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夸獎不過這是事實」
安玉卻突然伸手捂住花間笑的嘴巴頭湊到花間笑的耳邊這個動作很讓花間笑反感強烈地反抗掙扎無果之後她听到安玉在她耳邊說︰「我是諷刺你你都不知道啊這是地獄你說的那麼大聲刑司不全都听見了不難認為其實刑司是在監視咱們的一舉一動」
安玉這麼一說花間笑不再掙扎她雖然暴怒但腦子清醒的很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她分的清清楚楚
所以花間笑也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們兩人湊近才能听到的聲音道︰「你說的對剛才確實是我失了理智」
「這不怪你畢竟面對仇人要保持冷靜那十分困難我理解你」
這話一出花間笑心中的怒氣反而不好發出來莫名地覺得對眼前這位仙人有些內疚
不過她換了想法神仙本就是擁有寬大胸懷的嘛他這麼做只不過是盡了神仙的本份而已
于是花間笑用眼瞪瞪他「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的話就別靠的那麼近」
「有當然有既然你說咱們是盟友所以就該有點策略我們現在身處人家的地盤本來就已經處于弱勢」
安玉剛說完這句話對方就壓低聲音立即反駁「什麼處于弱勢我本就是地獄中的掌權者我了解地獄我熟悉地獄我生于地獄」
「對好吧是我在地域環境中處于劣勢但你在身體方面處于劣勢這你不得不承認吧剛才你也看到了你的身體並不能適應你的變化你的身體還是人類如果你的身體快速消亡的話那麼寄居在身體里的靈魂就會有危險因為你的靈魂並不完整只有你的靈魂完整你才能超月兌這人類的身體」
安玉把話給她講的很明白也相信這個花間笑不是莽撞到沒腦子的地步
「好吧那我們兩個要專攻刑司的弱點才能達到目的」
安玉點點頭眼前的這個花間笑也還是有優點的什麼東西講一遍能明白也會顧全大局
然後他拉起花間笑的手在花間笑反抗之前低聲道︰「我並不是要對你做什麼只是要拉你去那邊坐坐而已你想我們離的躍進縱觀全局的刑司越不知道我們說什麼做什麼想什麼刑司生性多疑有些事情他越不知道越著急自亂陣腳也不是不好對我們也很有利」
「姑且信你」
兩人靠著牆壁坐下說話聲音輕的有時候兩人之間都不太能听清這個時候安玉會通過手勢亦或是表情讓花間笑理解
兩人也還算是有點默契
其實這些是安玉一路走來一直在想的問題
要攻克刑司這人很難他幾乎沒有弱點
而對于自己和花間笑對方就是他們自身的弱點從這一點上來說他們對抗刑司很有弱勢
那怎麼辦
花間笑必須要找回自己那已經完蛋了的另一半靈魂然後好把不屬于自己的靈魂還給程寂離
那麼就只有攻克刑司
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換句話說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東西都是有弱點的
刑司的弱點就安玉幾次接觸來說覺得大體是易怒
只要提到感情的事情他就會很生氣
生氣就沒有他的理智了
「信我吧你會發現信我有很大好處的我不會欺騙你的」
「行我信你但是我們現在要干什麼」
「保存體力休息一下」
安玉伸手握著自己剛才已經完全長好的手腕揉了揉又晃動幾下除了手腕處還有少許淤青剩下的便什麼都沒有了
花間笑卻一把揪住安玉的衣衫領子道︰「你在耍我嘛萬一我的意識被替代了怎麼辦我不用休息你的方案很好現在就辦」
「辦不了你以為你的身體還能承受多少次你的肆意妄為說不定到時候你的意識是沒消失可身體已經支持不住了」
安玉掰開花間笑拽著自己衣領的手又道︰「休息也不是單純的休息你想一想自己的弱點是什麼別讓刑司抓住」
這麼說著的安玉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後脖頸
花間笑相對沉默了一下道︰「你擔心你的三寸」
隨後本著沒有惡意的伸手一拍卻被安玉捂著脖子輕巧躲開了
「我三寸受過傷你不要拍過來」
「受過傷」
花間笑眼珠轉了轉她忽然道︰「安玉安玉」
聲音輕快俏皮讓安玉一愣
但隨即安玉眯著眼楮道︰「你不覺得你裝的未免太不像了嗎」
「明明是同樣的聲音哦細細想一下我還能了解那家伙與你的各種記憶呢」
其實花間笑並無窺探他人**的愛好但是剛才她看到安玉那麼警惕脖子的時候就忽然有了疑問這一有疑問不要緊好多畫面立即涌進她的腦海
她們的記憶是共存的
「你被你的妻子重傷過哎呀可憐的小蛇」
「這筆帳也不能算在笑笑的頭上這是刑司的錯這也是我要找刑司算的其中一筆帳」
「這不是她的錯如果真摯的感情又怎麼會忘記自欺欺人原來神仙也有這樣的時候可悲」
「可是紅線斷了她就會忘記這是不可抗因素」
花間笑等著一雙紫眸清冷的道︰「我母親和父親即使變成現在這般依然還記得對方其他都不是理由」
安玉對于對方的較真感覺到無力
他甚至很想說既然對方都不是你你管那麼多干嘛這是我和笑笑兩個人之間的事
但是話到口處依然是無力的嘆息
「你當我單相思行了吧」
「神仙也會單相思還被弄傷真是風水輪流轉」
「閉上你的嘴吧不然我就」
安玉想了想他還真沒別的方法對方是打也打不得說也說不過
但對方突然沒有了聲音
安玉回頭看就見對方臉紅紅的
「你怎麼了」
花間笑哪能說突然就有安玉親吻那家伙的畫面出現在腦海里啊
「怎麼了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
見對方靠近花間笑感覺越來越窘迫猛地又扇了安玉左臉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