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的地方很不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根據距離估算,恐怕已經開到另一個城市的郊區。廖飛走下車,無奈地發現這個時間,連個可以求助的人都找不到。加上凶手和廖飛都開得太快,j ng察早就被甩得沒影,估計j ng察也想不到廖飛會開到另一個城市,想讓他們尋來,那是不可能的。
這里離啤酒節的舉辦地幾百公里,走回去恐怕都得是幾天後了。現在的方法,只有打電話讓人來幫忙,否則根本回不去。可廖飛是個窮鬼,壓根就沒有手機,在這個漆黑的午夜,完全沒有人經過,想要借電話,只能找鬼。就算真的有鬼拿電話出現,關鍵是誰敢去借?
一想到鬼,廖飛想起車里有個醉鬼,按理說她應該有電話。
回到車子,廖飛第一次打量起身旁爛醉如泥的張。這是個漂亮的女人,白皙無比的皮膚因為醉酒而發出紅潤的光芒,衣著是T恤和短裙,黑s 的絲襪裹著豐滿有力的**,倍顯誘惑。可廖飛看到她這身打扮,不但沒有什麼想法,反而萬分失望。因為她的身上壓根就沒地方放手機。至于她的包,也沒有看見,這也很好理解,那個混蛋中年人,應該是故意灌醉她,想要帶出去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為了避免麻煩,他當然不會拿女人的包和手機。
廖飛揉了揉臉,感覺到一絲疲憊,打斗,槍戰,長時間的追逐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和j ng力。既然現在沒法回去,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他將座椅放倒,躺在上面,打算休息一下,等天亮後再找人借電話。
衣服上的血跡已經結成硬塊,咯得廖飛極為不舒服。他見張已經睡得像是頭死豬,月兌掉衣服,光著膀子躺在座椅上,打算等她醒之前再穿上,誰知道廖飛太過疲憊,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沉睡。
啊!
一聲尖叫將沉睡中的廖飛驚醒,剛睜開眼楮,就看到一個拳頭在眼前漸漸放大。
廖飛剛被驚醒,腦子還很迷糊,沒等他反應過來,拳頭就擊中了眼眶。巨大的疼痛讓廖飛立刻清醒過來,伸手就握住了偷襲之人的手腕。張雖然一手被握住,另一手又握拳打去。廖飛再次握住她的手,怒吼道︰「你干什麼?瘋了嗎?」
由于廖飛很憤怒,握著的手太過用力,張發出痛苦的申吟聲,可她沒有求饒,瞪著廖飛,決絕地喊道︰「你個強ji n犯,只要你不殺我,我一定讓你坐牢,做一輩子牢!」
廖飛一愣,知道她可能有所誤會,也就松開她的拳頭,喝道︰「閉嘴,你個笨女人。」
昨天要不是她亂動,廖飛不會為了安全而降低車速,導致與殺手的車距變大,否則,昨天興許已經追上了。雖然不能將這事怪在醉得不省人事的張身上,可她一醒,就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出手,這就不對了。
廖飛吼聲讓張呆住了,可隨即,她爆發了,一言不發,又是一拳打向廖飛。
廖飛拍開她的拳頭,坐起來瞪著她,怒問道︰「你瘋了?」
張咬牙切齒地道︰「我瘋了?是,我是瘋了!」她一把抓起車內放著的玉石擺件,朝著廖飛的頭部砸去,一副絕望的母老虎模樣。
廖飛不想和這頭母老虎打,何況他還不喜歡打女人,無奈之下,只能閃開,飛快拉開車門跳了出來。
玉石擺件重重地砸在座椅的靠枕上,張見沒砸中,立刻一甩手,擺件狠狠地砸向廖飛。
嘩啦!
擺件砸中車窗,將玻璃打得粉碎。
張見有沒有砸中,跳下車,低頭找了一圈,模起一塊拳頭的石頭,帶著無比的霸氣朝著廖飛沖去。
瘋了!瘋了!
廖飛快要瘋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如此剛烈,竟然又不達倒自己不罷休的駕駛。他一邊後退,一邊喊道︰「你這個瘋婆子,要干什麼?」
「干什麼?你既然敢踫我,就死吧!」張雙目中放出洶洶的火焰,握著石頭朝廖飛追去。
廖飛明白了!肯定是女人誤會自己把她給上了,所以才會拼命,雖然這女的絕對是個貞潔烈女,可是用不著這樣吧!何況是廖飛救了她,讓她避免被侮辱。
廖飛見她如此瘋狂,暗嘆中年人幸運。這也就是自己將他從車里扔出去了,要是真按照中年人的設想,將這女人給上了,恐怕第二天就得上報紙,XX地出現謀殺案。
廖飛既然想明白了,當然不會承擔這個惡名,何況他什麼都沒做,就連她的小手都沒模過,要是這樣被女人給狂扁,拿得多衰呀!廖飛連忙解釋道︰「等等!等等,你誤會了!」
張根本就不給廖飛解釋的機會,趁著廖飛站住,一石頭就掄了過去。
這一下要是打中,說不得就是頭破血流的下場。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手,終于讓廖飛忍無可忍,他一巴掌打在張的受傷,將她手中的石頭扇飛。
巨大的力量將張的小手打得腫了起來,可她並沒有因此而罷休,抬腿就是一個女子防身術的標準動作,踢向廖飛的襠部。
廖飛此時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妞是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的主,不將她制服今天是沒機會解釋了!廖飛使出捂襠派的絕學,保護自己的子孫根不被廢的同時,抓住張的小腿,用力一拽,張再也站不穩,直接一字馬坐在地上。
張因為廖飛拽著她一條腿,她怎麼都站不起來,只能坐在地上大喊︰「流氓,放開我。」
廖飛又不傻,現在要是放開這個女人,她又會和自己沒完沒了地動手。他死死地握住張的小腿,罵道︰「你個傻女人,我根本就沒踫過你,你瘋什麼?」
張愣住了,仔細感覺體。她听說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疼,而她的下面根本不疼,反倒脖子有些痛,再有就是被廖飛打得手很疼。她不禁疑惑起來,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了?
廖飛見她陷入沉思,沒有再繼續發瘋,松開她的腿,抱著膀子站在一旁。
等了一分鐘,張才問道︰「你說你沒踫我?」
「廢話,我又不認識你,踫你干什麼?」廖飛很不爽地回答。
張突然大罵道︰「你敢說你沒踫我?你沒踫我的話,我胸前衣服上的血手印是哪里來的?」
廖飛看了過去,只見她胸前的豐滿上確實有一個若隱若現的血手印,看大小,還真像是自己的手。可他都忘了什麼時候模過她那里,自然答不上來。
「怎麼答不上來了?是不是還沒有編好?」張諷刺道︰「既然這個你沒有想好怎麼編,你再給我解釋下我們為什麼在這里,還在一輛車里?我醒的時候衣服還很凌亂?你還光著身體睡在我的旁邊」
這幾個問題廖飛可以回答,他指著自己的褲子道︰「我是光著身子嗎?那我下邊穿得是什麼?」
張這才注意到廖飛是穿著褲子的,之前她看到廖飛光著膀子,就氣得什麼都不知道了,一心要殺了他。
「你怎麼解釋其他的問題。」
廖飛將昨天的是事情說了一遍,事無巨細。這一說,廖飛想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踫過這個女人的胸部了,可想明白後,廖飛萬分後悔,當時怎麼就沒好好模模,感覺一下手感如何呢!
張听明白後,才知道誤會了廖飛,要不是他的意外出現,自己早就被可惡的經理給玷污了。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女人小聲地道。
廖飛一擺手,表示不在意。他真沒有認識這個母老虎的打算,更沒有深交的意思。
「謝謝你救了我,我叫張。」
「我叫廖飛,你不用謝我,我無意救你的。」廖飛隨口答道。廖飛當時確實沒想救她,只是y n差陽錯而已,所以他也不貪功。
張見廖飛不冷不熱,也沒什麼可說的,場面就這樣尷尬下來。
他們在外地還不知道,啤酒節上的綁架案已經令j ng方全部動了起來。這次被綁的人是林棟的一對寶貝女兒,還當場死了好幾個人,絕對是個驚天動地的大案,j ng方的壓力很大,要限期破案,上上下下都忙得不行,四處找尋綁匪和殺手。
本來有幾名綁匪是廖飛打倒,應該可以審訊,誰知道埋伏在啤酒節的殺手不止一個,當廖飛追出去後,被廖飛打傷的綁匪也被人滅口,並且是在j ng察的監管下,一槍斃命的。
綁匪全部死亡,其他的同伙一個沒抓到,就連和王利強起沖突的人和小偷都跑得無影無蹤,最後負責滅口的殺手也沒有找到,讓j ng方面上無光的同時,也可以想象j ng察的各級領導得承受多大的壓力,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第一時間發現綁架,並且追殺手的廖飛。
大量的j ng察找了整整一夜,將市內、郊區所有的地方都翻了遍,也沒有找到廖飛的蹤跡,人就這樣失蹤了。要不是霍老爺子力保,林棟也因為廖飛救了自己的女兒,著急的j ng察都要對廖飛發出通緝令了!
其實著急上火的不止是j ng察,還有這次行動的策劃人,查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