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席卷起來的大風直接將已經奄奄一息花間笑的刮到了另一邊
神譽和小白只能看著花間笑被石沙緩緩吞入進去而後不見蹤影
神譽一癱坐在地上剛才的事情仿佛夢境一般
「花間笑就這麼死了」
小白也不知該怎麼接神譽這個話
事情太突然
誰都不知道花間笑看見了什麼更沒人會想到花間笑最後竟然發狂到自己掙月兌了小白的緊固往那個明知道是死路的方向竄去
「那我豈不是白付出」
神譽本來想哭但是她硬忍著愣是沒讓自己哭出來
至于那一直躲在角落里偷笑而誰都沒發現的人身子一閃便消失了
那人直接來到了一個濕漉漉的洞穴貌似距離剛才的隱形山很遠
接著少許的光亮可以看到那人其實是一個差點讓大家忘記了的人地獄的刑司空悲
事情被神譽攪和了之後刑司便再也沒有出面再也沒有引起什麼騷動但他並不是放過花間笑的意思
壞事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干神譽攪和的他挺滿意的這樣不髒了自己的雙手不費吹灰之力還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何樂而不為呢
有氣無力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刑司輕笑繼而往深處走去
「我好像沒請你來吧」
「你都這個樣子了口氣還這麼不善真不會討好別人」刑司看到角落里坐著的那人又道︰「難怪你不討花間笑的喜歡女人嘛都是需要你溫柔對待的你看程寂離雖不說什麼但是人家其他方面做的到位所以花間笑喜歡程寂離討厭你」
最後三個字刑司將字咬的很重
「嘶嘶」的聲音從周圍傳來刑司听著倒沒有听出攻擊的意思
有一些極細的不知道品種的蛇都爬向了里面那人
不用說那在角落里盤腿而坐的便是安玉
衣服上已經沒有了血色看似是沐浴完畢換了新衣服頭發確實是披散著的還帶著水珠
那些極細的蛇爬到安玉身邊安玉便伸出手蛇又順著安玉白皙的指尖爬進安玉的袖口
「她討厭我與你沒有關系」
那些翠綠的小蛇又爬到安玉的脖子上然後竄進三寸受傷的地方
「怎麼沒有關系」刑司蹲了下來與安玉平視著又道︰「她是雜種她過的越不好越傷心越難受我就越開心她雖然討厭你但有些事發生過就是發生過磨滅不掉」
脖頸處一陣劇痛安玉一甩便甩出一個細小的刀片而後便有幾只小蛇滿身是血的從安玉衣袖中爬了出來
原來就在剛才安玉吸引過來那些極細的小蛇是幫他把埋在三寸處的刀片弄出來那刀片因為安玉一路奔波至此已經埋的很深安玉臉上沒表現出什麼實則他痛的都快暈死過去了
他甚至都有一種感覺要不是脖子還連著自己的腦袋三寸處是不是已經斷了都說不定
安玉深吸一口氣壓下那火辣辣的疼反問道︰「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你還愛著花間笑嗎那個已經忘了你又傷了你的女人」
安玉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是在自嘲還是在嘲笑刑司問的愚蠢
「那還用說嗎」安玉抹了下溢出嘴角的血「不愛的話我早殺了她了」
「真可憐啊堂堂的安玉蛇仙竟然這般落魄身受重傷叫那些一直認識你的人看了不知道多難受啊」
「你來找我只是想奚落我我貌似沒有朋友」
刑司笑的得逞「我忘記了安玉大仙脾氣性格都超臭完全沒有一個能幫你的人啊」
安玉剛想說話刑司又道︰「我剛才去了隱形山那里看到花間笑和那兩個崽子在一起」
然而安玉立即就撲了過來一只手死死掐住刑司的脖子直接將刑司按倒在地
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滿是殺意
安玉明白刑司的潛台詞「你要是敢動花間笑一根頭發你也別想存在于這個世界」
刑司沒有一點懼怕反而是好兄弟似的拍拍安玉的肩膀道︰「別這麼容易動怒嘛你看看血都留下來了真搞不懂你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背叛你、傷害你你應該學學我」
安玉往後退卻開來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後脖頸「學你做什麼學你的變態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你也能下手讓我學這個真開玩笑」
安玉不屑地瞟了一眼刑司又道︰「我下不去手如果花間笑真跟程寂離生了孩子那個孩子我一定也不舍得殺死因為那孩子流著我喜歡的女人的血」
刑司知道安玉這是在諷刺什麼他不怕
拂袖一揮地上便赫然出現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安玉定楮一看那人正是花間笑
可是現在的花間笑既不活潑也不笑鬧緊閉著雙眼全身抽搐著奄奄一息
「你把她怎麼了」
安玉立即伸手去探花間笑氣息已經很微弱了自己現在又受了重傷肯本不能聚集法力去救花間笑
況且這和之前的斷腿斷手可不一樣
花間笑身上多處被刺傷肋骨也斷了兩根出血量很嚴重
就算安玉現在拼盡最後一點法力去到有人的地方光靠人類也是沒有辦法救活花間笑的
刑司笑出了聲「我可什麼都沒對她做是她自己變成這樣的你听說過那個有著人界黃泉路之稱的‘莫回去’吧是花間笑自己往反方向跑的這能怪誰啊」
安玉惡狠狠地看著刑司刑司卻更開心地笑了道︰「我知道你現在想的是把我碎尸萬段可是明智的選擇是你趕緊去救花間笑吧省著點力氣」
刑司往山洞外走去而後停下來又道︰「我好像給她看了一些虛假的東西例如跟現在境況差不多的滿身是血的你啊沒想到她就沖過去了明明都忘記你了你說搞笑不搞笑」
緊接著刑司便消失在自己的笑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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