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笑的面前是「咕咚咕咚」冒泡的紅色液體她看著這樣的景象除了全身都出了一層薄汗外臉也被熱氣弄得發紅
這是哪里
這是地獄的最外層
那紅色的冒泡液體听安玉說是一種能不僅灼傷人也能灼傷魂魄的紅漿
凡人們都听過關于地獄的故事哪怕是杜撰的也好人們都用來嚇唬小孩子或者大惡之人
有一種與現在最貼切的說法那就是下油鍋炸
安玉說人類們傳來傳去的「下油鍋炸」這故事其實原型就為這灼人的紅漿
犯了大錯亦或是大惡之人都會被鬼官強行壓著進入紅漿中受罰
花間笑此刻站在這里站在安玉的身後心中無限的想︰早知道今天會來這麼恐怖的地方當初還不如好好在外面多逗留幾天
是的今天是他們從冰雪國出來到了正常鎮子的第五天
可惜下午就因為花間笑的吵鬧而來到了地獄
順著忘川河一直走到盡頭安玉忽然吻住花間笑的嘴然後帶著她一起沉入忘川河的最底部等到花間笑反應過來時安玉已經通過這個吻給她渡了好幾口的氣
「你知道刑司在哪里」
「地獄有十八層他通常在最後一層」
花間笑用手搔搔頭「為什麼」
「地獄一共十八層逐層往下你會發現每一層都會比上一層要讓人亦或是讓鬼痛苦的多第十八層之所以更加痛苦因為還有一個掌管全部地獄刑罰的刑司」
「他叫空悲對吧這名字……真不吉利」
安玉停下來用自己的衣袖給花間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然後手掌就被花間笑捏著不放
「安玉你的手太涼了給我降溫剛好」
安玉是蛇蛇是冷血動物然而此時花間笑覺得安玉是蛇真是太好不過了
她快要熱死了越往里面走越熱崎嶇的道路在她的眼前都變得一會兒彎一會兒直這完全都是被熱的眼楮仿佛被熱氣燻的起了層霧
「他以前也不叫空悲的可能是出了你母親的事情後他才給自己改了名字」
花間笑只好點點頭這名字听著就有一種讓人別扭的感覺
走到深處時花間笑發現周圍沒那麼熱了但也相繼的看到一些緩慢行走的人
不知道從哪里跑來個白衣人速度極快上來就想抓住花間笑的手
不過好在安玉一直拉著花間笑所以當感覺自己握著的花間笑的手被什麼拉了一下時他趕緊轉身護住花間笑
那是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頭發蓋著臉雖然見到安玉之後哆哆嗦嗦但仍沒有要跑的意思
「餓很餓」
那人低語著
安玉先是問花間笑有沒有事而後瞪著一雙琥珀色的眼楮沖那個白衣服的男人喊︰「還不快滾」
這下那個白衣服男人全身顫抖地跑掉了
花間笑還處于疑惑中呢都不明白怎麼回事就看見對方來了又跑走
她搔搔頭忍不住問︰「他是」
「他是這地獄中的我們俗稱的受到刑法的鬼」
花間笑又看了看周圍幾個穿白衣服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們也都是嗎」
「總的來說這地獄里的人都是」
說完安玉將花間笑拉到自己的身邊走同時自己放慢腳步道︰「你跟在我身邊近些這樣我能很好的保護你那些家伙在地獄里都餓瘋了所以看見你他們也會想吃」
「想吃我」
花間笑回頭看那幾個白衣服的人有的被奴役著勞動有的則站在一邊好似待命一般
但他們都有一個動作就是抬頭看一看花間笑這邊同時舌忝一舌忝舌頭
花間笑立即全身一麻忍不住打個哆嗦
這麼被人當作食物來看花間笑還是不能接受的
「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地獄里沒有吃的嗎」
「沒有」安玉頓了一下又道︰「不僅沒有吃的喝的用的都沒有所以說人世間才管地獄叫受苦來的地方」
「那我真正的娘親和爹爹」
花間笑雖然只說了一半但安玉還是明白花間笑要說什麼
「你娘是楚江王的女兒倒不會受了什麼磨難只可能你爹是吃盡了苦頭吧」
安玉之所以用「吧」是因為他不知道花間笑的爹爹是否還在刑司的報復手段一向古怪且陰狠能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連神譽都被拿來當替罪羊可想而知刑司並不是個心中懷有一點慈悲的家伙
安玉雙手捧住花間笑的臉「先不談你爹娘的事這次來我是為了你你知道的」
「我知道」
花間笑和安玉繼續深入花間笑發現倒也不是如安玉所說的那般地獄里沒有吃的
這路邊一個個長得外形像隻果但果皮顏色是紫色的果實那些果子分布不均勻但一路走來總有一些
而且花間笑分明看到一只蜥蜴不知從哪里跑出來直接叼走一個果實吞了下去
那蜥蜴而後又不知從哪里鑽走了
不也沒事嗎
花間笑再看看周圍的那些家伙很多鬼官手里都拿著很粗的鞭子那些穿白衣服的人只要有一個反抗或是不服從命令就會遭受到一頓暴打
可能安玉的意思是即使這些人去偷吃的花被發現也會惹來一頓懲罰吧
花間笑這麼想著又問道︰「地獄里也會有動物嗎」
「動物」
「嗯對比如說做了壞事的動物也會下到地獄里受懲罰嗎」
「動物在投胎之前就已經被命定為‘畜生道’輪回而做出了懲罰犯大惡大罪的就算是動物那也是成了精的動物你是看不到的;再者說這地獄道懲戒的是靈魂靈魂又怎麼會分動物與其他呢」
「可是我剛才看到了只蜥蜴」
安玉回頭「蜥蜴」
「對啊蜥蜴」
「你別開玩笑了地獄里哪來的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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