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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顧小凡期初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直到她看見了車窗外剛剛經過的a市動物園,「咱們原本不是要往動物園這邊來的吧?咱們不是要去確認李金虎可能的不在場證據麼?你又臨時改主意了?」
「我沒臨時改主意,是上頭臨時改主意了。」鐘翰的臉se說yin沉倒也算不上,只是絕對稱不上愉快就是了,他語氣很平淡的對顧小凡說,「剛才楊大隊在電話里已經跟我說的很清楚了,董星海那個案子不用咱們兩個繼續跟進了,咱們現在就去一個案發現場,接手和處理一個剛剛受理的報案。」
「啊?」這個消息可以說是來得有些突然,上一秒種還滿腦子都是董星海案子的事情,下一秒忽然被通知說不再繼續跟進調查,顧小凡也頓時就愣住了,「那董星海的案子那邊怎麼辦?為什麼突然不用咱們跟了?」
「楊大隊說,高軒和唐弘業會繼續跟董星海的案子,並且據他們兩個向楊大隊做的匯報,應該是掌握了重要的證據,覺得很快就可以收網了,正好這個節骨眼兒上又接到了新的報案,所以就把咱們兩個一直做輔助調查的人給分流出來了。」鐘翰把方才電話里大隊長楊成的意思轉述給顧小凡听。
顧小凡也沉默了,心里覺得有點不是滋味,原本四個人應該是相互配合,共同協作的,結果之前一直表示沒有什麼進展的高軒和唐弘業到了上級面前突然就變成了「有重大進展」,而他們奔bo了一周多,最後卻搖身一變成了別人口中「一直做輔助調查」的人了,著換成是誰都會覺得心里面怪不是滋味的,可是偏偏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或者說始作俑者之一是高軒,這讓顧小凡所有抱怨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兒里說不出來,畢竟自己是怎麼樣的一個心思,鐘翰是一清二楚的,盡管被這麼硬生生的淪為了不重要的「配角」,顧小凡內心里可能比鐘翰還要更加不是滋味,但是自己現在無論怎麼抱怨,都會有一種打自己的臉的感覺。
鐘翰說完話,等了半天沒听到顧小凡吭聲,扭頭看了她一眼,發覺她的臉se很復雜難看,似乎也有些同情,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頭,對她說︰「算了,你也不用想太多,知人知面難知心,誰一輩子還沒瞎過那麼一回兩回呢。」
「那你以前也曾經瞎過麼?」顧小凡隨口反問。
鐘翰的眼中閃過一絲尷尬,然後略有些不滿的橫了她一眼︰「我是一般人麼?」
好在顧小凡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也沒有挖掘八卦來娛樂自己的心情,只當鐘翰是一如既往的自戀,便問︰「那咱們現在要去哪兒?大致情況知道多少?」
「應該很快就到,離得不算遠了,」鐘翰瞥了一眼路邊的景物,「具體的情況還不太清楚,只知道死者被人殺死在了自己的家里頭,報案人是死者的女朋友。」
顧小凡偷偷的吞了一口唾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暗暗的希望自己一會兒到了現場表現的不要太過差強人意。
車子又開了五六分鐘便拐下了馬路,拐進了路邊一個住宅小區里,說是住宅小區倒也有些牽強,因為滿打滿算就只有一棟樓圈在一個院牆里而已,這棟孤樓的一側是一個高層住宅小區,另外一側也是正在建設中,只有這一棟七層小樓感尷尬尬的夾在中間。
「我對這兒好像有點印象。」車子拐進小區院門的時候,顧小凡對鐘翰說。
「以前來過?」
「那倒沒有,好像是五六年前了,這事兒都上了我們當地的新聞和報紙了,說是原本這是一片住宅老樓,後來開發商想要買下來重建,別的樓都很快就談妥了條件,搬走了等回遷,就只有其中的一棟樓,好像是說樓里的居民si底下通了氣,特別的團結,打定主意要集體抬價,開發商那邊也不願意多出錢,兩邊就這麼耗著,結果這時候突然出了個插曲,那個開發商的規劃沒通過還是被抽檢發現不合格,我有點記不清了,而且也不是特別懂,反正好像是說按照原本的計劃,樓間距不合格,需要調整,這麼一調整,開發商發現必須得少蓋幾棟樓,這樣一來,那個坐地起價的樓所在的位置就可有可無了,所以就把那棟樓給單獨留了下來。我對那個新聞印象特別深,覺得他們肯定心里不一定多後悔呢。沒想到咱們這一次要處理的事情居然在這兒。」顧小凡想起了之前與這里有關的新聞報道。
兩個人把車停在一邊,開門下車,一開車門,迎面吹來的風里夾雜著一股淡淡的sao臭味兒,讓顧小凡忍不住用手掩住了鼻子。
「這兒到了晚上不會就變成公廁了吧?」她掩著鼻子一邊遠離sao味更重的牆邊,一邊甕聲甕氣的發著牢sao。
鐘翰也被那一味燻得直皺眉頭,說︰「沒什麼奇怪的,這麼孤零零的一個小樓,姥姥不親舅舅不愛,又沒有什麼人管理,估計天黑了之後,少不了幫人解決內急問題!」
兩個人按照楊成通知的地址找到了對應的單元,上了樓,樓梯間里雖然沒有那麼濃重的尿sao味兒,但是老樓特有的那股子混雜氣息還是充滿了樓梯間內潮乎乎的空氣中,兩人大步流星的上了樓,到了案發現場門口,這棟樓是一梯兩戶的格局,其中一扇門敞開著,刑技和法醫部門的人看樣子也剛到這里沒多久。
鐘翰和顧小凡從同事那里接過鞋套和手套,準備進屋去,在進門前,鐘翰特意停頓了一下,問顧小凡︰「你做好準備了?」
「放心,我總不能回回都吐吧。」顧小凡微笑著對他點點頭,雖然心里也還是有點沒底,但她還是不斷的偷偷在給自己打氣。
「那就走吧,如果覺得不舒服就趕緊出去,別硬撐著,自己遭罪還不算,萬一真吐在屋里了,還給人家刑技那邊添麻煩。」鐘翰不放心的叮囑說。
雖然他這麼說,顧小凡還是听得出來,鐘翰並不是真擔心自己給別人添麻煩,只是通過這樣的表達,防止自己為了自尊心強撐著罷了,便笑著點點頭︰「知道啦!你放心吧,我不會拖你們後tui的。」
兩個人進了門,客廳里很凌亂,地上有許多凌亂的東西,包括衣服、鞋子,碗盤被砸碎後的碎片,甚至還有些垃圾散落在地上,那場面就好像這里之前經歷了一場抄家似的。鐘翰和顧小凡一前一後,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的雜物,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這是一個小兩居室的格局,四方的客廳,南朝向門挨著門有兩個房間,從門口來看,似乎一個是臥室,另外一個是用來堆放雜物的,另外一側則是廚房和衛生間。
鐘翰走到臥室門口,朝里面看了一眼,里面和客廳一樣,一片凌亂,不僅地上被扔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就連chuang上原本鋪著的被褥、chuang單也都被拖拽到了地上,席夢思chuang墊也被拉得歪向了一邊。
死者是陳尸在與臥室一牆之隔的另外一個房間里的,鐘翰先走了進去,顧小凡跟在他身後,在門口深呼吸了兩次才跟進去,一進門便看到了一具被綁在椅子上的男xing尸體,死者短發,上半身穿著半袖的t恤衫,下半身穿著一條棉質睡ku,赤著腳,看上去膚se比較黝黑,但身材屬于比較高大的類型,四肢粗壯,身上是用粗鐵絲綁在椅子上的,勒得很緊,粗鐵絲幾乎勒進了此人的胳膊肉里,死者的頭朝前垂著,從背後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長相,椅子下面有一灘干涸了的血跡。
劉法醫也在,看到鐘翰和顧小凡進來,愣了一下,一邊檢查尸體一邊隨口問道︰「哎?怎麼是你們兩個來的?之前那個跳樓的案子結了麼?」
「沒有,那邊有別人在繼續跟,我們被派過來處理這邊的事情。」鐘翰如實相告。
劉法醫了然的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做自己的工作。
顧小凡的心跳有一點加快,手心有些發潮,她硬著頭皮繞到尸體的正面,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正面看到的時候,她還是略微的被嚇了一跳。
死者的xiong前被刺了很多刀,之所以說是「很多刀」,是因為顧小凡盯著看了半天,還是根本看不出到底有多少處刺傷,死者上身所穿t恤都已經被血浸染成了暗沉的黑紅se,大tui前側的ku子也被流出來的血染透,看起來非常的觸目驚心。
「這人被捅了多少刀?」鐘翰問劉法醫。
劉法醫搖搖頭︰「目測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刀。」
「那五髒六腑不都捅爛了……」顧小凡覺得自己的胃里確實有點不太舒服了,她硬著頭皮吞了口唾沫,壓住那種異樣的感覺。
「是啊,我現在也覺得有點納悶兒呢,」劉法醫看了看周圍,「這屋子里亂七八糟的,看著有點像是入室搶劫殺人,可是搶劫殺人,需要捅這麼多刀麼?」rs!。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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