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的女乃嬤嬤很早就去了,貼身服侍也多是些小廝。這四個劍名丫頭就算是分開的管事的。職權分得雖說不明細,但大致是赤霄主要負責書房,宵練負責小廚房,承影負責四季衣裳,含光處理院子里的雜事青蘿說著。
掐尖要強的花枝又不太高興了,在李家,陳氏覺得她樣子妖嬌,人看著也不太穩妥,所以不大重用,她便一心想等到李紈嫁了,好大顯才干。可劉勵院子鐵桶一般,給她壓力很大︰「分得這麼細,還說不細致,這把我們姑娘置于何地,又讓我們這些個陪嫁丫頭幾乎沒處下手
鄒氏听著花枝的聲音,眉頭難免皺了起來︰「你們是女乃女乃的陪嫁,自然就得以女乃女乃為主,別亂想些有的沒的。掐尖要強到還不打緊,若是招了世子爺不喜,你們可仔細著自己的皮!不說別的,這姑娘就是不能再叫了,全都一定改口叫女乃女乃!」鄒氏讓丫頭們都去外頭候著,自己在李紈耳邊好生囑咐了幾句。
雖說出嫁前,對于男女之事陳氏有教導過。可鄒氏依舊不算放心,忍不住又囑咐道︰「女乃女乃可別面子薄,有些事兒不好放開。听人說,這世子爺早先荒唐的緊,可別扭扭捏捏惹他生厭。這會子委屈點不打緊,等到日後得了爺的心,再算賬都不遲。另外這院子里的四個丫頭,看著都是冷冰冰的沒一點兒熱氣兒,怕是姑爺得用的,女乃女乃可要多端詳下,別听著花枝那丫頭說的,貪功冒進,反倒得罪人
李紈有幾分哭笑不得,當初她質疑要花枝這丫頭,不過是因為她漂亮脾氣也爆,看起來不是個聰明人,若是用好了,算是一把利刃,可沒想到,居然會讓人以為她會偏听偏信花枝的話。「嬤嬤放心吧。紈兒會是那般不明事理的人嗎?」
「姑娘可別嫌嬤嬤嗦。這新婚,還是抓緊討了姑爺喜歡才好。男人都是些喜新厭舊的,有些話听著好听,可日後會怎麼樣還真說不準。這喜歡有了才有情分,有了情分才有了尊重,女乃女乃千萬不能忘記了鄒氏也算是命苦,于是生怕李紈新婚會出問題,反復的囑咐。她又遞給李紈一個小瓶子,說︰「老太太知道女乃女乃身子一貫嬌貴,怕姑娘受不住,待會姑娘記得別怕羞,要水的時候,化一丸在水里,身子會好受點說完,不僅鄒氏一張老臉通紅,就連李紈自己也紅得不得了。
臨走,鄒氏又忍不住嗦了︰「女乃女乃別怕,咱們都在外頭呢直接羞得李紈拿被子捂住了臉。
待到夜深,賓客也漸漸都走了,李紈覺著屋子里靜的有幾分嚇人,似乎都能隱隱約約听見外頭的咳嗽聲同腳步聲。因為想七想八的,腦子里一片亂麻,李紈干脆捂住臉,什麼都不看,以便什麼都不想。
劉勵帶著滿身酒氣,踉踉蹌蹌的回到房里,見著就是李紈這幅躲著的表情,覺得分外有趣。看了半晌,他目光灼灼,對著李紈說︰「女乃女乃可否賞口茶吃。別捂了,臉可捂壞了
听著聲響,李紈一哆嗦,抬頭就看著劉勵如星子般的的眸子。見李紈呆著,劉勵下意識的癟了癟嘴,作委屈狀,似乎他老早就想這樣了︰「我渴了!」
這樣的事情完全不在李紈的想象範圍內,她設想了許多開場,可沒一個是這樣的。是呆呆的倒了一盅茶,遞了過去。劉勵也順著李紈的手喝了下去,又捏了捏李紈的手心︰「怎麼這麼涼?可是凍著了?雖說是春日,可夜里寒氣甚重,我幫你暖暖說著就把李紈都手往自己懷里塞。
男人堅硬的胸膛帶著火熱的觸感,李紈的手接觸到後猛的一哆嗦,這才算是換回了神智,就著手就把劉勵往外推。開玩笑,她前世性格火辣大方可是不代表在這種事情上她也是一樣的表現。
劉勵捉著李紈的手,欺身向前,眼楮帶著濕意的看著李紈︰「女乃女乃可是不喜歡我?」
「這個……爺,請您放尊重點好麼?」李紈還真不知道那這樣的劉勵怎麼辦,說話都有幾分哆嗦。
「放尊重點?是這樣嗎?「劉勵啄了啄李紈的額頭,看著她的眼楮順著鼻梁一氣往下吻,終究是嘗到了那片嫣紅的味道。
喘息中,李紈被劉勵抱上了床榻。論現在表現出的手段,劉勵似乎是個老手,想著尋常大戶人家的一貫做法同劉勵的名聲,李紈雖有幾分膈應,但也依舊順從。
可情況並非如此,劉勵哪里可能是個老手。自衣服被掀開,看著紅艷艷的衣衫襯著白皙細膩、手感如玉的肌膚,劉勵的喘息聲都更加重了幾分。動作雖說是有意溫柔了,可依舊有幾分用力。
李紈微微皺眉,不自覺的發出細微的j□j,徹底把劉勵點燃,自此便把持不住。衣裙都來不及完全褪去,劉勵變覺得身下腫/硬如鐵,得不到發泄。他幾分急切的想要入巷,可身/下的感觸卻是一般滑膩,找不到入口。
被撩/撥到一半的李紈感覺有幾分不上不下,心里還來不及感到奇怪,可誠實的身體感覺便已出賣了她。她咬緊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顫顫巍巍的鼻音卻更是誘/人。
豆大的汗珠從劉勵額頭滴下,眼珠也因充血沾染了幾分血色,手下極為綿軟的觸感雖說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但也讓全身血氣更加沸騰。大腦已經被感覺佔領,劉勵憑著直覺朝著一處最為柔軟的地方進發。
「好痛!」李紈終是忍不住的叫了出來。這一世的身子比前世要嬌貴好多,感覺到的尺寸也比前世要厲害,這樣的進入更有幾分粗暴,身子便如同要裂開了一般。
刺激到頂點的劉勵憑著感覺動著自己的身體,似乎覺得自己如同泡在溫泉里一般舒服,神經微微有些放松,結果……
一股熱流後便是冰涼濕滑的感覺,下面的腫脹感也有所減弱,但依舊痛得要死,李紈心里暗罵︰「是誰騙我說世子爺一貫風流,這感覺明明是個……明明不對!若提前知道,早作準備,我也不至于痛成這個樣子!」
只是半晌走神,那玩意有有了死灰復燃的趨向,實在是怕疼的李紈竟是一腳把劉勵踢開。
劉勵愣了,李紈也楞了。而後李紈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的說︰「疼的緊,還請爺憐惜說著,李紈竟是捂著凌亂不堪的衣裳跑去隔間,並且開口要水起來。
看著潔白絹布上的落紅,劉勵有幾分尷尬的模了模鼻子。因又覺得那出血量不像之前听說的那般少,又聯系到李紈之前看他如餓狼般的表情,劉勵也不別扭了,只覺得自己動作怕真的粗魯了些,不小心弄疼了佳人。
要來了熱水,將嬤嬤特地囑咐的藥丸化入水中,感受到微醺的水汽和清涼的藥力,李紈才覺得自己似乎活了過來,身子下的感覺也不是那般的疼了。將身子放松,又舀起熱水拍了拍其它酸痛的地方,感覺上的反差讓李紈忍不住的又j□j出來。
劉勵本在反省初次不恰當的粗魯,可隔間里的水聲又撩撥得他心里癢癢的。沒過一會兒的嬌聲j□j更是火上澆油。劉勵試探的問道︰「紈兒,可要為夫幫你揉揉可又不等李紈出聲,他便拿起屏風上搭著的布巾,一把將李紈從水里撈起,再包裹的嚴嚴實實。
這樣的事情逃得了一次,可逃不過第二次,李紈心里也認定了劉勵是初次開葷,斷然是忍不住的。一個刻意溫柔,一個有意迎合,倒也不至于像之前那般折騰的難受,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漸漸感受到飄飄欲仙的感覺。一來二去,女生壓抑的嬌喘聲同男人的低吼竟是折騰了大半夜,夜里負責熱水的丫頭也不知道送了多少次。
鄒嬤嬤看著院子里一同被折騰的雞飛狗跳的丫頭們,心里也偷偷的樂了︰只要兩主子感情好,她們做下人的多勞動下也無所謂。
月藤是個實誠丫頭,想著自家主子的吩咐,天剛剛泛白便準備著去叫李紈起床。因還沒適應李紈剛嫁後的身份反應,她大喇喇的便走了進來,然後就看見了自家姑爺在自家主子臉上偷香。月藤又羞又惱,下意識的捂住了眼楮,心里只怪自己的莽撞。
劉勵幫著李紈掩了掩被角,輕聲說︰「出去吧,動作輕點,千萬別吵醒了你主子
「可女乃女乃吩咐了,說這時候一定要叫她起床的。萬不能耽誤了給王爺王妃請安的時辰月藤如實說著。
「那倒不必,王爺、王妃昨兒高興,今兒估計也不會這麼早起。況且,你家主子去得越晚,王爺、王妃說不定還會越高興劉勵一邊說,一邊拿起自己的衣服嫻熟的穿起來了。
「真的嗎?會不會不合規矩?」月藤剛開口問,又見自己姑爺自己穿起衣服來,只好捂著眼楮想往外面躲。
「唉,那個誰!」劉勵叫住月藤︰「你讓廚房把早膳準備著,等你們女乃女乃醒了好直接乘熱吃。另外,去院子里找含光,讓她把之前準備好的粗鹽袋子燒熱,一會也不要耽誤,趕緊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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