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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山峰頂上站著的那位。」十二長老啪的一下打了六長老的頭,指著山峰之上,說著。
而其他的長老也是雙眼盯上了山峰之上,那一抹白色的影子,而君臨天的臉色似乎就是那麼不好看了。
他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可以說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甚至是連他自己都是沒有注意到他自己的臉色和那緊握著的拳。
為什麼那個人不是他。
花無心還在煉丹,祛疤膏藥早就是已經煉制好了,放在六長老一拳便是打出來形狀的石桌子上面,已經到了正午了,通紅得火烈的太陽好像是在宣告著什麼。
正午是有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的,浪潮會退卻,然後再來.
隨著臨近的時間的到來,浪潮慢慢的退卻,君臨天便是立刻上了第一峰的峰頂,那第一峰的峰頂,一塊寬曠的地方,很明顯的便是看到了花無心。
君臨天一下子便是失神了。
白色的獸皮穿在花無心的身上,長長的黑發斜斜的插了一根雪白色的蓮花朱釵,花無心赤著腳站在第一峰的峰頂上,雪白的脖頸是露了出來的,深邃而又是略顯惆悵的目光望向了比仙蹤密林深處還要深的地方。
而突然之間花無心透過了層層的迷霧,好像是看到了元晶之上那個自己封印自己的神秘女人。
君臨天上來了,看著白色獸皮裹身,黑色長發飄揚的花無心。
一下子便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了。
他能跟她說什麼,究竟是說什麼呢,君臨天一下子便是木了,他們又不是很熟悉的人,自己上來又沒有受傷,干嘛那麼怒氣沖沖,干嘛那麼氣勢洶洶的上來了,好像是自己吃虧了一般,還是好像什麼的……
君臨天不知道,只是在知道花無心送給了喬越剛東西的時候他心頭是很不爽的,而且還是第一個。
其實他那麼不爽的原因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吧,只是覺得心頭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堵著的。
其實的其實是,他心頭一定是在想,為什麼第一個不是自己。
君臨天木了,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只是在後面站著。
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得就發出聲音了,花無心轉過頭來,這一次君臨天是不得不說話了,其實他也可以不說的,但是。
「恩,那個……恩,這。」君臨天顯然是有點語無倫次。
「有事?」花無心的眼楮很是詫異的盯著君臨天,什麼時候,他變得那麼不正常了,幾天沒有見面,變化就是那麼大?
她還不知道。
「沒事。」
「哦。」
花無心從山峰最邊出向著那寬闊的地方走去,與君臨天擦肩而過,君臨天的肩有著微微的抖動。
花無心坐在石凳子上。
「那個。」
「哪個?」
花無心疑惑了,今天這麼君臨天變得有點不一樣了,說話都這麼像是小女生一般的別扭,究竟是怎麼了?
君臨天也是氣惱,怎麼了,今天自己就說話那麼不利索了。
是吃壞了東西,還是怎麼的。
怎麼在這個該死的女人面前,自己就好像是什麼都做不了,連開口都這麼難了。
自己應該開口麼,開口應該說什麼呢。
自己可是天族的少族長。
「為什麼給喬越剛那個。」君臨天在惱怒萬分的情況下終于是月兌口而出。
「什麼那個,哪個的。我根本就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是說為什麼第一個不是我。」君臨天都已經是二千八百歲,這一說便是有點孩子氣了。
花無心則是在用心的看著最近叫喬美幫她采回來的靈藥,那些圖畫,怎麼樣的采法,她都是跟喬美說了的,而喬美也確實是有這方面的天分,而且做事很認真。
她正在整理著喬美采回來的藥。
「啊。你說什麼?」花無心抬頭。
「」君臨天的臉上已經是要冒青筋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是遇到了這個女的,他就是方寸大失了。
「哦,對了,你坐下。」花無心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叫著君臨天。
君臨天現在已經到了要發脾氣的邊緣了,不過還是忍了,坐下的聲音弄得很大。
花無心很是不解,詫異的看了君臨天一眼,然後拿出了一瓶丹藥。
「這瓶丹藥可以去除你臉上的疤痕,我可以特意給你煉制的。」花無心拿著那瓶丹藥,打開,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給我的?」這次是輪到君臨天詫異了,心底有著止不住的狂喜。
他的心是歡喜得不能夠再歡喜了。
本來還是從天上掉到了地下,現在是一下子又從地下回到了天上,而且還是飛入了雲端。
「把你的眼楮閉上。」花無心輕輕的說道。
倒了一點白色的膏藥在手上,準備給君臨天抹上。
「干什麼。」
「閉上你的眼楮,給你抹藥。」
「這真的是治疤的麼。」
「自然是的,閉上眼楮吧。」
「能夠治好麼。」
「當然。」
「治好了,我是不是就是沒有一絲的疤痕了。」
「恩。」
「真的麼。」
「不要廢話了。」
花無心狠狠的說著,怎麼今天廢話是那麼多,只是這條疤痕太長了,不是麼,從眼楮上一直劃到脖子上,幾乎是再深那麼一點點,他的眼楮就毀了。
花無心突然之間心抽搐了一下,她愣了愣,卻是沒有太在意。
「這膏藥怎麼抹起來這麼涼,你確定它是有用的麼。」
「你要是再廢話,我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喂仙獸。」花無心惡狠狠的說,她是從來沒有好脾氣的。
「」
花無心柔軟無骨的小手就那樣子在君臨天的臉上輕輕的點著,一直到君臨天的脖子,一下子,君臨天內心的那一根紅紅的火線便是被點燃了。
君臨天的心都是樂的,很是開心,還帶著一份緊張和竊喜。
他是早就已經把那個什麼喬越剛啊,什麼棍子之類的事情忘掉了。
而且臉會恢復,一想起那條疤痕就像是一只難看的蠕動的蟲子躺在他的臉上,他就是不舒服。
他都是帶著一點自卑的,畢竟天族里面是沒有一個人像他這樣子的,而且自從是一千歲那年,他的臉變成這樣子之後,他便是很少跟族**流,跟族群一起活動了。
什麼行動,他都是一個人。
哪怕是再危險,再怎麼樣,他也是不願意跟族群再走在一起,已經是一千八百年了。
他一個人已經是一千八百年了,早就不知道孤獨是什麼樣子的了。
或者是說得更簡單一點說是,一直都是孤獨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比孤獨更孤獨的。
他現在是很享受的,享受花無心用那雙小手那麼輕輕點點的給他的眼楮,一直到臉,再到脖子上面的傷疤抹著藥。
傷疤是太久了,也是太老了。
好像傷疤都是會接根一樣。
君臨天的傷疤雖然是拿著不菲的靈藥做成的藥膏,但是還是需要過一段時間,還有,花無心需要多換幾次藥,應該就是會好的。
「受傷了,多久。」花無心抹著花紋問。
「一千八百年。」君臨天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又是把花無心雷得那個天雷地火,這塊疤都已經是一千八百年了麼,怪不得。
醫治起來會那麼的麻煩。
疤痕有一股深深陳舊的感覺。
一千八百年了,帶著這麼一條深深的傷痕。花無心這次是用手撫模了,撫模那疤痕凸起來的一條已經結疤了的痕跡。
「還疼麼。」花無心輕柔柔的聲音,她也不知道她怎麼的就變輕柔了,只是,輕輕的撫模著,然後就目光便柔和了,現在是連聲音也變了。
「早就不疼了。」
「是麼,怎麼會那麼長一條疤痕呢。」
「是因為什麼。」
「那年的仙獸浪潮來得洶涌,我被十只頂級仙獸圍住,還有三只聖獸虎視眈眈,我爹和娘為了救我而死,我也是留下了這麼一條長長的疤痕。」君臨天的聲音響起,雖是簡略的幾句話,但是花無心完全是可以領略到其中的危險程度,還有當時的那種情況。
他的聲音是有一絲苦澀的。
帶著一絲痛苦。雖然他現在說話是那麼的平靜,但是內心卻是早已經洶涌澎湃了吧。
花無心沒有說話,她是能夠知道的,三只聖獸虎視眈眈和十只頂級仙獸的力量,也難怪,花無心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幽幽的說道︰「沒事,這一切不都是過去了麼。」
「還有我。」只是這一句話說過之後,花無心就愣了,怎麼把這句話也說出來了,還有我,這……
嘶——花無心的渾身僵硬了一下,還有我,這一句話完全就是很自然,很渾圓天成的就那樣子說出來了,就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丈夫在講起當年的那種種困難場景,那和種種磨難和痛苦。
妻子在背後輕輕安慰︰「沒關系,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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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得一天到晚就只能睡四五個小時,憂郁~
我最討厭期末考了,但是我喜歡暑假
都一年沒有過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