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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一曲悲傷(8)

花間笑一天也沒喝什麼水,喉嚨確實有些干,看著清亮的酒水直皺眉頭。♀

打算一飲而盡,卻被安玉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同于剛才拿餅時候手被抓住的力道,這次是較溫柔的。

「你不是說能喝?」

「是能喝的,但是」安玉的手臂和花間笑的手臂交叉了一下,「但是要喝交杯酒

花間笑用幾乎帶著嘲諷的話語說道︰「你還挺注重理解!但是這親事本就不是咱兩的吧!」

安玉並沒有惡語相向,而是道︰「本就是我們的

然後他將交杯酒一飲而盡,花間笑卻仍是沒有喝,但見她不喝,安玉就沒有放手的意思,花間笑還是在安玉喝完之後一飲而盡。

冰涼的酒水帶著甘甜和酒的味道,細膩的感覺讓花間笑這個從未怎麼好好品酒的人都能知道這絕對是好酒。

等花間笑再抬起頭的時候,安玉便霸道的吻了上來。

那是無法抵擋的強勢,外面曲子也在這個時候忽而變得更加慘烈。

「你干什麼!」

「干該干的事兒!」

花間笑歪頭想躲開安玉,但是安玉冰冷的雙唇還是準確無誤地親在了花間笑的雙唇上。♀

但他絕不會干全套。

他只是在滿足自己一個願望而已。

突入而來的刺痛從安玉的下月復傳來,安玉大力地去掐住花間笑的脖子,直逼得花間笑尖叫聲卡在嗓子眼。

那是一把匕首,小刀的刀身已經全部沒入安玉的月復部,只露出刀柄,很多血就像決堤的喝水一樣涌了出來,沒一會兒就浸濕了花間笑身上的喜服,讓她有一種粘泥的感覺。

其實花間笑捅進去時,她意外地感覺那人竟然不似自己感覺那般硬朗,本以為神仙的身體會堅硬如磐石,就像安玉本身的體溫也是低到近乎冰冷的地步。

可是插進去的時候卻是很簡單,利器刺破皮肉,一點聲音都沒有,以至于用了自己吃女乃勁兒的花間笑直接將匕首全部差勁了安玉的身體中。

有那麼一瞬,花間笑覺得,會不會直接將他刺穿。

但是那人似乎並未受到任何影響,伸手而來掐住她毫不費吹灰之力。

花間笑不能呼吸了!

雙腳踢動,雙手揮動,她拼命的掙扎。

「你!你」

「你要殺我?」

安玉說著,手中的力道更大了,花間笑都能清楚地听到自己脖頸的骨頭有發出輕微的聲音,如果再用點力,自己的脖子絕對會斷的!

慌亂中,花間笑模到了安玉月復部的那個匕首的手柄部分,然後猛地抽出去,又朝著旁邊的地方刺下去!

放開我!

我不想死!

這是花間笑唯一想表達的!

安玉的手猛地松開來,而後拔出來刺進自己身體的匕首,連帶著一小股血流直接噴到了花間笑的臉上。

安玉將匕首重新塞回花間笑的手里,「想殺我,你插錯地方了吧!」

花間笑則趁著他松開之際,趕緊連滾帶爬地月兌離了床鋪。

「是你要對我對我不軌!所以我才會刺你的!」

安玉雖然流了很多血,但是傷口正在一點點愈合,他頗為憤怒地撕開傷口處的衣服,本應該拳頭那麼大的血洞已經變成兩根手指那麼大的血洞,並且還在一點點愈合。

安玉拋開了那一身紅色,露出里面本身穿的綠色衣衫,鮮血直將他綠色的衣衫染成分明的深棕色。

「就憑你!你殺的死我嘛!」

「我我不想殺你的!是你是你!」

要說花間笑身上為什麼會帶著匕首,那就要倒倒她和神譽的那次見面了。

那是一個花間笑都險些忘記的事情。

雖然間隔的時間並不長!

神譽通過丟石頭將花間笑帶出村子之後的談話,花間笑現在才發揮的淋灕盡致。

「未來的娘親啊!你跟在他身邊不怕嗎?」

那個時候的花間笑搖搖頭。

「他帶你到這里是有目的的!你看著吧!遲早他會把你吞噬的一干二淨!」

「有目的?什麼目的?」

「他半路吻你了吧!我本想阻止的,奈何他太強大,我怕我打不過他!蛇本性婬!你知不知道!」

「這」

「還有還有!」神譽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眨的完全無害,「他明知道這里曾經死了那麼多人,明知道這里陰鬼成群,不是還帶你來了?甚至還讓你住下!這要是我爹爹,他就算不讓你睡,也一定會帶你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也不一定是騙我的吧,畢竟昨晚我被人掐脖子也沒有死啊!」

那時的花間笑仍然覺得安玉是一個不錯的家伙。

他們明明不怎麼熟,明明應該是陌生的關系,對方卻很幫助她,帶她離開了哪個有著恐怖冰下尸的地方,給她找東西吃,給她衣服蓋。

所以,花間笑道︰「他可能就是這麼一種性格吧,還有!我想我們誤會他了,他是神仙!不是刑司那邊的,貌似也和刑司沒有半點關系!他也說了,他若是和刑司有關系,我為何還活著!」

神譽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心想︰看到了嘛!才短短的時間,她就又這樣相信那家伙了!明明都忘記了對方!

神譽不知道的是,在事實面前,謊言其實是很容易被打碎的。

「娘親,你還活著,怕不是這里有什麼陰謀吧!」神譽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這匕首與別的匕首不一樣,除了手柄,刀刃兩側都結著冰碴兒,拿在手里冰涼涼的。

「這是給娘親防身用的,我還要找與我走散的爹爹和小白呢!娘親你先保護好自己,等我找到爹爹和小白,就回來救你走!」

花間笑完全沒有看到,神譽背過身去之後那難言的笑意。

所以現在,花間笑再回想起她和神譽的對話,她發現神譽說的特別對。

握著匕首的手微微顫抖。

「你是個騙子!你還是要害我!」

「我要害你?」

安玉往前走了一步,月復部鈍痛,雖說此刻,從外面看來已經沒有什麼事了,但內里還在恢復。

不知道這個匕首是哪里來的,總之讓他的恢復變慢了。

「我要害你,還用等到今天?」

「呵呵!」安玉居高臨下地看著花間笑,「真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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