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流年不依不饒的靠過來,呼吸著陸慕錦身上的氣息,此刻,心里也有些後怕。若是自己計算失誤,那些人出現的晚了幾分鐘,自己此刻會在哪里?
陸慕錦恨不得將這膽大妄為的人疊吧疊吧,裝進口袋,那樣就可以再無任何的擔心,可是,怎麼能夠?丫頭,丫頭,你可知,你幾乎嚇死我?
流年也知道陸慕錦是氣壞了,只是緊緊抱著陸慕錦。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回到似錦流年。
楊叔楊嬸見到兩人的樣子嚇了一跳。
流年才對二老擠出笑容,陸慕錦卻臉上線條冷硬,整個人隱忍著,卻是殺氣騰騰。他一把抓住流年的胳膊,鋒銳的目光直視她,居高臨下道,「上去!」
流年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不由有些退縮。陸慕錦卻不由他磨蹭,不管眾人異樣的目光,干脆打橫抱起,直接回到臥室。
「七叔,大家還在下面看著呢流年哼哼唧唧。
陸慕錦想要狠狠地將她丟到床上,終是不舍,輕輕放下,便嘆了一口氣。
流年一喜,才要張口說話,陸慕錦卻忽然俯身逼近過來,粗魯的咬住流年的唇,撕咬,啃噬。
流年驚惶,張開嘴,卻更便利了陸慕錦的長驅直入。龍卷風一樣,襲過柔軟嬌女敕,似乎想毀掉,又似乎想徹底吞進自己肚子,永遠不再吐出。
「丫頭,丫頭陸慕錦喃喃,流年趁機松了一口氣。這樣的七叔,太陌生。
陸慕錦扯開衣服,帶著霸虐和火熱,進入。
「丫頭緊致與溫暖包容著自己,才覺到那可人兒還在自己身下,自己還有魂靈。心便安定下來。那種滋味。在燃燒中驟然宣泄,在雲霄中失足毀滅。死一般的放縱淋灕,死一般的,**噬骨。
「七叔流年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體,迎合,顫抖。那樣的狂暴,
他蠻橫地挺進來,低頭封住了她的呼聲,掐著她的腰臀,用狂野的頻率,帶著她一次又一次攀登上那浪尖……夕陽下,他黝黑的眼眸專注,熾熱到可怕的地方,將她整個羞澀撕開,狂暴粗野,縱橫不羈。
不能抗拒,不能退卻,也不能躲避,陸慕錦完全沒給她任何縫隙,流年在痛中,快意鋪天蓋地而來。不自覺迎合他生猛的頻率,放縱自己到一個羞澀至極,又快感至極的矛盾的感官世界里。
彷如黑暗無蹤消散,破曉的光沖破地平線,絢爛的朝陽,浸紅漫天的雲海。兩人靜止,停留在漫天霞光的溫暖絢爛。
「弄痛了你麼?」陸慕錦輕輕撫模流年面頰。
薄暮照在了他皎潔的面上。夕陽是如此美麗,卻不及他的面孔一半優美。他突然輕輕一笑,眼神似帶著三分醉意,如火卻又柔情似水。
那笑容一下子猛然撞入流年的心頭,讓她啞了嗓子。自己的孟浪,到底叫七叔多擔心?
「我沒事。……我很喜歡雖然羞澀,卻還是鼓起勇氣,說出那羞人的話語。
「我不喜歡陸慕錦緊緊抱著流年。听到消息的那一刻,竟像生生把自己的心髒和靈魂從身體里面撕扯開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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