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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人世間四大喜事(下)之我們結婚啦

「進來。」

白傾墨听到里面回答的聲音後輕輕的將門推開,端著一個小小的紫砂鍋,「伯母。」

「你來干什麼?」伊母听到白傾墨的聲音馬上將原本閉著的眼楮睜開,神色間有著些微的不滿,對于白傾墨不請自來有些不高興,她然道不知道自己不喜歡她麼?

白傾墨將伊母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伊母此時的想法,心里面雖然有些低落但是很快的又打起精神來,重新在臉上掛上得體的笑容,「伯母,我煲了些湯,里面加了些中藥,老中醫說這樣可以緩解疲勞,我看您最近比較累,而且吃得也少,這藥膳也可以增進食欲。」

白傾墨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了伊母面前的桌上,拿著塊布按在鍋蓋上,輕輕的將蓋子打開,然後拿起一個勺子將湯舀進了旁邊的一個小碗里面。

撲鼻的藥味隨著熱氣飄散在空氣中。

「你不用在我身上費心思,即使我再不喜歡你阿昊也不會听我的話和你分開,你有這份閑心還不如在他身上費心思,省的哪一天他不要你了你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伊母語氣淡淡,嘴里的話卻是十分的不客氣與刻薄,神色疏離。

「伯母,我知道您不喜歡我。」白傾墨听到這里將原本想要端到伊母面前的碗重新放回了桌上,突然直視著伊母的眼楮說道。

她其實早就想要和伊母談一談了,今天煲湯有一部分就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和伊母將事情說清楚,因為如果她和伊母一直都這樣下去的話,為難的只是伊昊哲而已,她和伊母只要各自避免見面就可以了,但是伊昊哲不一樣,她不希望自己會給伊昊哲帶來困擾。

「伯母,我知道你一直都覺得我配不上昊。」

伊母驚訝的看了白傾墨一眼,「你知道?好,那麼我承認,我就是這麼認為的,因為灰姑娘的故事也只可能在童話中出現而已!」

白傾墨點了點頭,神色清淺淡然,情緒並沒有出現什麼波動,「是的,我也這麼認為,童話是童話,就算是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也只是在結婚之後就結束了。」

「哈?那麼你想說什麼?」伊母這會兒倒是有些感興趣白傾墨究竟會跟她說些什麼了,「在我看來,你們兩個在任何方面都不適合,雖然你長的是挺不錯,氣質也有,但是並沒有那種上流社會人特有的氣質,如果將來你真的成了我們伊家的媳婦兒,那些上流宴會是經常有的,你覺得你站在昊的身邊會給他丟人麼?而且你們沒有相同的圈子,根本就不可能適應對方的生活!」

「我知道,可是伯母,您就因為這些原因和您自己的兒子因為我這個對你來說算個外人的人鬧僵,您覺得值得麼?」

伊母的神色有些松動。

白傾墨見狀拋出了一顆重磅炸彈,「我已經答應昊的求婚了!」

伊母瞪大了雙眼,「他怎麼沒有告訴我?!」

「我想您比誰更加清楚昊的性格,只要是他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所以我們將來成為一家人已經是一個事實。」

見伊母的臉緊繃有著想要開口大罵的跡象,白傾墨不等她開口又接著說道︰「既然您害怕我給你們伊家丟臉那麼您完全可以按照您所認為的最高要求來要求我,好讓我出去不會成為你所認為的笑柄!」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既然她覺得自己沒辦法配上伊昊哲,那麼就要去做到她所認為的最符合的要求。

「所以你現在是來向我炫耀?」伊母臉上站了起來,手指著白傾墨,因為怒極而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不,我不是再跟您炫耀!」白傾墨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只是在讓你能夠接受我而已……」也許她是天生的就沒辦法得到這些為人母的人的喜歡的吧……

「伯母,我先出去了,您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我說的話!」白傾墨端起還在冒著熱氣的湯蠱,看伊母現在的情況,如果她不帶走的話估計一會兒會被她摔了吧。

伊母突然站了起來,拉了正要轉身的白傾墨一下,卻因為剛剛的怒氣還沒有下去因而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度。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白傾墨已經雙眼緊閉躺倒在地上,湯蠱全部都灑在了白傾墨的手臂,額頭處的鮮血泊泊流出。

「來人啊------」

醫院。

伊昊哲神色匆匆的跑進了病房,見到好端端的坐在病床上的白傾墨這才松了一口氣。

白傾墨由于伊母那麼一拉,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額頭剛好磕到了桌子的尖角上面,好在白傾墨最後用手緩沖了一下,要不然這個腦袋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是纏個紗布而已。

手上的燙傷倒是有一點嚴重,已經包扎好的紗布上還能看到微微滲出的血跡。

「怎麼會這樣?」伊昊哲看到白傾墨手上的紗布後將原本想要抓住白傾墨的手又伸了回來,擔心弄疼她,只是小心的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白傾墨,「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不然我再去叫醫生給你好好的檢查一下!」說著就起身想要去叫醫生過來,他沒有听到醫生的親自說明總不能放心。

「別!」白傾墨連忙叫住伊昊哲,「醫生剛剛才來過,並沒有什麼大礙,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伊昊哲猶豫了一下,看白傾墨的神色如常並不像逞強的樣子這才放心下來,重新坐回到白傾墨的身邊,「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手輕輕的踫了踫白傾墨額頭上的白紗布,眉眼間是毫不掩飾的心疼。

「我……」站在一邊一臉愧色的伊母想要說話,要不是她本身對于白傾墨有些討厭那麼她也不會用那麼大的勁兒去拉她,白傾墨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她害的,好在現在並沒有什麼大礙,要不然她真的是難辭其咎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在伊母開口的同時,白傾墨也開了口解釋道,「我今天端著湯蠱的時候不小心摔了,所以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真的?」伊昊哲明顯不相信,看了旁邊欲言又止的伊母一眼,「下次沒我在的時候不許干這些事情!」

「知道了知道了呀!」白傾墨好笑的用包成熊掌的手拍了拍伊昊哲的腦袋,眼底里滿滿的都是幸福。

伊母神色復雜的看著旁若無人的兩人,伊昊哲和白傾墨兩個人好像無形之間圍上了一圈光環,讓原本蒼白的病房突然增加了光彩。

也許……

伊母走出了病房,輕輕的關上了門,給里面的兩個人留下單獨的空間。

「你啊……」伊昊哲將手放在了白傾墨的臉頰上,拇指輕輕的摩擦著。

伊昊哲的手暖暖的,指尖有些粗糙,卻給人一種十分踏實可靠的感覺,白傾墨愜意的在伊昊哲手上蹭了蹭,滿足的閉上眼楮,放松的靠上伊昊哲的胸膛,就像是一只慵懶的梳理臉頰上毛發的貓,「這樣子對大家都好……」

由于身上的傷並不嚴重,而且白傾墨很討厭醫院那種冷冰冰的感覺,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出院了,雖然手上換藥還得再回醫院幾次,但是總比長期住在那里好很多。

伊昊哲拗不過白傾墨,只能送白傾墨回去,但是為了方便照顧他們家墨墨就放下公司一切的事情不理,將公司重新交還給他那個閑的快要長毛的父親手上,專心的當一名全職保姆加司機接送白傾墨上下課。

而這一當則直接當到了白傾墨碩士學位拿到的時候——

分割線——

兩個月後。

這一天對于伊昊哲來說既是平常又是不平常。

這一天他依舊來A大接白傾墨,只是這一回並不是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里等白傾墨,而是十分張揚的等在了人來人往的校門口外面。

他現在只是A大的掛牌教授了,一年前原本想要辭去學校的工作但是學校並不希望好不容易挖來的人才離開,但是當時看伊昊哲又實在是沒有心情再去帶學生,所以就給了伊昊哲一個其他人想都不要想的優惠,就是只要掛名A大就可以了,然後工資可以按照之前的結算,等到他想要再回來的時候隨時都可以回來繼續開課。

所以他現在並沒有在A大有任何課程,只是依舊擔任白傾墨的導師而已,但是具體並沒有開設什麼公共課,現在的他相當于白傾墨的私人家教。

伊昊哲現在已經將之前在學校一直帶著的眼鏡去掉了,因為之前戴眼鏡主要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有老師的那一種嚴謹氣息,而現在既然不授課自然是不需要了。

一套純白色的長袖,外面套上了一件大大的開衫衛衣,底下是一條簡單的運動褲,腳底下是一雙名牌運動鞋,簡簡單單的裝扮,懶懶的靠在車上,接听著手機。

這一身裝扮跟來來往往的大學生沒有什麼不同,卻令周圍經過的男生女生們更加移不開眼楮。

要不是因為以身俱來的氣質讓人覺得這樣子的男子不是一般人的話,成群結隊的女生早就一擁而上了,而現在也就只敢在旁邊竊竊私語!

只見男子突然抬頭沖著某個方向一笑,然後就直接按掉了手機往前面走。

周圍圍著的人不自覺的移開了步子,主動為這個男子讓開了一條道。

沖著男子走的方向望過去,他對面有四個各有特色的女孩子笑意盈盈,手中各自拎著一個看起來沉甸甸的紅色袋子,簇擁著一個穿著白色紡紗長裙有著精致臉龐的女生向男生走過去。

顏言好笑的捅了捅白傾墨的胳膊,「哎,你家伊昊哲今天還真穿成這個樣子啊!不過還別說,有點神帥了▔▔▔▔」

「恩……」揚子憐模了模下巴,「倒是年輕了不少……」

李尚佳則是得意的揚起了眉毛,「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哥哥,誰家的人▔▔▔我家的就是專門兒出極∣品的呀!」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沖著周圍的幾個姐妹們拋了一個媚眼,「看我不就是一個!」

揚子憐斜斜的看了正在一邊得瑟的李尚佳一眼,淡然的說道︰「是啊,果真是極∣品,瞧那媚眼兒翻的,死魚都自愧不如了▔▔▔」

李尚佳一听到揚子憐的話,馬上越過白傾墨就沖揚子憐撲了過去,「揚子憐,今天我不掐死你丫的姑女乃女乃就跟你姓!」

白傾墨揪住正上下撲騰著的李尚佳,無奈的將兩個人分開,「你們兩個都有好幾個月沒見了吧,見個面就非得互相嘲諷幾下才消停……」

她們幾個畢業後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城市,顏言因為娛樂圈的工作也是四處奔波,這一次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夠聚集在一起的,結果這兩個人還是一點都不消停,從見面開始就互相埋汰到現在。

「行行行,姐姐我今天就賣咱們家墨墨一個面子,讓著你一點兒,別說姐妹我不念咱們之間的道義啊!」李尚佳聞言,撅著一張嘴拍了拍揚子憐的肩膀,勉為其難的說道。

「行,看在墨墨的面子上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揚子憐面上也是勉為其難,其實心里面樂開了花兒,佳佳這丫頭這麼一年來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不管怎麼樣都沒辦法在嘴皮子上面贏過她,更不用說是武力方面了!「對了墨墨,今天為什麼伊昊哲要穿成這個樣子出來,今天不是你們的大日子麼?怎麼弄成這樣?」揚子憐有些奇怪的打量著伊昊哲的全身裝備,雖然很好看,但是太不正式了吧?

「因為我打賭打輸了,所以今天必須穿成這個樣子來接墨墨!」好听的男聲插∣了進來。

「昊!」白傾墨笑意吟吟。

「墨墨,過來!」伊昊哲毫不客氣的從她們三個人的手中將墨墨給攬了過來,滿意的上下打量後收進了自己的懷里,「上車吧!」

揚子憐和顏言對看了一眼,「和誰打賭?賭了什麼?」

伊昊哲神秘的笑了笑,對于她們的問題笑而不答,但是臉上的笑容卻已經變得有些不自然。

揚子憐和顏言越發好奇了。

「你們別問了,就為了這打賭的事情我今天煩了他好幾個小時,可是他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李尚佳通過今天終于知道從伊昊哲口中竅出他不想說的事情簡直比登天還難。

揚子憐轉而看向被伊昊哲攬在身邊的白傾墨。

白傾墨也是搖了搖頭,她只知道伊昊哲和樓青允打賭了,但是卻不知道具體賭的是什麼,就是打賭這件事情還是今天早上樓青允打電話來說的呢,讓她督促他今天穿的學生氣一點兒!于是今天伊昊哲就這打扮了。

她問過樓青允究竟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樓青允只是在電話里笑得前俯後仰,然後神秘兮兮的讓她親自去問伊昊哲!但是她問了伊昊哲卻是一句話都透露。

伊昊哲當然不會說,因為這是他最恥辱的事情,他決定將和樓青允的這個秘密帶進到墳墓當中去!

只是伊昊哲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為這身衣服居然被民政局的人當成未成年而不給辦理他和墨墨的結婚證!

「好了,咱們今天還有要事要辦呢,姐妹們▔▔▔」李尚佳將還是一臉好奇的顏言和揚子憐拉過來,提起手中的紅色大袋子,揚起大大的燦爛的笑容,大聲的沖著周圍的同學們大喊道︰「各位親愛的學弟學妹們,今天我們家墨墨要結婚了!大家來發喜糖啦▔▔▔▔▔」

李尚佳的話一喊完,顏言和揚子憐也已經從手中的袋子中撈出一把又一把的糖果與巧克力,朝著驚訝過後微笑祝福的同學們扔了過去。

下今還大。漫天的糖果紙在陽光下閃著亮光,仿佛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金色雨。

歡呼,笑鬧,漫天都是陌生人與熟悉的人的祝福。zVXC。

伊昊哲與白傾墨相視而笑。

今天我們要結婚了!

不遠處三個出眾的男子看著這一幕,對著撒著糖果笑得非常開心的女孩子微笑。

此生,有你足矣。

Theend

結束啦!結束啦,敲鑼打鼓,撒花撒花!葉子的文筆不太好,情節也構思的不怎麼樣,謝謝各位一直陪我到現在,你看到了這里,你喜歡葉子的文章,就是對葉子最大的支持!在這里給各位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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