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天光竟然大亮。
流年大驚失色,一股碌爬起來。總是貪戀七叔的懷抱,貪戀那清淡薄荷氣息,不知不覺,總是睡得格外死沉。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七叔也不起床。這下好,兩人都要遲到了。
心里正急得要死,哪知道,一只胳膊伸過來,將自己壓了下去。
「乖,別動,再睡一會陸慕錦聲音懶洋洋,狹長黑眸微眯著,似慵懶的貓咪。
「好人啊,現在幾點了?」心里擔憂,卻還是乖巧的窩在七叔寬厚溫暖的胸膛。這里,真是溫暖。七叔樣貌好看,這身體也著實誘人。
鎖骨分明,卻不突兀。美好的弧度叫人想伸手去輕輕撫模。蜜色肌膚緊致彈性,線條流暢優美,看上去,似乎有隱隱光澤流轉。忍不住,拿手指按了幾下,咕嘟咽下口水。
完了!流年哀嘆。怎麼自己也和冷浩茹那花痴一樣?
「怎麼,看了這麼久,看夠沒有?玩夠沒有?」陸慕錦慵懶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若有意,若無意,陸慕錦性感薄唇,輕輕蹭磨著流年耳垂。那耳垂立刻變得粉紅。
「怎麼可能!」流年揚眉嬌聲道。對上陸慕錦黑亮的眸子,聲調立刻降下去。
那家伙分明在笑話自己!流年恨得牙癢癢,又羞又惱,抬頭,對上陸慕錦,「這是我的東西,我喜歡怎麼看就怎麼看,我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怎麼,不行麼?」
「行行,是你的,都是你的,連我的人都是你的,我還敢不行麼?」陸慕錦微笑。丫頭都是她的,他的一切,都屬于丫頭有何不可?
流年芳心大悅,吧唧一聲,狠狠親了陸慕錦一口。這才乖嘛。
「記得以後不許隨便露出來胸膛,招蜂引蝶!」流年瞪眼,嬌蠻之極。男人都喜歡解開幾顆襯衣扣子,露出一片胸膛。不知道這樣很引人犯罪的麼。
陸慕錦愛極了流年撒嬌蠻橫的樣子。這般霸道的宣示主權,自己如何不繳械投降?
流年還在得意洋洋,陸慕錦就猛地轉回來將她壓在下面,灼熱的呼吸燙在她的頰邊,「我自然是你的,你要不要行使你的主權?」
行使主權……流年大驚。這主權,怎麼行使?分明是這人色心大動,獸性大發。那硬邦邦的東西就抵在自己大腿,叫囂著自己的勃勃生機。
陸慕錦緊緊箍著她,粗魯地擠壓胸前的柔軟。「似乎大了一些。都是我的功勞
「滾!」流年大怒,這人怎麼這樣無恥?這些話怎麼可以說出來?
陸慕錦倒是听話,立刻滾了下來,不過,流年也跟著滾到了陸慕錦的上面。
流年還在驚愣,陸慕錦卻一臉無辜,「看看我多听話,二十四孝好老公。你叫我滾,我立刻就滾,丫頭,你不好好獎勵我一下麼?」
這也叫听話?流年恨,掙扎,某處卻越發生機盎然,劍指黃龍,不達目的,似乎誓不罷休。
陸慕錦得意洋洋的啃咬了幾口柔軟的紅唇,流年羞赧,渾身變得粉紅。陸慕錦情動,在她臉上頸上細細密密的吻,粗重的呼吸傳進她的耳膜,讓流年心越跳越快。
流年如何招架得住如此攻勢?玲瓏身子,早化為三月春水。雙眸迷蒙,看著面前的男子,紅唇微張,似乎在等著他的采擷。
陸慕錦閉閉眼,深深呼吸一下,澀聲道,「好了,起來吧,今天有重要事情
流年納悶極了。什麼事情,能叫化身禽獸的家伙,立刻恢復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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