檔,一女生上前來,「兩位帥哥,這里有人嗎?」
巫俏俏他們坐的是四人桌,現在還空了兩個位子,她掃一眼四周,都坐滿了人,便道︰「沒有。」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她又問。
還沒等俏俏說話,那女生的已沾到凳子,急切的模樣,仿似怕她會拒絕似的。
那女生一臉歡喜的道,「我叫郝吉祥,是你的同班同學,在方隊後兩排的位子,有印象不?」這女生看著巫俏俏,眼中笑意閃閃,但見她一臉的不知,臉上浮現小小的失望,「沒印象沒關系,從今天開始我們算是認識了,呵呵,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這個郝吉祥,一看就是個愛笑的、不拘小節的女生,大大咧咧的,和人自然熟悉,這樣的女孩子,很對巫俏俏的胃口,「我叫巫俏俏,巫山的巫,俏麗的俏。」
「巫俏俏?」郝吉祥輕聲念道,「這名字有點女性化,不過,還挺好听的,很適合你!」
郝吉祥一坐下來,兩眼就黏在巫俏俏身上,閃閃發光,好比俏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所以不等她開口,項斌就已看出,她對巫俏俏很感興趣。
其實不能怪郝吉祥眼拙,實在是她這模樣容易讓人誤解。平時的她,白體恤牛仔褲,一頭碎發,那模樣,如不看胸前,是辨不出性別的。現在頭發長長,多了許多女人味,可軍訓期間她穿著寬松的迷彩服,把頭發扎揪窩在帽子里,把她好不容易多出來的女兒味兒全蓋了下去,現在她整一個活月兌月兌的俊俏假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