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qvq調查一下,妹子們更願意哪只當男主?
黃桑,王爺,秦大公子……等等可隨意提人選→_→蠢作者目前很糾結男主啊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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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望之打著呵欠示意夏衍隨意找地方坐,王太監見狀忙親自去泡了壺濃茶來,濃茶入口望帝先是皺了皺眉,隨即抬頭一飲而盡,連著喝了三杯,這才把排山倒海般涌來的困意給壓了下來。
其實這也奇怪,夏衍不是不知情知趣的人,如果按照平日里他生怕給人添麻煩的性子,見夏望之困倦成這樣肯定是讓皇兄先去休息的……能讓他厚著臉皮一直待在此處的,想必是有要事。
夏望之雖然對太後印象不佳,可對于這個自幼就跟在後面轉悠的弟弟倒還是真心疼愛,不然也不會在先帝死後還依舊任他四處溜達。
「今年你倒是回來的早。」夏望之掙月兌周公的誘惑後,這才有心思打量這位又是大半年不見的皇弟,「又是去了哪里?朕也希望能像你那般走遍四海……」
他後面這句話倒真是發自肺腑,天子輕易不能離開京城,從小到大甚至到老,一輩子絕大多數時間也就生活在皇宮內,除了祭天和南巡壓根沒什麼出遠門的機會,而就連這都一定會被那幫子言官納諫為勞民傷財,昏君行事……
還讓不讓人活了!
「皇兄言重了,」夏衍笑道,「天下離不開皇兄不說,就連臣弟能如此順暢地在四海內走動,也是因為皇兄治下四海安定。」
「行了,你和朕之間還說這些,也不嫌膩歪,」夏望之不悅道,「這次回宮怎麼不先行來跟朕報備?」
夏衍詫道,「臣弟早就已經回京了,給皇兄的禮物都已經送達了很久,甚至連母後都見過了,難不成皇兄一直都不知情?」
夏望之︰「……」
他該如何解釋這段時間一直沉迷于選秀完全忽略了還有皇弟回宮這檔子事?
夏衍見他神情自然猜出了究竟出了何事,忍笑道,「想是皇兄國事太忙,忘記了。」
夏望之輕咳一聲,「你對于今日朝上之事有何看法?」
夏衍有些納罕,「皇兄為何如此之問?」
眾所周知,安樂王是從來不插手任何國事的,先帝特許他可不上朝,他今日里出現在大殿上,本身就是一件稀罕事。
「盡管說便是。」
見夏望之如此,夏衍便沒了推辭的理由,他頓了片刻道,「依臣弟之見,言官隨意插手天家之事原本便不應該,但皇兄的做法……恐會使人寒心。」
夏望之原本以為從這個向來和稀泥的皇弟這里得到的只會是和稀泥的回答,可不想他居然回答的如此坦誠,這不免令他有些訝異。
「你也是這般認為?」
「自太祖開始言官便有風聞奏事之權,上至天家下至百姓,但凡有風聞,均可奏。」夏衍定定地看著夏望之,「皇上可還記得?」
夏望之一听這「風聞奏事」就開始頭疼,「于國于民有關聯之事,上諫朕自然會听,可朕後宮寵幸誰他們也要管,未免也管得太寬了!」
「話雖如此,但皇兄今日此舉卻是給了那言官青史留名的機會。」夏衍輕而又輕地嘆了口氣,將稱呼又轉回了「皇兄」。
「臣弟知道皇兄並不在乎身後虛名,可自開國以來言官便享有此等特權,這也是天下文人士子心之所向,多得是人企圖憑借此事青史留名,還請皇兄多多思量。」
夏望之怒道,「這幫子言官就不該養著,自己持身不正還想管朕!」
「不是說朕行事昏聵?」夏望之微微眯起眼,冷笑一聲,「那便從明日起,著西廠對各言官行事日夜盯控,朕倒要看看,這幫子東西自己卻是有多正!」
夏衍垂下眼,什麼都沒說。
夏望之出了口惡氣,這才想起夏衍,「話說回來,你今日專程來見朕,可是有何要事?」
「臣弟……听聞皇兄這段時間上朝都沒什麼精神,面色也欠佳,特地去尋了幾支百年的西域雪參來獻給皇兄。」
听得西域雪參四字,夏望之的面色變得有些古怪。倒不是因為西域雪參極其難得,對于天家而言,這天下沒有什麼稀罕物是見不到的,但問題的關鍵在于西域雪參的主要藥效。
滋陰壯陽。
這位皇弟想必是不知從何處得知了他夜夜荒唐,這是變著法來給他提醒!
夏望之何等聰明之人,見了此物先是愣了片刻,隨即便皺起了眉,裝傻道,「皇弟這是何意,難不成也是被脈案一事所誤?」
前段時間的脈案一事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夏衍此舉倒反像是懷疑自家皇兄的男性雄風問題……這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夏衍愕然,「皇兄誤會了,此雪參乃臣弟親手所挖,特意送來給皇兄。」
「……既然如此,那朕便收下了。」
「臣弟學挖參時倒是略學了些藥理,皇兄最近想是還需節制……」他未盡的話被夏望之投來的不善目光給堵在了肚子里。
夏望之冷笑一聲,「皇弟繞了那麼大的彎子,竟然也是在關心朕的後宮之事?」
夏衍急忙起身,對著夏望之長長一揖,「皇兄誤會了,臣弟只是關心則亂。」
夏望之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夏衍也只是從外听說了蕭錦失寵的傳聞,但針對這段時間夏望之對蕭黨的不善舉動,傳聞也便確定了十之j□j。
「皇兄,說來奇怪,臣弟這次進宮為何見到的卻是容妃娘娘在執掌鳳印?難不成是皇後娘娘身體有不妥?」
若是其他人夏望之說不得還真會翻臉,可面對從小便像條小尾巴一般的夏衍他還真做不出來,打著哈哈道,「沒錯,蕭錦她身體不佳,母後讓容妃代掌六宮,讓她好好休息,想來鳳印也是那時候交的吧……」
夏衍不禁暗暗月復誹︰皇兄,這是你的後宮還是我的後宮?最後那個「吧「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連自己封地內的事情都不管,怎麼今兒個居然來問皇後?」夏望之說著說著覺得不對,其他人來幫蕭錦出頭也就罷了,可為何偏偏是夏衍?
夏衍笑得一臉溫和純良,「因為皇兄事忙,往日里給皇兄的禮物都是托給皇後娘娘,臣弟和容妃不熟,便也不好在母後處轉交,因而有此一問。」
這兩兄弟明面上是在打啞謎,其實肚子里都是門兒清,如果不是蕭錦被借故冷遇,就憑她的性子,能讓夏望之在後宮里玩月兌了形?
但問題的關鍵是……為何太後對此不聞不問?
既然已經點到了,夏衍也便不再多說,對自家皇兄拱手告辭,臨走時還不忘囑咐一句,「那雪參是皇弟親手所挖,皇兄一定要記得服用。」
夏望之︰「……知道了。」
朕才不會腎精虛耗要!壯!陽!呢!絕對不會!
元沐宮。
「娘娘,」青浣輕聲來報,「今日在朝上一名言官上諫未果,當場觸柱身亡。」
這段時間的「冷宮」倒是真讓青浣和芝華沉穩了不少,尤其是青浣,從最開始還會因為紅籮炭而發怒到現在的一步步接過蕭錦安排的新任務,這位忠心的侍女表現出了極其優越的適應性。
「因為皇上這段時間的胡天胡地?」蕭錦正在閉目養神,聞言不過一哂。
「正是,」青浣謹慎道,「據說皇上當時連太醫都沒讓傳,滿朝文武都眼睜睜地看著那言官血濺五步。」
「那言官死不瞑目,在朝上死死瞪著皇上咽下的最後一口氣。」
听起來讓人不寒而栗的一件事卻在蕭錦心中壓根激不起任何波瀾。這不過只是一個開始,言官們很快就會看見,這朝天子究竟對言官有多痛恨。
青浣看著蕭錦平靜的面容,忽然感到了一絲寒意……娘娘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悄悄地變了?
「今日是從何處打听到的消息,可曾被外人所撞見?」蕭錦依舊閉著眼。
她能猜到青浣現在的表情,可若是連這麼點都承受不了,那談何以後的計劃?蕭珅是絕對不會支持的……所以,蕭家的勢力她不是不能用,而是怎麼用。
青浣被蕭錦那句話給嚇了一跳,忙不迭收回雜亂的思緒,「是秦公子派人傳來的消息,奴婢很注意,確實不曾被人發現。」
「以後皇上身邊的小太監也要注意……」蕭錦輕而又輕地嘆息了一聲,秦端……終究是兩邊的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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