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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有一致的目的。我的目的是打破隱界和放逐之地之間的屏障,而三皇子的目的想必也與之無異吧。」蘇園沒有告訴他的是,她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讓華氏永遠無法回到隱界!

「你不告知你的身份,我如何能放心與你合作?」

「你難道還怕我對你不利?我現在可是一點內力都沒有。」

蘇園一時強勢一時弱勢的模樣看得華靖冷冷地笑著,「要我合作可以,但首先你要同我成親。」

唐少一听他這話立刻沉下臉,「你做夢。」

「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可談的。」

蘇園不禁翻了白眼,「現在是談這些的時候嗎?你到底知不知道月氏已經打算毀了放逐之地,過不了多久,整個放逐之地都會淪為地獄!」

華靖皺眉,「怎麼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父皇和華英公主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動作……」

「你怎麼知道沒有動作?」蘇園目光微閃,「華英早就準備好了在隱界通道打開之後與月氏和傅氏一戰。她現在已經得到了墨寒劍,只要找到北峰之巔上幻陣的陣眼地圖,她必定會親手發動一場大戰,至于他們一直暗中做這些的原因,大概是時機還未成熟的緣故。」

要造出大規模的傀儡軍隊,那時機自然不會那麼快成熟。放逐之地現在受到蠱毒侵害的地段還只集中在邊界地區,上一次蘇園從憐口中得知,他們正在籌備一次大規模的「瘟疫」爆發。到那個時候,將會有大批的傀儡軍形成。

「雖然華英是華氏的人,但是這幾十年過去了,她真正的親人早就全部離她而去。加上她多年和穆氏合作,很難保證她是否還忠于華氏,是否真的還是一心為著華氏回歸隱界著想,我認為三皇子還是要多留些心眼。為自己為華氏的未來多做打算才是。」

華靖知道蘇園這是在挑撥離間,想讓他對華英產生懷疑,但蘇園說的的確有道理,如果華英背叛了華氏,那麼他所有的志向都將成為空話,就算是得到了皇位,也只能屈居在這片土地上。但是這片土地遲早會成為地獄,即使月氏不下手,為了有足夠的力量對抗月氏和傅氏。他們已經籌備著將三分之二地區的百姓變成傀儡軍……那將是再也無法回頭的毀滅。這樣的地獄。即使讓他成為萬人之上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華靖定定地看著蘇園,「你想要我怎麼做?」

「我只想知道華英制造傀儡軍隊的各大據點的位置,這對于三皇子來說應該不難。」

「你想做什麼?」

「你們華氏想要借著放逐之地的所有力量打敗月氏和傅氏。為此不惜犧牲千千萬萬條生命,制造一支不會痛不會累的死亡軍隊。這一支軍隊將會是你們最大的王牌,但同時沒有被選中成為傀儡軍隊的人,也就是被你們華氏所放棄的人。這就已經意味著,到最後,除了華氏和為你們所控的傀儡軍隊,你們不會允許放逐之地任何人踏足隱界,我說得對嗎?」

華靖眼楮微微眯起,不作聲,卻是默認。

「知己知彼,這不是最基本的嗎?我也想要去隱界,那麼我就必須掌握一些有用的東西。」

「那我又能得到什麼?要我提供這麼重大的信息,你總得給我相等值的利益。」

蘇園向唐少伸手挑了挑眉,唐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正是蘇園在木楓城的時候放在他那里的冰鐵令。說起來,蘇園在墨寒劍拍賣的前一天就總覺得會有些什麼事情要發生,所以將冰鐵令放在了唐少那里,還有玉塵交給她的那把用千年冰鐵打造的鑰匙也一同放在了他那里,也幸好她這樣做,否則在她被華靖帶回來的時候,冰鐵令和那把鑰匙肯定會被他拿走。

蘇園將雕刻著雄鷹的那一面正對著華靖,「這個標識想必三皇子一定很熟悉。」

華靖神情一震,「雄鷹令!你是月氏的人!」

蘇園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繼續說道︰「要通往隱界,除了打開幻陣的陣眼,還必須有雄鷹令、睡獅令和猛虎令。睡獅令現在在墨家手中,但我想用不了多久華英就能將其重新拿到手,猛虎令雖然現在還下落不明,但是我已經有蘭氏後人蹤跡的線索。再加上我手上的雄鷹令,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打開通往隱界的大門,三皇子認為呢?」

「你真的有蘭氏後人蹤跡的線索?」

「只要三皇子答應我的要求,我一定如實告知。」

華靖在心里做了一番衡量,就如蘇園所說,手里總要掌控一些東西才能有所保障,如果他能得到猛虎令,那麼他就不再被動。他需要這一個合作的機會。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

盡管華靖下了命令,不許將昨夜有人「潛入」三皇子府並且出現在蘇園房中的事情說出去,但是夢雲和亦琳怎麼可能就這樣收手,第二天在烈陽城的各大酒樓茶坊就傳出了「阿蘇姑娘不甘寂寞而偷人」這樣的傳言。

華靖雖然大為火光,但夢雲和亦琳,一個背後有他的母後撐腰,一個是堂堂南王的掌上明珠,都不是他能隨便動的人,所以他有多大的火氣都只能暫時忍下。

紅珠原來對于外頭的流言還表示出憤怒,但是當她在蘇園房中看到唐少的時候,她徹底對自己的光明未來死了心,對蘇園的滿腔熱情也只剩下鄙夷不屑。她原以為像她那樣美好的人是絕對不會做出「偷人」那樣的事情,可哪知道,她就真的「偷」了,三皇子居然沒有殺了她,可見三皇子有多「愛」她。紅珠憤恨地看了一眼蘇園和唐少,跺著腳摔門而去。

「剛剛那女人看你的眼神怎麼那麼奇怪?」唐少將一片剝好的橘子喂到蘇園嘴里,明知故問地說道。

蘇園一邊研究著手上的鑰匙,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她一門心思就像借著我往上攀,現在不能如願了,當然積著一腔怨氣,說不定還會找準時機踩我兩腳報復呢。」

「有我在,沒有人敢動你。」

蘇園抬頭看著他挑了挑眉,「就你那兩下,也就只能唬弄一下華靖這種程度的,要是對上華英和憐那種高手,你和我就只能任人宰割。」

唐少用力塞了一片橘子到她嘴里,帶有一點不忿,「蘇園,你這一點情趣也不懂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下,我那樣子說了你就應該表現出感動,而不是冷嘲熱諷。」

蘇園吞下橘子後「嗤」了一聲,不以為意地繼續研究手上的鑰匙,這一舉動終于惹惱了唐少,他將蘇園猛地拉到自己身上,一口咬住她的唇,用力之大讓蘇園直皺眉,不一會嘴里就有了血腥味,他居然咬破了她的舌頭……蘇園欲哭無淚,唐少果然是屬狗的,咬起人來一點人性都沒有。

「你的手在模哪里呢!你別太過分了……」

雖然蘇園「極力」反抗了,但唐少還是扯下了她的衣服,衣服滑落在她的腰間,露出大片的肌膚,在蘇園的驚呼之下,唐少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唐少你瘋了!放開我!」蘇園痛得全身都沒了力氣,只能無力地拍著他的背部,試圖讓他停止這種瘋狂的行為。

好一會之後唐少才終于放開她,嘴角沾了些血,但遠遠沒有蘇園被他咬出來的傷口觸目,鮮血沿著她的手臂流下來直到滴落在地上。

蘇園猛地推開他,還順帶在他身上踢了一腳,「你大爺的,你當真屬狗啊!還說你要保護我,這是保護嗎?你這是虐待!」

唐少不顧她的反抗,強硬地將她鎖在自己懷里,輕輕吻著她肩上的新傷口。

「這樣才會留下無法去除的傷疤,你就不會忘記這種痛,不會忘記我。」

「神經病……」雖然這樣罵著,但是蘇園也沒有再像剛才那樣推他打他,只是嘴里又罵了兩句。

唐少拿來傷藥,仔細地幫她涂著,又換來蘇園一陣臭罵,直罵他狠心,神經病,而唐少總是用一番熱吻來堵住她的「滔滔不絕」。

「對了,你快給我老實交代,在落星閣地牢里,你救我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蘭洵對我們兩個做了什麼?否則你跟我怎麼都會突然有心痛之疾?

這個問題在千風寨的時候蘇園也問過,那個時候唐少並沒有告訴她,但這一次他沒有再含糊其辭,他語氣平常,像是在說一件再簡單平凡不過的事情,「他對你我二人下了絕情蠱。」

蘇園驚訝,「絕情蠱?怎麼可能,那是早就絕跡的東西!而且,如果真是絕情蠱,為何你跟我現在能這樣……都沒事?」

「在木楓城的時候,蠱蟲突然離體了,我以為你發生了什麼事,就沖進德榮錢莊救你,當時你已經暈了過去。」唐少想起了那個囚禁他八年的人,但他並不打算告訴蘇園那個人的事情,這件事就讓它這樣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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