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說笑呢!我做什麼生意,到下個月呀,我吃飯都出問題了?」
胡靜說︰「那你來幫我吧,年前這段時間生意特好,我一個人忙不過來,老是丟東西,最多的一天丟了四件衣服,進價都是七百多…等過了年,生意就淡了,你在去找工作,那時也好找。」
我說︰「不來。來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推托,怕我不給工錢?」
「不是。」
胡靜顯得很認真了,說︰「那為什麼?我不會少給你工錢的。」
「那我說真話了!」
「當然講真話了!」
「我很想來,因為可以學些開店的經驗…但我不想讓我女朋友真珍不高興…」
「為什麼?」
我說︰「我和一個美女每日在一個店里單獨相處…換了我,也會不高興的…」
「這個理由,我到不敢強求了!走,趁現在店里沒人,我教你騎電動車吧。」
「算了吧!我怕摔倒了,到時把你車弄壞了!」
「羅嗦…」
胡靜把我拉到外面,打開門口電動車的鎖,跟我說,兩個把手,一個是電門,一個是殺車,要走就擰電門,想停就擰殺車,特簡單。我騎上去後,照她說的去做,果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難。只是初騎不適應,左晃右倒的,有幾次差點撞到樹上,練了一個多小時後,對車熟練了,騎起來熟巧多了,真的很簡單。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胡靜就關店門去吃飯,還是昨晚的那家,同一張桌子,同樣的火鍋,她說︰「你跟瓜哥之前真的不認識?」
我說︰「我真是來上海才認識他的,怎麼啦?」
「我也是經劉惠才認識他的,他跟劉惠好上快一年了,也不知道他清不清楚劉惠的晴況…」
「什麼情況?」
「其實…劉惠還沒有離婚,雖然兩口子鬧了幾年,早就分居,各過各的生活…但終歸人家還是合法夫妻。我叫她說︰「胡靜,我到了。」
「哦!」她放開手,下了電動車。我熱呼呼的背似一下被潑了盆冷水,寒意入心。
我月兌下手套,趁著熱呼,戴回了她的手上。
胡靜說的話,被風吃冷了︰「你明天不來了嗎?」
我說︰「嗯。事情也解結了,我不去了。」
「好吧!我很感謝你的幫忙和關心,以後有空在聯系。」
我看著胡靜騎車,在我的視線里完全消失了,我才進去。我們住的屋里亮著燈,可又不見瓜哥他人,衛生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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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是開著的。我打了他的電話,問他在那兒?
他說他出去了,忘了關燈,今晚不回來睡了,說冰箱里有菜,沒吃飯的話熱一下就可以吃了。我道了聲謝後掛了電話。肯定又是去找劉惠了,在電話里我又不好說,兩人在怎麼愛,也只能貪上個偷字了…在這個道德倫理爛得一踏糊涂的時代,這根本不算什麼,捉殲在床也沒什麼丟不起臉的,只是擔心他被打得缺胳膊少腿的可就太虧了!
火鍋太辣,我口干舌燥,我泡了杯茶,太燙還未來得及喝,真珍就打來了電話,我頓時感覺糟了,今天真忘了給她打電話!我听得出她在電話中抑著怒火,問︰「你在做什麼?」
我說︰「我剛回到家。」
「是不是真的,別跟那女的在外逛花街,還來騙我…」
「我那敢,這可是你的地盤…」
「少花言巧語,你到底在那兒?」
「我真在家里。」
「若騙我,你慘啦!」
我感覺不對,這聲音電話里在說,門外好像也在說,我忙掛了電話,悄悄的走進門口,听見門外喂喂的幾聲後說,膽子不小,竟敢掛我電話…我打開門,真珍帶著一陣寒風撲我懷里…我返腳踢關上門,把真珍抱沙發上,拉過她冰冷的手,問︰「你怎麼來了,這麼突然?」
「我察夜,看你有沒有騙我…」
我好笑,在她冷得紅紅的鼻尖上吻了一口,似夏天吃冰激凌的味道,說︰「想我就直說。不用找諸多借口…」
「臭美…一整天我愈擔心你愈生氣,都不給我打電話…」
「我有想著要打電話給你的,可到了店里後,那女的就來找麻煩了,我好說歹說勸了半天,終于和平解結了…我不是不會騎電動車嗎?胡靜就笑我,那女人走後,她就叫我用她的電動車學騎,說很簡單的,我學騎電動車,就忘了!」
「有什麼好笑的,我也不會騎…」
「對啊!你馬上就會開車了,她敢在笑嗎?」
「明天不去了吧?」
「她想叫我去,是我不去了。」
「還想賴上你了!」
「她要叫我去幫她忙,說過春節這段時間生意會很好,她一個人照看不過來,經常丟東西…」
「那你怎麼不去?」
「我知道你不會答應呀!」
真珍自信的笑了,說︰「算你心里還有我…」
我問︰「你今天去駕校怎樣?」
「一切順利。明天我不去了,家里有客人,我是特來告訴你去我家吃飯的。」
「誰呀!」
「你知道的,我表弟一家。」
「你表弟何西一家?」
「是啊!何西的媽媽,和我媽是親姐妹,何西知道你來了,要叫我們去她家吃飯,我想想,還是叫他們家來我家好些…」
我不去是不行的,怕也沒什麼用,就算受到冷眼,刻薄,這也是我愛真珍必須去承受的…我說︰「我要不要給她們買些禮物?」
真珍說︰「不用,你是一去我們家就緊張…放輕松,自然些就好!」
「我一早就過去嗎?」
「是啊。何西他們要吃過中午飯後才來。」
我看了時間,九點剛過,我說︰「你今晚不回去了嗎?
「你說呢…」
「回去吧!你爸媽知道了,她們就算嘴上不說,心里肯定不高興的…」
「我留下,你不高興嗎?」
「當然高興。但現在要緊的是我的老丈人,丈母娘高興…」
「看來你哄老人也有一手…好吧,我回去。你親我一口…」
我的嘴剛踫到真珍的唇,就被她推開了,說︰「你今晚吃的是羊肉?」
我一早就到了真珍家。吃過中午飯後,何西一家三口來了,按禮知輩的客套一番後坐下喝茶閑聊,有何西在到令我不在那麼緊張,我們聊到了一個共同的話題,王可,肯定之前真珍給王可貼了不少金,才令何西的父母有所惋惜!何西還是不甘心的問我王可和她分手的原因,我從他的表情,他的眼中知道,何西不全是因為愛的牽掛,更多的是王子被灰姑娘拒決的失落和腦怒…我此刻知道,我之前真的是看低了王可,她的大智若愚…
我只是把王可和我說過的話重復一遍給他們听,並說何西還這麼年青,有出息,過早的談論婚姻並不一定是好事,就算王可在好,她不見得就是最適合你的…
何西的爸爸說,兩人還在讀書,現在不分手,也不見的將來靠得住…
吳思凱是當老師的,當然贊成先學業,後戀愛。
真珍這個媒人不好做何評論,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而且,雙方有著上千里的距離,何須在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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