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啊啊啊!!」黑人君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原本饒有興致討論著問題的幾人連忙看去,入眼的一切讓那六人驚恐萬分。
躺在地上的黑人君痛苦的來回滾動,左手上噴涌而出的血漿如同爆裂的水管激sh 而出,鮮紅的血液沾染了四周粉白的牆壁。
黑人君面前一個滿臉瘡痍的中年男子正瘋狂的啃著黑人君斷掉的手臂,泛白的眼中沒有任何一絲情感的光芒。
一股恐怖的氛圍在八人中回蕩。
「槍!槍!槍!源源槍!」首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是一直觀察著黑人君的樓主,無比的刺激讓其幾乎說不出話來。
「啊……這……啊啊啊啊啊!!」源源看著完全不知所措,拿著槍的雙手不住的顫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靠著本能反應的發出尖叫。
似乎受到了源源尖叫的刺激,中年男子飛一般的往源源奔來。
「喪……喪尸……嗚啊啊啊……」看著喪尸襲來的雪雪哭叫著連滾帶爬的跑開,褲襠中一股溫暖的液體緩緩流出。
看著喪尸襲來眾人鈞都自顧自的閃開,只留下站在原地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源源。眼看喪尸越來越近,情形危在旦夕,驚恐不已的源源條件反sh 般的舉起手中的手槍。
「 !」「 !」「 !」刺眼的火光閃爍,震耳y 裂的槍聲響起,帶著強大沖擊力的子彈伴隨著激烈的勁風只沖進喪尸的軀體,灰暗的肉醬散落一地。
受到如此大的創傷喪尸並沒有停下從向源源的腳步,源源與其的距離不足一米。
「呀啊!!」歇斯底里的大吼,源源用盡全力的朝喪尸身上打去。
「咚」「咚」「咚」,源源的拳擊比起槍擊似乎威力更大,每下一拳都讓眼前的喪尸血肉模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源源瘋狂的捶打著面前的喪尸,四濺的腦髓,腐爛的臭味,源源全然不顧,只知凶猛的敲打。
人類遇險時所激發的潛能非常驚人,沒人知道自己的上限。
「停停停!源源停!」看著暴走的源源樓主趕快制止。
眼前的喪尸已經被源源打成了肉醬,完全沒有了人類的形狀,以至于從外表來看完全分辨不出是何種生物,只是一團暗灰s 的爛泥。
似乎听到了樓主的呼喚,源源漸漸停止了捶打的動作,只是眼楮依舊通紅,氣喘吁吁。
「喝……喝……喝……」大力呼吸著的源源看樣子似乎還沒有恢復思考能力。
「大眯,你們怎樣了?」放著暴走的源源先不管,樓主把視線換到了其余5人身上。
「喝……喝……還好。」大眯似乎也已經從不能思考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大口的喘著粗氣。
「啊額……嗚啊啊啊……」雪雪躲在角落中抬起他那肥碩的臀部,抱著頭不斷的哭嚎,褲襠上的濕潤依稀可見。
袁杰仍然一臉沉默的一語不發,但從他驚恐的眼中依舊能看出其心神未定。而盯著暴走源源的大腦殼眼楮睜得特大,看樣子也是受驚不淺。
最為淡定的應該就屬屈原,除了跑到一邊,面無表情的盯著源源外,並沒有做出多麼驚奇的模樣。
「源源!清醒點!」樓主的大聲的吼叫,震得整個房間微微顫動。
「呼……我……」源源似乎也恢復了一絲清醒。
「你之前背著我們吃了偉哥是不?這麼生猛!」站在一旁的屈原淡定的說道,剎那間其余6人的目光又一下瞟到他的身上。
「……這麼看著我干嘛?我可不會提臀迎眾基的。」屈原繼續發表著他那腦殘的言論,不過也托他不合時宜說話的福,其余幾人也完全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我……我……怎麼了?」鎮定下來的源源茫然的看向眾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FirstBlood。」袁杰正經的回了一句,眾人的氣氛已經完全緩和下來。
「額……喝……」黑人君的申吟聲依舊在房間內飄蕩。
大眯趁其身來往黑人君處走去。黑人君左臂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只是斷掉的肢體不能再重生了。
「別……別過去,回來大眯!」雪雪帶著哭腔的聲音弱弱的在角落響起。
「為嘛?」站在一旁的大腦殼正視著雪雪問道。
「他……他可是被喪尸咬了!被咬了啊!他也會變喪尸的啊!」雪雪大聲的吼道,狀態非常驚恐。
聞言眾人鈞都一驚,他們之前可沒考慮到這個問題,一般電視上演繹的喪尸可是能以撕咬的方式傳染病毒的,而黑人君完全被咬掉了一支手,就這樣變成喪尸襲擊他們也並非不可能。
听到雪雪的話眾人不禁都微微往後移了移腳步,唯獨大眯依舊不管不顧的走向倒下的黑人君,認真的查看其他的傷勢。
「大眯……」樓主y 言又止。
「你們他麼的是想怎樣?!一個寢室的兄弟伙難道見死不救啊!怕死自己滾一邊去!我謝豪可不是這樣的渣!」大眯憤怒的說著,看向眾人的眼光無比的鄙夷。
大眯的眼光一掃而過,與其目光相接的幾人均都紛紛慚愧的低下了頭。
「可是……可是……」雪雪依舊顫顫驚驚,想要阻止大眯。
「姓谷的,你他麼再說一句別怪我謝豪翻臉不認人!」大眯怒火中燒,看向雪雪的眼光無比的憤怒。
「……」見狀雪雪自然不敢在說什麼,只得躲在角落中靜靜的看著。
「誒,黑人君的大姨媽一直不止誒,我們又沒有姨媽巾怎麼辦?」似乎受到了大眯的觸發,屈原也慢慢走到黑人君身邊,頗為關心的問道。
「屈大少,你敢不敢有一句話不和那方面有關系?」大腦殼也走了過來吐槽的說道屈原。
「不行,沒有葷段子我會懷孕的。」屈原淡淡的回到,似乎這樣的他才是正常。
「我可以把衣服扯下來當繃帶。」袁杰一臉淡然的說道。
「給點表情好不?整得那麼傲嬌。」大腦殼看著一臉嚴肅的袁杰頗為無語。
「哼。」袁杰依舊面無表情。
「看著樣子應該不用了,傷口已經再慢慢愈合了,這畢竟是一個——游戲。」最後走來的樓主看了看黑人君的傷勢說道,並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把說游戲二字時的語氣加重。
「黑人君,感覺怎樣?」大眯扶起躺在地上的黑人君問道。
「喝……喝……」黑人君看來已經緩和了許多,只是臉上依舊抽搐不已,「很痛……」半晌黑人君才擠出一句話。
「額……還能說話,看來是沒事了。」樓主看了一眼黑人君後把目光轉向源源,有一件事比起黑人君的傷勢更讓樓主留心。
「源源,你以前有學過格斗術,練過身體什麼嗎?」樓主凝重的問道源源。
「小的時候練過一點,上了初中後就放棄了。怎麼?」源源疑惑的反問道。
「你伸出手來下。」樓主沒有直接回答源源的話。
「喏……」源源聞言遞出了自己的手。
樓主見狀同時也伸出手輕輕握住。
「我……我可是也不支持攪基的啊!」看著樓主的舉動源源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樓主並沒有在意源源異樣的目光,「加點力。」樓主一臉正s 的說道。
「嗯?怎麼了?」源源滿臉的疑惑。
「繼續加力。」樓主完全不管源源的提問。
「停!」樓主的聲音響起,「現在你的手上大概用了多少力度?」樓主問道。
「兩成吧。怎麼了啊?」源源被樓主問得一頭霧水。樓主盯著源源身上的緊身衣看了良久,「各位,我現在把自己想到的給大家說下。」樓主轉身面對眾人,一臉的嚴肅。
「嗯?」眾人鈞疑惑的看著樓主。
「咳……剛才的場景大家都看到了,源源一個人把那玩意砸成了肉末。這樣的力量源源怎麼也是不可能擁有的。而如果我沒猜錯這很大的可能就是源源身上的緊身衣加成的效果。」樓主凝重的說道,眾人听聞一片嘩然。
「剛剛我稍稍試了下,基本上可以把自身的力量提高5~8倍。」樓主淡淡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眾人鈞都眼中一亮。
「超人外套?」大腦殼一下頗為興奮的說道。
「穿上這玩意是不是可以持久點?」既然這話是從屈原的嘴里吐出來的,大家自然秒懂屈原的意思。
「……」對于屈原這樣的言論大家連吐槽的心情都沒有。
「這麼說這玩意就是我們存活的保障了吧?」袁杰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應該是這樣,畢竟——這是一個游戲!」樓主再次著重的說出游戲二字,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說給其他幾人听的還是說給自己听的。
「原來衣服是這個效果啊,那這玩意又是什麼?」源源理解了秦天的話後把之前一直拿在手中有著畫滿的黑框玻璃遞給樓主。
「額?」樓主看了看玻璃上的圖案。
八個閃爍的藍點依舊存在,原本一直接近的那個紅點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周圍的一大片紅點都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往方框中的藍點襲來。眼看不久就要接近藍點們所在的方框。
樓主疑惑的看著玻璃上的景象,眼中閃過一絲遲疑,隨即結合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一下驚訝得眼楮圓鼓。
「大家快穿上緊身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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