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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刷刷劇情談談情

()六十九。刷刷劇情,談談情。

日子就這樣晃晃悠悠的過了下去,轉眼,已經臨近初夏。沈慕白從來都是懼熱的,流雲峰的氣候對于他來說,正是適宜。

枕黑小姑娘找到了新的玩意。她驚訝的發現,每當她早上起來,隨意向旁邊一鬧,小爪子的縫隙里就會夾雜許多白毛。貓咪沒有一只不喜歡毛茸茸的。所以,每天早上起來,枕黑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和爪縫里的白毛毛玩上一會兒。

那些毛很長,顏色也是雪白,但是卻十分輕盈柔軟,小姑娘一個不小心,這些毛毛就會飛到空氣中,再也抓不回來不說,還會弄得她鼻子很癢。這個時候,小姑娘打一個小噴嚏,葡萄大的眼楮里含著淚花,卻也不惱。再次在那個總是把她圈在懷里的小伙伴身上扯下一把毛,小姑娘還能玩上許久。

佛勘在發現,這些掉落的白毛不影響自己人形原身的美觀之後,也就隨她去了。小姑娘如此單純美好,如果能夠哄著她開心,把她放在手心里,看著她長大,佛勘自然是願意的。

只是,枕黑還是不開心的。她家的這個雪白雪白的小伙伴,自從春天開始,就一直昏昏沉沉的,成日醒來的時間很少,幾乎都沒有怎麼陪她玩了。幸而,枕黑並不是那種刁蠻的沒長良心的小姑娘,在看到佛勘實在困得厲害的時候,會乖乖的窩在他懷里陪他睡一會兒。如果醒來的時候實在無聊,還會悄悄的走出去找自家蠢萌的主人一起愉快的玩耍。

雖然後媽什麼的,小心肝總是怕怕的,但是蠢萌的主人會保護人家的~枕黑默默在心里握拳,無比相信她家粑粑。

佛勘自己心里無比清楚,他不是困,而是費力壓制修為。在沒有找到渡劫的萬全之策之前,他是萬萬不能提升修為的。所以,每天壓制修為,就成了他最為費力的功課。關乎生死,他並不敢掉以輕心。

思及此,佛勘只能無聲苦笑。從前的他,拼的不過是一念不平。天道對待洪荒太不公道,他總想著,非要跳出天道的束縛,安然覺醒饕餮血脈,做給天道看看。因為他在血脈的傳承中,就已經知道,或許弱小的洪荒異種還有一線生機,然而,那些足矣和天地對抗的洪荒遺血,天道好不容易讓他們在世間消彌,散入輪回之中,就絕對不可能再給他們重見天日的機會。

蒼天不公,大道無情。

佛勘永遠是笑著的,一派佛門弟子,得道高僧的樣子。可是,他心中的憤懣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他偏要與天斗爭,偏要饕餮的血脈覺醒在這九州大路上。蒼天棄他,他便無懼蒼天。神佛阻他,他便屠盡這漫天神佛。

許或佛勘連佛祖都能夠騙得過。佛祖哪里知道,這個看似最為虔誠,佛法也最為精深的弟子,卻是天生反骨,絕物可能妥協。

可是,如今,由不得他熱血。情愛之事無常,在此之前,佛勘毫無經驗可循。他只是知道,他的小姑娘幼小可憐,最適合一輩子生活在他的保護之下。他在愛,哪怕那人混沌未開,哪怕自己命懸一線。

所以,佛勘只能慎之又慎。他不怕死,但是,他怕他死了之後,他喜歡那個小姑娘的事情,沒有人再會告訴她。他怕,未來的某一天,小姑娘靈智全開,甚至化身為人,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有了完美的未來。可是,生命中卻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與他有關的影子。

佛勘並不害怕他中途殞命,小姑娘無人照料。他深信,沈慕白會把枕黑照顧得很好。但是,佛勘心里也清楚,一旦有機會,沈慕白甚至會把自己驅逐出小姑娘的生命,更無論在他殞命之後,講他的事情說給枕黑听。

若枕黑之于袁不破,恰如繼子女之于續弦,再是厭惡,也是無可奈何。那麼佛勘之于沈慕白,卻絕對是覬覦自家天真無邪的小姑娘的大變態,恨不得處之而後快,哪能有一絲一毫的惻隱。

所以,佛勘只能夠靠自己。

步風塵的情況到時趨于穩定,命劫已過,血脈已開。哪怕是他按部就班的修行,不出百年,便可以重歸洪荒舊址。洪荒舊址對于袁不破來說,只是無稽之談,痴人說夢。但是對于步風塵,或許是祖祖輩輩的夢想。

為了夢想努力,無可厚非。

沈慕白對于步風塵還是略微上心的,時常指點他修行。然而作為一個《仙弦》的讀者,對于男女主角感情發展路線,沈慕白還是保持著好奇的。

雖然他已經知道了結果,甚至清楚某些男女主角情路上的細節,但是,從文字中體悟和能夠親眼看見,到底是不同的。袁不破的水鏡充分滿足了沈慕白的好奇心,兩個人時常從袁不破私人的酒窖里模出一壇子酒,興致好的時候,沈慕白還會下廚煮上一些毛豆,炒上一些花生米,兩個人一邊圍觀,一邊消遣。

對于沈慕白的廚藝,大概就只是把東西弄熟的程度。畢竟,是不能指望一個成天吃方便滿的宅男煮出一桌滿漢全席的。而沒有生存需要之後,袁不破對口月復之欲越發苛求,就是冬天的時候來的那個食修,煮出來的東西他也沒有動一口。

然而,對沈慕白做出來的小菜,袁不破還是賞臉的。他將沈慕白看做另一個自己,那麼人對待自己,總是分外寬容。

映梳和步風塵的感情日漸親厚,一個最為現實的事情,也就擺在了他們面前。映梳沒有靈根,連修行都做不到,更不用說適應洪荒濃稠得近乎液體的靈氣。

雖然映梳自幼在袁不破身邊長大,受到袁不破外溢的靈力的滋養,容顏不改,也適應較為濃稠得靈氣。但是,對于洪荒來說,這太勉強了,如果非要在洪荒舊址定居,不出三日,映梳必定暴亡。

這個問題生生折磨著步風塵,沈慕白覺得看著萬能的主角愁眉苦臉的樣子,甚是有趣。也就壞心的決定,晚一些告訴他解決的辦法。

若是沈慕白將流雲峰上的情事當做八卦看待。那麼游臧游君之間的糾纏,無疑是豐富了沈慕白的晚間娛樂活動。

游君每日躲著游臧,游臧干脆生米煮成熟飯,迷暈了游君,將他扒光了推到在床上。沈慕白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口酒噴了出去,目不轉楮的盯著水鏡里的一舉一動。

袁不破掃了一眼赤1果的游君,危險的靠近沈慕白。溫熱的鼻息噴在耳後,沈慕白居然毫無所懼。等到沈慕白啞然的發現,游臧舌忝1硬了游君之後,自己不管不顧的坐下去的時候,只覺得天旋地轉,一個不留神,就被袁不破扣住了腰。

當沈慕白坐在袁不破緊實的腰月復,臀1縫蹭著炙熱的堅硬的時候,沈慕白才欲哭無淚的明白,什麼事玩火*。

水鏡被袁不破揮手打破,碎落在地上,化成水痕,轉眼又被蒸發干淨,卻恰好為房間中增添幾分清涼。然而濕潤清涼的水汽拯救不了沈慕白,當他被掐著腰,在袁不破身上起起伏伏的時候,大滴的汗水順著鬢角滑落。偶爾有幾滴滴在袁不破薄而鋒利的唇畔,就會被袁不破吮進口中。

至于第二天早上,游君掙月兌束縛之後會如何,沈慕白只能遺憾的表示,他沒有力氣圍觀後續報導了。

大概是那晚沈慕白不知輕重的看了游君的身子,袁不破做的特別凶狠。饒是如今沈慕白的體力今非昔比,也照樣被他做到下不得床。

靠在軟枕上,沈慕白的臉上一絲表情也無。然而,卻在袁不破轉身為他端粥的時候,淺淺的揚了揚嘴角。吃醋的男神很萌什麼的,他才不知道呢~

日子就這樣忽然沉靜了下來。直到,玄月和玄天歸來。

兩個人忽然返老還童,雖然這種事情在修真界也不算稀奇,但是作為青雲宗的長老,容貌的變化總容易帶來惡意的揣測。兩人左右一合計,索性化名外出雲游。講宗門大大小小的事物全都退給其他兩位師弟師兄。

「度蜜月。」

在安撫另外兩位炸毛了的徒弟的時候,沈慕白甩出這樣的一句話。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們兩個也在一起了,你們兩個也可以去雲游,權當度蜜月。玄辰和玄雲對視了一眼對方的老臉,干嘔一下,最終作罷。

玄天師兄和玄月師弟口味真心重。玄辰和玄雲在心里默契的吐槽。

玄月和玄天歸來的時候,臉上帶了幾分喜色,卻也意外的有些沉重。他們從東方而來,東方連日紫氣盤桓,必有異寶出世。玄月和玄天為了湊個熱鬧,自然也去圍觀了一下。打听了一番才知,是幻靈草發芽了。

幻靈草可以塑造靈根,對于一般修士無用,對于妖獸和沒有靈根的凡人卻是天下至寶。凡人有了幻靈草如何如何自不必細說,妖獸有了幻靈草,便可以和人修一樣,度正常的雷劫。妖獸一脈得天獨厚,修行一日千里,非人類所能及。若躲過天劫,得道成仙易如反掌。

如此就可以窺見,幻靈草周圍的戰斗有多慘烈。

小師弟的事情玄月和玄天有所耳聞,幻靈草正好可以解步風塵的燃眉之急。然而兩人不敢托大,火速奔回師門,找袁不破和沈慕白商議。

當玄天玄月講到幻靈草的時候,沈慕白就已經眼前一亮。他知道,劇情並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浮雲,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

袁不破狀似漫不經心的听著徒弟們的講述,並且將沈慕白的一縷頭發掬在掌心把玩。他低頭垂目,沒有人看得出來他眼底的神色。

末了,袁不破輕輕攏了攏沈慕白的肩「慕白想去?」

沈慕白愣了一下,心念幾轉,最終,輕輕的眨了眨眼楮。

袁不破一聲輕笑,修長的之間繞起沈慕白鬢角的一縷頭發,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並不在意周圍強裝著見怪不怪的目光,袁不破拍了拍沈慕白的頭。

「那,我們便去吧。」

不日。眾人起身,一路東行。和原著中不同,原著中只有袁不破和步風塵兩人的隊伍,擴充得有些龐大,枕黑佛勘,玄天玄月,甚至映梳本人,都踏上了向東而行的道路。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很隱晦的寫了兩個肉。對的,兩個肉。

其實,有作死的埋下了伏筆。但願叔不要忘了這個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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