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喜服紅發帶紅衣衫整個人都特別亮氣與平時只穿綠衫的他完全是兩種感覺他雖然臉上還沒有表情但整個人帶給別人的感覺是他確實開心的
他開心
他竟然開心
難道安玉就是自己被壓著成親的對象
花間笑忍不住要質問然而安玉卻先走了過來
「你怎麼出來了」
「這不是重點吧怎麼我要和你成親這些人是鬼你應該清楚吧」
安玉嘆了口氣「其實你說昨晚有人掐你的脖子這是事實我也看見了」
「你看見了那我問你……」
安玉伸手示意花間笑住嘴繼而自己繼續說道︰「這個村子不叫女家村里面住的也不都是女人而是叫嫁村說的便是嫁人成親的村子這個村子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死的不剩下一個人了為什麼而死怎麼會滅村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不停地招來女婿然後活埋男子當供奉」
「活埋男子當供奉」花間笑還是頭一次听說用男子當供奉的她確實听說過有用女子當供奉的
「那是因為這嫁村被供奉著的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叫莫琴的女人越往冰雪國走越會發現有很多听到過的亦或是麼听到過的傳說都會成為真實的事情冰下尸、嫁村、隱形的山、血色的狗頭……」
花間笑听著都覺得全身發麻本來穿著紙衣她就冷听完這些她更冷
「我要問的是既然你昨晚知道我被鬼掐了脖子那你為什麼不制止啊」
安玉笑「我為什麼要制止啊我跟你有什麼關系啊」
「你」
「你先听我把話說完」
安玉見花間笑冷的瑟瑟發抖于是便帶著花間笑到了角落里背風的地方自己則站在唯一的風口處替花間笑擋著
「嫁村最早不叫嫁村就叫一個很普通的名字但是因為他們逼迫一個女人成親而最終使得女人含恨自殺從此在女人怨氣的籠罩下這個村子成了嫁村這個女人就是莫琴冰雪國是最接近神明的地方在最接近神明的地方會有著各種各樣怪異的事情神仙、妖魔鬼怪都知道然而卻不管這個村子自莫琴死後誰家的女兒出嫁都要將自己的丈夫或騙或哄地先弄到這個村子然後活埋供奉給莫琴」
「等一下你說神仙不管那你們神仙還有什麼資格當神仙」
花間笑氣憤既然神仙知道這些事那為什麼不管管冰下尸每年都會拉下去一些人而這個小村子也是來欺負趕路歇腳的人如果管一管那是有多少人不用無辜慘死
「神仙管得了一時人心卻管不了一輩子的人心啊人類貪婪才會死在這些地方凡是走這條路的如果冰下尸沒能攔住他們那就證明他們有多想去最接近神明的冰雪國貪婪所致」
「這……這樣說也……」
花間笑不能反駁因為他說的仍舊沒錯
冰下尸那里距離素水鎮等一些北方小鎮子是不遠可是他們白天並不會出來但凡要穿過冰下尸在那里過夜的人才會受到攻擊
可是穿過冰下尸的人都是什麼人啊
自然都是要去冰雪國企圖長生不老的人
那就更不要說通過冰下尸之後了
安玉說的沒錯本質上有貪念的人
「你被標記了」
「啊」
花間笑沒明白安玉的意思
安玉伸手欲模一下花間笑的脖頸但花間笑以為他要干什麼壞事于是猛地一躲歪頭有些驚慌地看著安玉
安玉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然後變為指
他指著花間笑的脖頸道︰「她們掐了你的脖子就是標記所以你沒有死」
「那她們標記我干什麼」
「這里面死去的女人做夢都想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她們當然不會放過你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姑娘她們、整個村子的死人都要為你辦一場很隆重的婚禮」
「可是是你讓我落腳這里我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的」
花間笑伸開自己的雙手將穿著紙嫁衣的自己呈現在安玉面前
如果安玉不開始誘導她她是絕不會在這里落腳的
花間笑忽然覺得這家伙內心好歹毒她還覺得他很不錯呢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瞎了眼他把自己誘騙到這里來晚上明明看到有人掐自己脖子竟然連管也沒管
「你如果當初不讓我落腳在這里我又怎麼會攤上這樣的事況且還是你明知道這村子的事情卻告也不告訴我一下……你……你就這麼想和我成親」
「沒錯很想」
安玉毫不停頓的回答讓花間笑一愣
「我們只認識還不到三天」
「那也很想」
「你是無恥之徒」
花間笑生氣她忽然想起安玉莫名其妙的那個吻那是帶有侵略性的霸道的吻
他為什麼要吻自己
花間笑可沒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天生麗質會讓一個家伙還不到三天就愛上
這里面一定有什麼陰謀
「你進去吧」
「我……我要上茅廁」
這時後面突然出現兩個女人她們一個人架著花間笑的左邊一個人架著花間笑的右邊完全把花間笑禁錮在中間
「新娘子穿喜服行動很不方便吧我們陪你去啊」
「不……不用了」
「那麼還是說你想跑」
一瞬間花間笑看到這兩個人面目五官發生很多變化兩個女人的臉都徘徊在骷髏與有肉之間一會兒一變張開的嘴巴路出的不是舌頭而是白色的白骨
「你想跑嗎」
「我……我不想跑……」
花間笑回頭看著安玉而安玉根本沒有再看她只是在確認她不會跑之後而轉身走到人群中
雪就這麼落了下來點點的白映入花間笑的眼中
莫名的傷感
程寂離怎麼還不來
程寂離知不知道她現在的處境是這般
好希望程寂離來趕緊把自己帶走啊
一時間琴音響起讓花間笑心酸差點沒哭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