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花間笑忍不住叫出聲而不是用意識交流
可惜阿言不知是因為氣急還是怎地竟然完全沒有回答
然而那只手終是沒抓住花間笑的手而慢慢淹沒在了血池之中好似一個溺水的人已經完全沒了生息就再也不會浮上來了
花間笑急迫地往血池中探頭去看可惜花間笑什麼都沒看到
正要抬起頭就見血池中又冒了好多泡泡
再然後花間笑驚呆了
一個人的頭從血池中緩緩的冒出來了
隨著那人的頭越露越多花間笑則深吸一口氣身子仿佛都僵硬住了一般根本動彈不得啊
那個從血池中緩緩冒出來的人是刑司他渾身浴血但是露出來的部分卻完全沒有沾上半點血跡那血池中的血仿佛干了的泥漿只要刑司露出來它就自動落回血池中不在刑司身上停留一刻
刑司還是那個穿著白衣的刑司如果不知道刑司的本性花間笑一定會認為刑司是個穿白衣道骨仙風的仙人甚至比安玉還有仙人的樣子
但是花間笑知道他的本性
不過刑司又怎麼會出現在血池之中呢
「花間笑」
阿言通過意識喊了一下花間笑
但是花間笑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完全沒有听見阿言的話完全沒有動彈一下
「花間笑你快躲開這里」
花間笑猛地回神就見刑司已經伸出了手她立即往回縮了一下很快地離了血池好幾米遠
「刑司」
「是我」
「你……你怎麼會在血池里」
腦海中的阿言的聲音立即回給她道︰「糟糕了糟糕了刑司自己投身血池之中他將自己全身都禁錮在血池之中」
「那又代表了什麼你別什麼都說一半啊我不懂的」
「血池是整個地獄的核心刑司把自己融合進去血池他就成了整個地獄的控制者他的身心他的所有都與地獄相連他能感知到地獄的一切刑司已經把自己完全獻給了地獄」
「什麼你是說他更厲害了嗎」
花間笑看到刑司整個人都從血池里邁了出來但是本身的樣貌亦或是其他都沒有不一樣的地方但是花間笑記得之前阿言用地獄業火擊傷了刑司的月復部直將那里弄了個大洞可是現在那里已經完全恢復沒有一點傷痕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花間笑隱約覺得有些不妙刑司本來已經很強大了如果與地獄融合在一起那將是怎樣的恐怖啊
「他變得更讓人惡心了」阿言惡狠狠地道
而後阿言又道︰「這就不好辦了我想你的那個僵尸朋友和小僵尸應該也遇到了麻煩而且血池中的你的另一半靈魂剛才應該和刑司進行了斗爭結果很明顯她出不來她被刑司打壓了」
「那我怎麼辦難道要等明天」
阿言嗤笑了一聲笑花間笑的愚蠢「刑司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你還有命等到明天」
花間笑知道現在不是和阿言斗嘴的時候她是真的把阿言的話听進去了
因為以前的刑司雖然再怎麼嗜血但仍沒有像現在這個樣子讓人害怕讓人顫栗讓人覺得人還沒走近周身的血腥味兒和著冰冷的氣息就撲鼻而來讓人難受讓人呼吸都覺得惡心
「盡量保住自己的命吧」
阿言在腦海里跟花間笑剛交流完畢四肢就被四個冰涼的紅色的東西纏住
再看刑司只那麼一指那些紅色的東西就又從血池中出來全部往花間笑這邊來
花間笑根本動彈不得
刑司竟然將血池中的血都變成了繩子來捆住花間笑
「他現在能控制地獄中的所有他將自己的命數與地獄相連所以你要把他當成地獄」
「啊他將自己的命數與地獄相連那他會怎麼樣」花間笑覺得此事听著就很痛苦很恐怖
「你還真是菩薩心腸啊這個時間你還管刑司怎樣先抱住你自己的小命吧」
花間笑被固定住四肢完全動不了分毫
這時只見一條好似蛇一般張著嘴的紅色繩子從血池中竄出
「不好刑司要奪取你的這一般魂魄他想將你永生永世都囚禁在血池中」
「如果被囚禁的會怎麼樣」
「那就完蛋了你就永遠出不來你不見天日」
但是那東西來的速度太快花間笑根本來不及躲避而且也沒有辦法躲避她的四肢被繩子綁著
這時一道綠光赫然閃現在花間笑的面前伸手一抓抓住了那變成蛇模樣飛沖過來的繩子
花間笑剛才被綠光恍的閉上眼而現在睜開眼楮才發現那綠光不是別人而是安玉
安玉的衣服也有些破爛但仍是擋不住他的冷峻的氣質
安玉手一用力那竄過來的東西就立即被安玉捏爆化作血水又回到血池之中
「安玉你沒事你沒事嘛」
「我沒事你不開心嗎」
「當然凱新只是那麼大的一個洞你怎麼恢復好的」
安玉嘆了口氣「我踫到你爹了」
「我爹」
「一個叫衛君合的男人」
衛君合
花間笑開始有些迷糊不明白衛君合是誰又怎麼會是她爹
但是腦海中突然跳出一個「何君衛」這樣的名字
同時阿言仿佛知道她想的什麼于是補了一嘴道︰「沒錯他就是你爹」
「哦哦哦」
花間笑驚呼
安玉此時已經將束縛著她的繩子弄了開問道︰「你挺能干的嘛自己逃了出來」
「不是是刑司把我丟盡娘親的小院後程寂離讓我子時之前到達這里他說他要幫我幫我拿回我的另一半靈魂」
「程寂離你沒說胡話吧他怎麼會過來」
「當然沒說胡話不僅他來了還帶了神譽和神譽的侍衛小白」
安玉眼珠轉轉完全不相信花間笑說的話他想到的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刑司又使了障眼法騙她
可是仔細一想又不對刑司這種隨便提著花間笑就能帶到這里來的主兒為何非要誘導花間笑自己來
刑司雖然惡劣但還不至于惡劣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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