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明媚。
陸慕錦倏然睜開眼楮,眼神清亮。晨光微熹中,日光在錦被上投落稀疏的樹影,偶爾一角晃動在流年的臉龐,越顯得斑駁而可愛。雪肩,亂發,錦被半撘,自有一種慵懶模糊的嬌美。
陸慕錦扶著她的肩,勉力克制住擁她入懷的沖動,目光仿佛畫家手里的筆,從上到下,一點點地撫過她的臉,額前的幾屢亂發,白皙的臉,怎麼也看不夠。
到底是驚醒了她。淡淡的日光斜落著,流年嘟著嘴,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懵懂慵懶。
朦朧中,陸慕錦正笑得風流倜儻,一雙桃花眼幾乎要飛入雲鬢,深邃的眸子里波光流轉,明明是一個人,此刻怎麼會像只花蝴蝶一般?
「醒了?「陸慕錦笑的愉悅。朝陽的鮮亮,混著粉淡的光色鋪灑在流年臉上,陸慕錦看向流年的眼神便興味深濃,語氣溫柔繾綣。
「嗯,累。腰酸流年懶得睜開眼楮,半嬌半痴,睡眼迷離地任性道,「幫我揉揉
陸慕錦見她睡容甚是舒適,不由勾唇一笑,擰了把她的鼻頭,溫言道,「好
握慣了筆的修長手指,在流年光潔的背上游走,力度恰好。流年舒服的出來。
「怎麼,想了?」陸慕錦忽然俯身過來,正在按摩的大手,漸漸移到了私密的地方。
流年夾緊雙腿,猛然睜開眼楮,嬌嗔,「七叔——」這樣嬌糯得聲音,分明是欲迎還拒。
晨曦微吐,一束光線,倏忽透過陸慕錦線條流暢的手臂,于胸膛上閃爍搖蕩。這般風姿卓秀的七叔,秋水為神玉為骨,流年的心轟的一聲有什麼炸開。
陸慕錦用喑啞的嗓音誘哄著她︰「流年,我想要你……」
含羞帶怯,看向早就蓄勢待發的那里,流年渾身赤紅,身子早已癱成一團水。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花徑泥濘,縱馬深入。
情到濃處,眼前白光閃現,流年忍不住喊出,「七叔,阿錦,七叔,阿錦
那酥麻入骨的柔媚,聲聲入耳,震撼的不只是心,還有靈魂。
陸慕錦也幾乎要炸開,于是,風更緊,馬更強,戰爭愈發激烈。唯有拼命向前,拼命沖殺,縱情深入,激烈索取。
承受不住這樣的狂暴,流年如狂風中的嬌花,以不可思議的幅度搖擺,晃動,終于低低的哭,**的暗流猙獰地蠢動,沖突,回轉,流竄,終至于找到破口,驚魂跌宕,粉身碎骨地奔流直下。
終于,雨消雲散。世界靜止。縱情繾綣的結果,就是流年嬌軟無力,再度沉沉睡去。
陸慕錦抱她清洗,竟然也睡得一塌糊涂。看來,這小人兒真是累著了。自己以後也要注意了。
看看懷中玲瓏起伏的身體,帶著玉石的光芒,絲綢的柔軟,陸慕錦竟然愛不釋手,一邊清洗,一邊輕輕親吻。方才自己太過生猛,力度大了點,丫頭身上斑斑點點。雪白之中映襯著青紫,格外引人眼球,香艷的叫人……沖動。
陸慕錦嘆息,收了綺心,小心擦拭。便是為流年清洗一下,也覺得其樂無窮。
再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老高了。
打開院門,一道人影橫在面前,眼神冰冷,雙唇緊抿。
陸慕錦微微眯起眼楮,打量面前神色不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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