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血池之中的花間笑吧!
花間笑起先覺得呼吸困難,腦海中的阿言一個勁兒地說著什麼,但是她卻听不見。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到了後來,有冰涼的手拽住自己的手,花間笑便感覺呼吸一點也不困難,除了一片血紅之外,她還能清晰的看到一個女子。
女子的頭發披散著,在血池中飄出好看的弧度。
「你是誰?」花間笑發問。
「我是你。」
「你是另一半的我!」
花間笑開始還有些欣喜,但是過了沒多久,就哭了。
「我們再也出不去了是不是!我再也見不到安玉了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你的靈魂還沒有剝離!所以還有機會!」
但是刑司的突然竄入,一腳揣在那女子背上,花間笑只听到一聲驚呼,就見女子已經帶著一串水泡兒扎進了血池深處。
然後映入眼前的便是刑司的那冷冷的笑。
「你那麼擔心她,一會兒剝離完靈魂,下去陪她不就好了!」
此話一出,花間笑嚇得雙腿都顫抖了。
她又想起自己兒時被抽筋扒皮的情景來!
那個時候她很疼!叫的嗓子都啞了!
那個時候的刑司像現在一樣的笑著!
「你行不行,不行的話,還我出來!」
腦海的聲音傳來,花間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覺自己也被一拳打進了血池深處。♀
花間笑連忙逃月兌般地換了阿言出來,她實在是太害怕了!
沒想到阿言剛要沖上去,腳踝就被自己的另一半拽住。
「最好的辦法是我們先融合!」
「可是融合後,就如了刑司的願望!我必須先出去,再把你弄出去,才是最好的辦法!」
女子有著與花間笑不同的樣貌,一雙丹鳳眼看上去很有靈氣。
「你放心,有辦法的,我們先融合!」
說著,女子的雙手就覆蓋在了阿言的雙手上,隨後用力往後一拽,先不說阿言,就說花間笑吧,就完全的感覺自己好像被拽出了一個容身之所一般。
花間笑眼見著自己一直用的,用了二十多個年頭的身體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與自己分了開。
對方閉著眼楮,活像一個木偶,不動也沒感知。♀
而花間笑則立即被拉進了另一個懷抱。
那些過往的畫面全部出現在花間笑的腦海中,從自己在父母的愛護下成長,到被刑司分離了靈魂。
從一半是在血池中度日如年的寂寞到另一半有著安玉陪伴,再到因為程寂離而混亂的記憶。
花間笑听不到那些原本在腦海里嘰嘰喳喳的聲音,她的四周現在沒有人,只有一個自己已經月兌離的軀體在緩慢下沉。
花間笑相信,那里面還有一半來自冰雪國公主的魂魄。
她現在頭腦超級清晰,或者說她還願意叫自己花間笑,因為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失去什麼。
她比以前更冷靜了!很多東西不用學也知道,例如她很清楚自己現在沒有軀體,只是兩個一半的靈魂完成了融合,真正的軀體還要出了血池再擁有。
再例如,她現在手掌用用力,就會有一股灼熱感出來,手掌就會冒出一團火,那是她雖然不熟知,但可以運用自如的地獄業火。
花間笑定下心神,忽而覺得自己自信了好多。
在對上刑司,也不會那麼害怕!
正當花間笑想要沉下去,將那身體撈上來時,刑司也來到了花間笑的對面。
「自己已經融合完了?」
「是的!如你所願!」
刑司眼疾手快,唯恐花間笑這邊出現什麼變動,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花間笑眉頭一皺,那種被拽住靈魂的痛苦感,頓時溢滿她整個身體。
但是花間笑沒有慌張,沒有害怕,她甚至僅僅是皺了眉頭而已。
「你要把我囚禁在這里?」
「是的!最大的痛苦,就是讓你無論何時,無論是什麼樣子,無論在什麼地方,都痛苦!最後當你經歷了愛情,再把你含苞待放的愛情扼殺在這里!」
花間笑細細想一下,一路走來,刑司也就是這麼做的。
他並不是要自己死去,而是要自己痛苦。
一個人身上不好受不好過,可以忍,但是心里受到折磨,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短期痊愈的。
「你想啊,我不能讓你剛一到人界,還沒嘗到愛情的滋味,就死去啊!」
「那樣子我多虧啊!我這邊愛而不得,時時飽受這背叛的艱辛酸苦,你那麼幸運就死了,我多虧啊,多難受啊!」
花間笑咬著牙道︰「你也知道你自己愛而不得啊!我還以為你已經陷進去很深了呢,我還以為你一直抱著幻想呢!既然知道,你在這讓我痛苦,也不會降低你的痛苦一分一毫的!」
刑司更加生氣,掐著花間笑的脖子用盡全力,仿佛要把花間笑整個靈魂都掐散了一般!
突然,刑司的手多出一個黑色的小孔,往外冒著黑色的血。
刑司開始沒注意,後來他整個身體都像突然拔開了塞子一般,各處都在「咚咚咚」地冒出黑色的血。
刑司的表情讓人看著就覺得他非常痛苦!
與此同時,一直坐在血池邊上的程寂離听到血池的池壁發出一聲「突」。
神譽從程寂離的下巴下掙扎出來,拍著手道︰「開始嘍!開始嘍!」
隨著神譽話音剛落,安玉就連續地听到「突突突」地聲音。
他發現血池的外圍池壁上開始有黑色的液體頂開石頭,往外冒著。
「這是什麼?」
神譽搶先答道︰「這是我爹爹的血,還有我的血,還有小白的血!」
「你們的血?僵尸和冰雪國人的血?」
安玉恍惚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天下最毒的毒莫過于僵尸之王的毒,上三界最好的血,自然是神仙的血,但上次咱兩夾縫,只在我指甲蓋里存了那麼一點,為了煉制最好的毒藥,我選擇了比普通人類高一些位置的冰雪國那個最接近神明的人的血。」
「也就是說,你將我們的血混合在了一起,做了最毒的毒藥?」
「沒錯!在刑司將血池與自身融合之前,我就將血滴進了血池里。」
安玉挑眉,心中暗暗佩服程寂離的周全布局。
「那笑笑會不會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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