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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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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的眼淚依然在留著,她顫抖著握住阿芙的手,頗有些艱難地點了點頭,馬車終是緩緩停了下來,阿芙幫「阿芙」擦干了臉上的淚水,溫柔地笑道︰「這麼漂亮的臉,若是哭地跟小花貓一樣可就不美了,趕快別哭了,我們就要進城了。」

「阿芙」听話地點了點頭,又用濕帕子擦了把臉,除了眼楮微微紅了些,倒也看不出剛剛哭過。

阿芙听見城門開啟的聲音,卻久久不見那馬車行駛,便讓「阿芙」等在車內,她開了車門對著在前頭趕車的龐統問道︰「龐統,怎麼不走了?」

當阿芙看到那身白衣的人兒,騎在那血紅的馬上緩緩行來的時候,她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好像時光倒流,又回到了五年前,他們初遇的那一個夜晚,也是這般的白衣出塵,騎著一匹紅馬翩然出現,自此,改變了她的一生……

「怎麼,不認識哥哥了嗎,我來接你回家。」依舊是那般淡然溫和的聲音,卻好似又多了些其他的東西,如絲絲縷縷纏線一般,將阿芙的心一圈一圈繞緊,無處可逃,卻也並不想逃開,她微微抬頭,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淺笑著問道︰「家?哪里是家?你的家,還是我的家?」

「你我在一起的地方,便是家。」李墨言淡淡地回答,對著阿芙伸出了手,那寬大的袍袖帶起一股微風,好似帶了微微的梔子花香。

阿芙覺得自己定是被蠱惑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當握上他的指尖時,從那里傳遞過來的絲絲暖意,竟是讓她舍不得放手。

李墨言將阿芙拉上馬車,便這般策馬奔馳,阿芙依偎在他的懷里,那梔子花的氣味越發地濃郁,讓她的心神越發恍惚,她知道這樣不好,卻沒有辦法阻止……

阿芙顯然是低估了某狐狸的無恥程度,馬兒跑了沒多久,便在那座熟悉的宅院前停下,阿芙被李墨言抱下馬車,一路毫無阻礙地來到了臥房之前,她混沌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一些,正要出聲反抗,卻是被一個綿長的吻盡數堵在了肚子里,臥房里沒有點燈,黑暗中,阿芙只能感受到他清淺綿長的呼吸,溫熱的唇滑過她的臉頰,脖頸,或輕或重,滿載著**,她想要推開他,可入手卻已經是那火燙的肌膚,疑惑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身上的衣服都月兌了,被吻地幾近窒息,想要張開嘴說些什麼,卻是被他的舌趁機而入,與她的糾纏在一起。

阿芙覺得稍稍清醒了一點的神智頓時又迷糊起來,好似整個房間都在轉著圈,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被壓到了那張綿軟的大床上,身上僅剩的那些衣服也已經蕩然無存,他的手游走在她光果的身上,帶起一陣陣的戰栗,嘴在她的胸前輕噬,如墨般的長發披在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好似一幅上好的潑墨畫,那絲滑的摩擦感覺,更是讓她的身上越發的敏感,渾身燥熱。

恍惚中,阿芙听見他與她的心跳,「砰砰,砰砰」那般急促,那般快速,好似鼓聲狂擂,這種情況,從未有過,從來沒有過……

這一場歡愛,抵死纏綿,卻也讓阿芙用盡了僅剩的那一點精力,本來在馬車上趕了五六天的路,已經很是疲憊了,才剛到郾城,卻又被這荒yin無度的死狐狸拉到屋里一陣翻雲覆雨,阿芙累得幾乎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阿芙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什麼時辰,不知那死狐狸是不是白日宣yin上了癮,竟沒有一次是正常地在晚上的。

阿芙閉著眼,不想睜開,卻感覺到身旁人的動靜,然後好似看到了些微地光亮,她終究是睜開眼,入眼的便是滿地狼藉,她和他的衣服糾纏著散落在地板上,那股子的味道在整個屋子里淡淡地散發出來。

李墨言只是松松垮垮地披了件外衣,行動間仍可以看見他堅實的胸膛,他轉身走回床邊,坐在床沿上,就那般靜靜地望著阿芙,阿芙迎上他的目光,那慵懶妖冶的笑容,竟是那般的刺眼。

看著他那奸計得逞的笑容,阿芙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想起自己那瘋狂的一面,頓時感嘆她的定力真是越來越差了……

阿芙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全身上下那酸軟的肌肉,卻沒有一塊願意听她的指揮,只能氣呼呼地望著那始作俑者。

李墨言看著阿芙那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卻反而笑得愈發開心,輕輕將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手指不老實地游移在她的果背上,引得阿芙又是一陣麻氧,連忙制住了他那作亂的大手,順帶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李墨言卻是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看著阿芙幽怨地說道︰「你這小沒良心的,我知曉你今日回來,便放下手中所有的事,親自去城門外接你,你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哥哥好傷心啊~~~~~」

看著李墨言在那兒耍無賴,阿芙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知道是誰把我拾掇到那金國去的,若不是某人,我哪用這麼千辛萬苦地去那金國,每天在皇宮里享福還來不可呢」

「那我不是也補償你了嗎,你看,我整個人都給你了,阿芙還想要什麼啊?」李墨言輕輕咬著阿芙的耳朵,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

終于知道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道哪種程度了,阿芙用盡全身的力氣,拽主李墨言的衣服,惡狠狠地說道︰「不知道是誰上誰啊,你給我說清楚」

李墨言依舊是那般笑著,似是一點也沒有在意阿芙的火冒三丈,那眼神看得阿芙越發地心虛,好吧,她承認,她也是很舒服啦,可這也不能否認某人的禽獸行為啊。

阿芙扭過頭不去理他,李墨言又是將她攬進懷里,有一下每一下地撫模著她光滑黑亮的頭發,好像是再給一個發脾氣的貓兒順毛一般。

阿芙的情緒慢慢松弛了下來,她確實很累了,累得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就這樣又差一點要睡著的時候,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頗有些緊張地抬起頭來問道︰「差點忘了,你就這樣忽然把我拉來,‘阿芙’呢,她可還在車上呢」

「放心吧,龐統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了。」李墨言淡淡的回著,眼中似是閃過一絲其他的情緒。

阿芙聞言這才稍稍放下了心,又是淺笑著說道︰「她怎麼說也算是你妹妹吧,怎麼就這麼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跟她,其實沒什麼關系吧。」李墨言的語氣依舊是混不在意的,不過阿芙早就習慣了他的冷情,對李府的人他都沒有甚感情莫不要說是這個才見過一面的「堂妹」了。

「真是一如既往沒感情的家伙。」阿芙撇了撇嘴,輕聲埋怨了一句,雖然她的聲音已經很輕了,但還是讓那耳尖的李墨言听到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其實我應該是要感謝她的,若不是她,我又怎麼可能遇到阿芙呢,若是錯過了你這麼好的一個妹妹,那可真是一大遺憾呢。」

「李墨言的字典里也有‘遺憾’兩個字嗎?」。阿芙抬起臉,盯著李墨言問道,語氣中頗有些調侃。

李墨言並沒有回答阿芙的問題,只是捧起她的臉,又是輕輕淺淺地吻了起來,不同與往常那火熱激動的吻,那樣的吻好似是捧著一件自己極喜愛的東西,慢慢的,仔仔細細地不斷地品嘗著,阿芙覺得自己的心跳又開始不听使喚了,在胸膛里那般的火熱激蕩,她知道這不是件好事,可是……算了吧,就讓它,順其自然的好……

阿芙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清晨的陽光從窗縫中射進來,很有種溫暖的感覺,阿芙的身體依舊酸軟,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不知去了哪里,不知為何,心里忽然有那麼些空蕩蕩的感覺。

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房門便緩緩地被推開,阿芙抬起頭,進來的那個人卻是微微讓她有些驚詫,是她?「芙小姐,您醒來了嗎,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沐浴嗎?」。

來人是李墨言唯一的一個侍妾梅娘,阿芙雖然只見過她一次,但對于她的印象還是挺深的,畢竟李墨言身邊的女人,本都不會是多簡單的人物。

阿芙趕了那麼多天路,都沒有好好洗過一次澡,昨天又與那李墨言進行了如此激烈的運動,身上的味道確實不那麼好聞,她都不知道那死狐狸是怎麼下的去口的,反正要是她是絕對不會有那的。

阿芙點了點頭,便也就沒下床來,慵懶地倚在床上,看著梅娘將溫熱的洗澡水搬了進來,一切準備妥當了之後,方才走到床邊與阿芙說道︰「芙小姐,已經準備好了,要奴婢扶您下床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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