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啪… 啪」空地中間的一堆篝火里,樹木燃燒的聲音在這本來就幽靜的森林里這時卻顯得格外清晰。
從城里來的一幫年青人此時正嘻嘻哈哈的都在吃著喝著,上午徐冬冬和張宇峰打的兔子,現在被剝皮洗淨,串在長長的木棍上在大火上被燒烤著。散發出陣陣肉的芳香,歡樂的氣氛充斥著每一個人的心里。
一直被「箭枝」替代問題所困擾的張宇峰,因為找到了答案,一個滿意的解決辦法。所以他現在顯得分外開心,和白天的那個自己簡直是判若兩個。
他讓徐冬冬的保鏢在下午把自己打的那條野豬處理了之後,分成了兩份,一份慰勞了那些比較不容易的保鏢,另一份又分成了好多小塊,讓所有人都有一份野豬肉可以吃,畢竟來到這神秘的二柱山上,眾人見到的最凶猛的野獸就是那只已經到了大家肚子里的野豬了。如果在城市里,要想吃上一塊真正的野豬肉那可還真不容易。
周文靜的手頭上也分到一塊,從小吃慣了好東西的他,對野豬肉並不這麼陌生,小時候她三叔就會經常帶一些奇怪的食物給她嘗鮮,可是今天拿到這野豬肉卻和以前自己叔叔給的不同,以前的那種肉因為是廚子加工做出來的,沒有野獸身上的味道,而手中這塊雖然是烤過的,劉茹聞著那味道卻是在難以下咽。
看著旁邊的哥哥徐冬冬和幾個男同學正一邊喝酒一邊相互調侃著。他們那可真的是高的起勁啊,手中分到的肉也早已下了肚了,于是周文靜就站起來把肉交給了她自己旁邊的一個人後便坐到一旁發呆去了。
「其實我是吃不慣這些野味的。雖然我從小吃的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但我就是覺得這東西對我沒感覺的」一個令自己討厭卻是自己十分期待的聲音從周文靜的旁邊傳來。周文靜的心里猛跳了兩下。像是自己的心髒猛然間迂回了一下子一樣。于是她轉過頭去瞪了張宇峰一眼,又繼續的在那發呆了。但這心里怎麼都靜不下來︰他來這里干什麼的?是不是又是來惹我生氣的?還是來向我道歉的啊?唔,不對,他又不知道他把我惹生氣了?那他是來做什麼呢?周文靜心里一邊想一邊往左右看了看,此時在她的腦子里早已滿是問號了,很奇怪為什麼平時總跟在自己身邊的劉伯伯,怎麼在這個要命的時刻他突然不見了蹤影。于是周文靜決定自己得要「主動出擊」了︰
「既然你吃不慣,又干什麼要殺死它?怎麼說它都算是一個生命,你真是太殘忍了?也許它是個母親有很多孩子需要哺育的。」
「我殘忍?你說我啊!小姐,你有沒有搞錯啊!那個時候我見它餓的真慌,見到我的時候它嘴里都宛如’飛流直下三千尺了’。我奠啊,難道它豬的命比我的命在你心里還總要嗎?要知道!那時候的它,那可真的算是急紅了眼了的」
「撲哧」看著張宇峰夸張的說話樣子,而且說著還在那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周文靜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但馬上從張宇峰話里听出了古怪,回了一句︰「呸你這人,盡說些瞎話,你的命怎麼樣關我什麼事,你被哪只豬吃了才好呢!不過,我只是覺得,你受傷了你的家人會擔心,那動物也有自己的家人,你不該害它性命的啊。♀」
「哦,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啊?放心吧,我殺它前問過它了,它說它的老公把它拋棄了,自己的孩子也都長大了,自己的幾件人生大事也算完成了。自己也活的了無生趣,正想找個人幫它一把呢。」張宇峰貌似是救世主一樣幫它解月兌了。
「呵…呵,你能和豬說話,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你也是個豬嘛,呵呵,還真行啊!還編那麼大一串話來騙我,你以為本小姐是那麼好騙麼?」周文靜捂著小嘴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特別是反擊了張宇峰是豬的那句話,覺得自己仿佛是把白天心中的不忿通通發泄掉了。
「這…其實看見上午文靜兒妹妹為我擔心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這次險沒有白冒,真的。不騙你,我心里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
張宇峰突然把話題轉了一下,听在周文靜的耳朵里可真的是讓她不知道這麼辦才好了,「這個人,你說!他干嘛這個時候說這些?他到底想說些什麼?從他的言語中我沒听明白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的」
這時心里早已亂成一團的周文靜想起白天張宇峰時自己的擔心的場景,還有在他久久不歸時自己的焦慮,到後來听到他「慘叫」時自己內心的絕望之感,自己就根本無言以對了。不過想起那聲慘叫的原因在張宇峰嘴里的解釋,周文靜就覺得不服氣,哼,虧自己還那麼擔心他,他倒好,自己出來像個沒事的人似的,還像個英雄一樣上來就擁抱自己的好兄弟。而我呢!看都沒看我一眼,現在倒好反過來又來捉弄自己。于是她低下頭看也不看張宇峰,任他他再說些什麼,自己不理他就是了,免得他看見自己上當而在那洋洋自得。
一旁見自己說的話收到了成效的張宇峰賊賊的一笑,對眼前這人兒現在的表情十分的滿意,不容易,還是很不錯的啊!想象,這麼個大美女居然被自己調侃的害羞成了這個樣子,要放在以前,自己看著像她這等級的美女也是只有流口水的份了,哪有機會這麼近距離的講話啊。心里居然還有些感謝徐冬冬把周文靜叫來的意思了。不過呢,也是這丫頭對自己胃口,適合自己的,否則在漂亮的我還不稀罕呢。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心里這麼想著的張宇峰又開口了
「文靜兒,看著你剛才開心的笑的樣子我覺得我就算豁出最後一口氣,只要你能開心我也就算是真的值了,不要再像下午那麼悶悶不樂了好麼?如果是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那好!我現在向你道歉,我知道我的文靜兒心地最好了,一定會原諒我的對麼?我相信她的。」
以前沒有被同齡人之間這麼關心過的周文靜,被張宇峰這麼「深情」的一句話弄的簡直無所適從了,本來心里挺怪他的,可是听到開始他故意說錯話來被自己用來取笑,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開心起來,周文靜這心里亂的就連張宇峰的!無恥!得稱自己是「他」的文靜兒都不知道了。心里只是在想︰怎麼辦呀?他已經向我道歉了,我要原諒他嗎?可是他那麼抵厭自己萬一原諒他了以後,他又欺負我怎麼辦?
見周文靜遲遲不肯說話,張宇峰知道自己不能再強逼她了,于是故意擺出失望的樣子嘆了口氣說︰
「唉,算了吧,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我的錯,或許你根本沒有把我當回事,是我自作多情了,對不起啊,像你們這麼有錢的人這麼會在意我這樣的普通人,更不要說是和你做個朋友了,那可真的算是奢望的啊!好了,我走了,不打擾你了,希望你能開心點。」說完,張宇峰慢慢的站起了身子,準備離開。
而張宇峰本來一顆完整的心又被張宇峰的一句有錢人而弄的「支離破碎」此時她覺得自己這很多年來傷心的次數最多就數今天了,而且還全都是因為一個人的一句話。難道他就是自己前世所欠,今世要還債的冤家麼?否則,又怎麼讓人家這麼難受?誒!真的是好難受啊。為什麼它一開口就讓我難受呢!而且事後還那麼的想念這種難受的感覺呢?
可是後面一句希望自己做朋友的那一句話,又讓自己本來墮下地獄的心猛的升上了天堂,周文靜覺得這是這輩子听到的最動听,最讓自己感動的的足以落淚的話了,所以含著快要從眼楮里掉下來的淚水,看著張宇峰正要離去的背影剛想說一聲,「人家已經原諒你了。你看你怎麼回事啊」
「文靜兒,你在這那,讓劉伯伯好找啊,你在這里做什麼呢?」
可是老天總是這麼愛開玩笑,劉伯伯的聲音剛好在這個時候從自己身後傳來,周文靜趕忙擦了擦自己快要掉落出的眼淚,站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劉伯伯。而心里卻有這一種很多年來第一次不希望這位慈祥的這麼關心自己的伯伯的出現。
而听到劉伯伯聲音的張宇峰,知道本來快要到手的‘獵物’就這麼泡湯了,不過轉念一想,正所謂是放長線釣大魚嘛,不急不急的啊,于是快步的走回了自己的位子,坐了下來,繼續吃喝了。
劉伯伯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這兩個年輕人,眼神卻往向了天上浩瀚的星空看了看,仿佛是在尋覓著,尋覓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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