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門忽然開了,陶玉成冷冷看著相互唯一的兩人,「如是喜歡做二次手術,我不介意現在就拆開石膏,錯開骨縫,重新給你接骨
一般情況下,這樣重的傷沒有十天八日的起不來。可是,自己的藥實在厲害,若是去申請專利,只怕早就發達了。只可惜,這些藥,只能用在自己最喜歡的這些人身上。
陸慕錦苦笑,「比這嚴重得多的傷都沒事,這麼一點小傷就怕成這樣?」
陶玉成冷笑,「當初,你是孤家寡人,現在呢?流年還需要你照顧。你忘記你大嫂的囑咐了?現在一味逞英雄,不怕那邊動靜大起來?」
說著,將一疊資料丟給陸慕錦,抱著雙臂,冷冷看著面前的人。
只看了幾眼,陸慕錦笑起來,「陳和楚雲謠果真是氣急敗壞了呢。由得他們鬧,鬧得越厲害越好,李子和自會收拾他們。還有,叮囑陳那些藍顏知己,一定要多多鼓勵陳喝酒,借酒澆愁,不是應當的麼?」
喝的就越多,鬧得事越大,父子兩人隔閡就越深,陳郁文也就越發沒法收場。
「等等流年忽然開口,眼神清亮,「大家怎麼把楚太後忘記了?楚太後怎麼可以閑著?楚太後喜不喜歡逛街啊,打牌啊,做spa什麼的?」
女人的力量是可怕的,尤其是瘋狂的女人。楚雲謠那樣的人,必然會和楚太後矛盾重重。當初楚雲謠得勢的時候,自是千好百好。如今,一旦楚雲謠失勢,最先落井下石的,反而應該是楚太後。
陸慕錦眼楮一亮,看著流年,嘴角滿是笑意,「什麼意思?繼續說
流年輕嘆,「閨蜜的力量是巨大的,自己沒勇氣,閨蜜不能鼓勵一下麼?自己孤軍奮戰,閨蜜不能赤膊上陣麼?你說,一群娘子軍,對上另一群或者一個娘子軍,結果會鹿死誰手?」
陸慕錦幾乎笑出來。他將目光放在對陳郁文和楚雲謠違法違規的細節上,從正面步步緊逼,逼得他們自掘陷阱,還真的忽略了這些女人間爭風吃醋撒潑耍賴的情形。
這樣潑婦打架的行徑,也就女人想得出來。不過,適當的造勢,激發那些潑婦的潛能,實在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等到楚太後和楚雲謠鬧起來,狗咬狗,什麼破事兒也就出來了。
得到陸慕錦肯定,流年接著道,「還有,既然你們能搜集到陳郁文的違規證據,焉知陳郁文沒有陸家,沒有你的把柄?再怎麼著,也會百密一疏。何況,還有個陳,瘋狗一般,不按常理出牌。若是,咱們給他們加一把火又如何?」
陸慕錦的眼鋒變得銳利。證據,說不定還真有。自己畢竟不是那麼干淨。若是等到那些人祭出底牌,自己就太被動了。若是將那些證據消失在萌芽中呢?
蘇家,能有毀天滅地的大火,陳家怎麼能沒有?流年這主意,倒是真的是陳家的報應了。不知道陳郁文見了這把大伙,又會作何感想?
陸慕錦贊許的攬過流年,這丫頭,果真是獨闢蹊徑。至于陳家這一把大火,有陳郁文最親近的秘書王田之,怎麼會燒不起來?至于自己,自然是要給王田之創造條件了。
陳,你的藍顏知己的知己,若是找過來,又會如何?我實在期待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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