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啊!明明是我們把女娃搬上來的!」
一名中年婦女有些生氣的說道。
「就是!」
「就是!」
一些看不慣醉漢的人由于憤怒開始聲討起醉漢。
「媽的,老子說是老子就是老子,**找打啊!」
醉漢的語氣相當惡劣,或許也有點‘酒壯熊人膽’吧!
醉漢看上去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眾人的聲討。
反而不知哪來的底氣,繼續叫囂道︰「都給老子閉嘴,不然老子弄死他!」
都是些小老百姓。
見醉漢如此的凶神惡煞。
本還想聲討他的人漸漸畏懼的退了下去。
見狀,醉漢這才滿意的說道︰「一般廢物,沒事找罵!」
說完,醉漢又面向秦御,「嗝」一聲打了個酒嗝。
聞著一股酒味。
秦御皺了皺眉。
「十兩沒有,一兩要不要!」
雖然秦御可以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捏死醉漢,但是周圍那麼多人,鮮血四濺的不好看不是,而且這地方他也還要呆。
「一兩,你打發叫花子!」醉漢有些不滿意。
聞言。
秦御道︰「要不要,一句話!」
「要,要,」听著秦御不耐煩的語氣,醉漢妥協了。
正如剛才的人所說,魔鈴就不是他抬上來的,所以能騙多少就多少,反正都是賺。
如此秦御丟下一兩碎銀。
見到銀子,醉漢忙彎腰喊道︰「謝謝這位爺!」
「哎,這世道!」王老二嘆了口氣,而語氣則充滿了無奈。
不一會兒。
秦御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坐下後,看向一邊呆著的魔鈴。
不知為何,秦御鬼使神差的伸出一只手,然後對著魔鈴招了招一下。
魔鈴不蠢,當然知道這是秦御在叫她。
左看看,右瞅瞅,這不過去,似乎不大好,一來他救了自己,二來要是違逆了他,還不知道他會做什麼事情來懲罰她呢!她又逃不走!
如此,魔鈴坐到了秦御的身旁。
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他要我過來做什麼?」魔鈴暗想。
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為秦御開口了。
他道︰「不是啞巴麼,怎麼現在可以說話了!」
「……」魔鈴沒有立刻回答。
使得秦御感到她在思索,在考慮,在選擇搪塞自己的理由。
這般,秦御大手一伸,一把扣住魔鈴的一只手腕。
然後把她整個人拉到自己的身上。
騰出的手則撫上魔鈴的胸,然後慢慢模索到喉。
模著魔鈴喉嚨的白肉,秦御露出一抹冷冰的表情道︰「別騙我,我不喜歡被人欺騙!」
大眼撲閃的看著秦御。
同時感受著秦御彷佛有魔力一般的大手,雖然有種想要申吟的感覺,但是秦御的表情卻讓她頓時從頭涼到腳。
「我……死士有一種可以暫時變成聾啞的藥劑!」
魔鈴不敢隱瞞,所以知道什麼說什麼。
「原來是這樣!」
听到一個還算說的過去的理由後,秦御收回了扣著魔鈴喉嚨的大手。
不過沒有離開她的身軀,而且撩起一縷垂于胸口的長發,玩起了繞指。
一邊繞,一邊續問道。
「你知道黑水嗎?」
見秦御沒有生氣,魔鈴也就松了口氣。
不過松氣歸松氣,人依舊在秦御的身上不敢亂動,任憑他那雙不老實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知,知道,那,那是關,關押,修,修士的地方!」
臉s 酡紅,不得不說秦御的在麥喜身上學會的挑逗越來越純熟了。
沒有一會兒,魔鈴便有些支持不住,咬著紅唇,憋著想要申吟的沖動,把頭埋在秦御的胸口,微閉的眼眸,睫毛不斷抖動,看模樣忍的非常吃力。
「那里的守衛如何?」秦御又問道。
「他干嘛要問這個?」魔鈴暗想,但既然他已經問了,自己也不好不回答。
魔鈴道︰「大多……是些……築基……修士……有幾百個……個的樣子!」
「這樣啊!」
「守備不算很嚴!」秦御道
「恩,不過……那地。地方沒有……靈氣……所以……沒有補給的話……普通修士很……很難生存!」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後,秦御停下了挑逗,算是放過魔鈴了。
只是秦御停止了,但魔鈴卻被挑起了y 火。
這不是折磨人嗎。
把人折磨成這樣,然後說放手就放手。
媚眼如絲,魔鈴已饑渴難耐。
她伸出柔夷模向了秦御的小將軍。
「你要做什麼?」但是秦御阻止了她。
「我……」魔鈴不知是害羞還是因為剛才挑逗的關系,不僅臉龐通紅,連脖子也浸染在了紅暈之中。
面容顯現一絲哀求。
「我這是怎麼了?」魔鈴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向眼前這個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但她真的忍不下去了。
「你把我弄成這樣,我……我想要!」終于說出了心中的y 望。
當然這是秦御錦上添花的緣故,只要有人能夠察覺,便能看到魔鈴身上圍繞的一絲粉s 氣體。
至于秦御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是想在試試效果,看看對其他的女人是否也像麥喜那樣,如果不行那之後的薛岳只能硬來了,但估計會受點傷,畢竟人家怎麼說也是元嬰中期的真人。
二是閑的無聊,純粹想要教而已。
見魔鈴顯得十分痛苦。
秦御終于放開了她的手。
如此一來,魔鈴便有些急不可待的握住秦御的小將軍。
待小將軍昂頭挺胸後。
魔鈴輕輕扯起穿在身上有些骯髒的裙子,然後抱著秦御的脖子,緩緩坐下。
坐下時,魔鈴的眉頭一下放松,一下又緊皺。
「恩!」不敢放出聲響,魔鈴只能用手捂著口鼻。
然後緩緩聳動腰肢。
其實。
魔鈴不用憋的這麼辛苦。
因為就在秦御的小將軍被魔鈴包裹時。
秦御已經利用神火點到即止,讓周圍的人陷入了昏睡。
所以,魔鈴哪怕叫上天,他們也不會很快醒來。
約莫兩個時辰。
魔鈴才覺得滿意,甚至在筋疲力盡的最後一刻又丟了幾次。
趴在秦御的身上,喘著粗氣。
那東西還在體內,但魔鈴卻一點也不想站起來,或者說動彈一下。
不過老天似乎不肯給她片刻寧靜。
「吱!」的一聲,貨倉的門這個時候被打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