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買煙的時候看了眼跟蹤者,臉上沒有絲毫多余的表情,拿煙走人。
跟蹤者見廖飛離開,就有些猶豫,是離開跟上,還是在這里探探賣煙之人的底細。
他掏錢賣煙的同時,一邊偷偷地盯著廖飛,又一邊偷偷地打量面前之人和牆上掛著的證件。
工商的規定,執照必須掛在牆上,雖然還有人不執行,可畢竟大部分都執行了,這家煙店的執照也掛在牆上。跟蹤者一看,執照上面的頭像正是賣煙之人,再看申請的時間,是去年的時候,再看店內的裝飾,有些破舊,看起來應該開了好幾年。最後觀察煙店老板這人,食指處有些發黃,是老煙槍的特征,結合他的面部表情和說話特征,應該是個普通人。
確定老板的身份,跟蹤者立刻放棄在煙店繼續逗留的打算,馬上走出去,繼續跟著廖飛。
想到又要去廁所隱藏,他就有種想要死的感覺。
廖飛回到飯店門口,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從煙盒里拿出根煙,在手表上磕了磕,然後才點燃。
跟蹤者看到這個動作,眼楮又立刻亮了起來,這明顯是個暗號呀!絕對是通知別人接頭的暗號,否則沒事磕煙做什麼。
有些人喜歡將煙在桌子上磕一磕,那樣可以將煙壓實,但這畢竟是少數人才會做的。而且在監視的時候,監視對象做出任何事情,第一反應都是他可能在傳達某種暗號。尤其是這種非常小眾的做飯。
他見廖飛在門口吸煙,煙頭忽明忽暗,他的心里也忽上忽下,偷偷地四處打量,想知道和廖飛接頭的人到底再哪里。附近沒有任何可以的人,他又不能傻乎乎地站著,也掏出煙,慢慢地朝飯店走去。既然和廖飛已經會過面,他打算裝作也在飯店吃飯,走過去也不會突兀。
廖飛抽了幾口,將剩下的大半根煙扔在地上,踩滅之後,直接將一盒煙都扔到不遠的角落,隨後扭頭進屋。
跟蹤者等廖飛走進飯店,再也看不到這里後,一邊朝角落接近,一邊扭頭四顧,緊盯著周圍的人。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飛快地將廖飛扔掉的煙撿起,同時將自己的煙扔了下去。
當時他買的煙就和廖飛是一樣的,還都是抽了一根。就是廖飛現在再撿起來,都分辨不出是不是自己的那盒。
他撿起廖飛扔掉的煙盒,是有意義的。簡單地說,煙盒可能會傳遞情報,故意扔在某地,等某人拿走。他提前拿走,既可以破壞廖飛的情報交換行為,又可以得知廖飛到底做什麼。別看扔煙盒的動作像是扔垃圾,特工的技能中,有一項是叫做垃圾學。
垃圾學,顧名思義,就是垃圾。平時我們每個人都不會注意,其實扔出去的垃圾,放在有心人的眼里,會從里面得知很多的訊息。
拾到煙盒的跟蹤者如獲至寶,可他也沒有得意忘形,還知道透過無線攝像頭看看廖飛是否進入包房,當他看到廖飛沒有進入包房,反而朝廁所走去,也沒有擔心。
在去廁所躲著之前,他已經打听過這家飯店的後門在廚房那邊,而廚房和廁所是在兩個方向,廁所那邊是死路一條,廖飛根本不可能離開。何況他又不能在廖飛在廁所的時候再躲進去,否則見面的次數太多,會引起廖飛的j ng覺。
為了避開廖飛,也為了更早地知道廖飛到底傳遞什麼情報。他仔細地查看煙盒。結果里里外外地看了一遍,煙盒里屁都沒有,無奈之下,他把煙都拿出來,將煙盒破壞x ng拆開,還是沒有任何發現。他不死心,將煙一根根碾開,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這一刻,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拿錯煙了。
他知道自己沒有拿錯,只能認為廖飛根本什麼都沒做。
廖飛的煙盒是什麼都沒有,但他出去一趟,也不是逗弄跟蹤者玩的。廖飛進入衛生間,在放水的時候,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主要就是防備有攝像頭這里的東西,再有人了!
環境沒有問題,衛生間一起放水的人看起來也沒有絲毫可疑。他還是沒有掉以輕心,一邊洗手,一邊耐心地等待。
等衛生間沒有放水之人的時候,他飛快地閃身進入最里面的廁位,將門劃好。
再次確認沒有任何可疑監控設備後,他輕輕敲了敲後面左面牆壁從下往上數第六排、第四塊瓷磚。
敲打在哪里,瓷磚發出空腔的聲音。廖飛微微下蹲,一個肘擊,直接將那塊瓷磚擊碎。
將瓷磚掰掉,倆面露出一個小小的黑箱子,廖飛將其拿出來打開。箱子中裝置即可紐扣大小的東西,和一個類似掌上電腦的設備。廖飛將東西揣入懷中,又听了听衛生間內的聲音,確定還沒有人後,縱身一跳,手搭在隔斷的擋板上,直接從擋板和房頂的縫隙中翻了出來。
就這樣,廖飛去的那個廁位,就一直顯示有人在用,不會有其他人進去,直到等今天晚上飯店收工打掃,或是幾天後才會發現。到時候,飯店頂多以為是有人惡作劇,而不會想其他的。何況一會廖飛就離開,跟蹤者也會離開,更不會直到里面的隔斷曾經被廖飛放過東西。
飯店也不會想到,當他們剛剛開業不久,廖飛就盯上這里,在某天半夜潛了進來,拿掉一塊瓷磚,並打出個小內部空間,並再次用同樣的瓷磚恢復。
這個箱子中是竊听器和跟蹤器,正式廖飛能夠用到的。在另一個飯店還有廖飛藏的槍,可廖飛現在手里並不缺少武器,不用去將槍拿出來。
再次回到包房,菜已經快要上齊了,幾女笑著說還以為廖飛怕花錢,尿遁了呢!
廖飛笑著認錯,並自罰三杯。
和美女在一起時間過得飛快,沒多久,已經快到10點鐘。廖飛和幾個女孩都有些喝多了,尤其是廖飛,走路都開始搖搖晃晃。
幾個女孩本來還想去ktv一展歌喉,可張也沒什麼興致,想起床鋪下還有一萬塊錢,就有些擔心,宿舍可不是很安全,錢要是丟了就郁悶了。就這樣,幾女見張興致不高,和廖飛又是第一次見面,雖然她們也喝高了,但看到廖飛比自己還慘,也只能結束今天的戰斗。
張攙扶著廖飛走出飯店,想要打車,告訴司機將廖飛送回家。可廖飛只是喝多,沒有失去意識,不願意先走,非要看著幾女先上車。張看幾個朋友也喝多了,就讓清醒的于晴和孫楠帶著孫寧、于晴先走,自己和高小梅一會再打輛車。她是不放心自己打車走後,廖飛再睡大馬路上。
于晴和孫楠酒量很好,其他兩人人則是有些多,需要別人照料。等她們走後,張要幫廖飛打車,可他依舊拒絕,要先送她們回學校。
張無奈,只能打了輛車,先回學校。
車子停在學校門口,廖飛就先搖搖晃晃地走下來,然後捂著嘴跑到一邊,好像要吐的樣子。張馬上交了車前,扶著高小梅小車後,就快速跑到廖飛身旁。
廖飛在干嘔,張則是拍打著他的後背,讓他舒服一些。
「我沒事。」廖飛伸手制止她的拍打,道︰「你們回去吧!我也走了!」
張看他沒有打車的意思,問道︰「你怎麼不打車走?」
「有點想吐,走路吹吹風。」廖飛說完,朝來時的方向走去。
張很愁,她一方面擔心廖飛,又擔心高小梅的情況。高小梅喝得有些多,但沒有大問題,見張關切的表情,就推了她一把,讓她先顧著廖飛。
張給于晴打了個電話,讓她再出來接高小梅,隨後就跟廖飛的腳步。
她怕廖飛摔倒,過去扶著他。可廖飛很沉,走起路來深一腳,淺一腳,總有要摔倒的感覺。
當廖飛經過停在路邊的一輛面包車時,腳下一軟,就要摔倒。張用盡全力拉著廖飛,可還是拉不住。身體硬生生被廖飛帶倒在地。
表面看起來,這是個酒蒙子喝多了,走路不穩,可實際上在廖飛摔倒的那一刻,手一翻,一個跟蹤器就貼在了車底下。
他的動作很快,張根本都沒有發現,她此時正趴在廖飛的身上。因為之前扶著廖飛,消耗了太多的力氣,還喝了酒,手腳都有些發軟,再加上廖飛的粗重的呼吸正吹在張的耳垂,其中混雜的酒味、煙味、男人味讓她更是無力。
廖飛本來的計劃是自己摔倒,然後貼上跟蹤器。現在多了張,他也只是打算放好跟蹤器就立刻就起來,然後繼續裝作醉酒,將她送回學校,自己再離開,這場戲就演完了,誰知道還出現這個狀況。這個意外多少也怨廖飛,他故意摔倒,還帶倒了張,為了怕傷害到她,所以摟著她的腰,自己摔在地上,給她當做墊子,以免她受傷。就這樣,他的大手放的不太是地方,正好覆蓋在她充滿彈x ng的臀部。
臀部的手感,加上張胸前的豐滿貼在他的胸前,廖飛真醉了。之前他為了裝醉,也沒少喝。因為當兵的時候和很多人在一起喝過酒,肯定有人知道自己的酒量,要是喝得太少就醉倒,肯定很假。所以為了逼真,他喝了很多,多少也有些迷糊。張此刻臉s 紅潤,紅潤y 滴的小嘴微張,誘人之極,廖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