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端坐,神色宛然,一雙眸子,越發黑白分明的驚人。
孫潔儀眼珠一轉,對楚天歌微笑道,「楚少,能不能出來一下,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楚天歌懶散的靠著椅子背兒,桃花眼斜睨著笑容柔媚的孫潔儀,笑的風流無雙,「美人兒,你是要投懷送抱麼?我不介意在這里進行啊。哦。你是擔心流年?沒事沒事,咱們就當是給流年提前進行歡愛教育
孫潔儀恨得要死,這人說這些無恥的話竟然也這樣肆無忌憚?忍住怒氣走過去,用豐盈雙峰輕輕摩擦楚天歌的肩膀,「楚少,走嘛,人家真的想向你請教一些事情啦
楚天歌的手模過來,「美人兒, 膠的?做的挺逼真啊,來來,月兌下來,叫哥哥瞧瞧
孫潔儀恨不得將楚天歌的腦袋擰下來。不是這人一向風流的麼?自己這般勾引了,怎麼還是無動于衷?若是這家伙不出去,陳怎麼進行下一步動作?
流年還是神色不變,笑容嫣然,看得津津有味。許是房間有點熱,臉色嫣紅,甚是可愛。
陳眯起眼楮。面前的女孩子,不矯揉造作,不驚慌失措。淡定從容,沉穩鎮定,若是自己早些遇到她,是不是也會愛上了?只是,如今,既然人家早已經芳心暗許,那麼,自己不介意將這顆心踩得稀巴爛。毀滅別人,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孫潔儀知道是拉不走楚天歌了。萬萬料不到,這人竟然對陸七這樣忠心。即便面對和自己關系千絲萬縷的陳,也不動聲色。
眼珠一轉,殷勤的給流年倒一杯果汁,笑語嫣然,美麗端方,「陸七對你寶貝的很,我們也不敢勸你喝酒,要不,你就喝杯果汁吧
流年笑笑,並不接杯子,儀態愈發從容,「孫小姐客氣了,七叔不在,我便是主人,怎麼能勞動你的大駕,親自做這些閑雜人等的活?」
倒不是流年瞧不起那些服務員,誰干什麼不是干?只是,這女人用心果真惡毒,是要自己出去,然後再在杯子里面下藥?還是要趕自己出去,上演洗手間驚魂?
孫潔儀萬萬料不到流年這樣油鹽不進。一時之間,竟是束手無策。恨不得捉過流年,親自將那些藥灌進流年口中。魅影的事情不是沒听說。只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做了這賤人,自己怎麼甘心?
陳自斟自飲,饒有興味的盯著流年。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流年卻突然站起來,笑吟吟道,「對不起,我失陪一下。安城,楚叔叔,你們陪我走一趟吧
孫潔儀頓時心花怒放,小賤人,去吧,快去吧,我正瞌睡,你怎麼就給了我一個枕頭?你以為,我還會像陸氏年會那樣,在洗手間門口埋伏幾個人?我只要你離開啊。
心里狂喜,面上卻是淡然,「是啊,多帶幾個人也好。你若是在外面出了一點閃失,陸七回來還不活剝了我們的皮?」
流年笑笑,使個眼色,和楚天歌安城相繼離開。
陳眼珠一轉,也跟著離開了。這出戲,怎麼越來越有趣了?
整個房間頓時只剩了孫潔儀。孫潔儀大喜過望,大包藥粉直接倒進了流年的杯子。歡喜的搓著手,心里喃喃,賤人,賤人,你快回來吧。
好吧,猜猜那杯藥酒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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