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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顧師師像是打了雞血般,在七點鬧鐘響起的前一刻,睜開了眼眸。♀

僅僅是二十分鐘,洗漱、妝扮、早餐,統統搞定。她像是風一般,旋入了她的minicooper中,腳踩油門,鳴笛離去,只留下一地尾氣。

很快,她匯入主干道,像是一尾游入車海的紅色小魚。

當下,正值春日,顧師師降下車窗,拂面而來的風甚是溫柔,如同••••••他昨晚的吻?顧師師打了個冷顫,連忙關閉車窗,想起昨晚那溫柔又纏綿的吻,讓她仍心有余悸。

一向如暴風雨般襲擊她的男人,在星空下,竟溫柔體貼地吻著她,不帶一絲急切和粗暴。昨日是十五,月圓當空,難道他是狼人,昨晚是他變身的日子?平日里是狼,夜里變人?想到這里,顧師師暗嘲自己肯定是美劇看多了,不禁撲哧一笑。

不,他是浪∣人。浪∣蕩不羈的人兒,一開始在心里既定的標簽,難以更改。

胡思亂想之間,很快抵達盛天大廈。顧師師將車泊好,背上大提琴,踢飛在路上古靈精怪的想法,臉上噙著最優雅的笑容。

不管顧師師如何說服自己,但到底是寄居在姐姐的身體上,很多時候她也會質疑,她配嗎?曾經的她沒有好學歷,沒有好氣質,只是站在街頭彈吉他的小小歌姬。而每次,負上大提琴的時刻,顧師師就明白,她配,她有能力駕馭這個身份!她就是名副其實的顧師師,而不是佔了鵲巢的鳩!

招魂幡似的飄飄長發,搭在白色的高級定制時裝上,她搖曳著步姿,盡顯林下風氣。

只是短短幾十米距離,她便引來了無數男人的側目。這個時代,錐子臉和果∣露的大饅頭見到太多,顧師師無疑讓他們眼前一亮。

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不當的果∣露,優質的手工布料包裹著圓潤的酥∣胸和傲雪凌霜的翹∣臀,惹得男人們浮想聯翩。且,如此魅惑的女人,卻背負著大提琴,處處彰顯著古典美女的風範。沒有足夠身家的男人哪里敢于上前搭訕,飽飽眼福已是幸哉。

顧師師乘坐著電梯,帶著前所未有的放松心情,抵達了三十三樓。

她邁開步子,長長的褲管搖晃著。顧師師極少穿褲子,都是長裙傍身,奈何今日是與狼共處一室,三十六款,長褲為上策。

她不禁低頭看看自己的腿,小短腿?雖然比不上他的超模,但也還好吧,哪里短了。不過,想起昨晚他彎下腰吻她那刻,他的那句,小短腿,你不必踮高,我會彎腰。像是情人柔聲的呢喃,讓她在剎那間意亂情迷。

排練室傳來些許雜亂聲,顧師師蹙眉,拐了過去。

只見ian指揮著搬運工人,正在搬弄一架鋼琴。

「小心點兒啊,都小心點兒。」ian叮囑著,一刻也未曾停歇。

像是運送幾千年前的文物般,生怕一個不慎,小命搭上也賠不了。是賠不了,顧師師雖然不是主修鋼琴的,但同是古典樂器,多少有些研究。這質地、這做工,絕不是一個價值不菲能形容的。

「這是?」顧師師走到ian的邊上,指了指被「寵溺」的鋼琴。

ian處于戰斗狀態,眼珠子一直盯著鋼琴,直到鋼琴被順利放下,他才轉過頭。

「師師,你剛才說什麼?」ian撫了撫冒著冷汗的額頭,才注意到顧師師的目光,答道,「啊,這可是霍少的私藏,德國定制,一頂一的價值連城。」

顧師師點了點頭,果然是大少爺,就連練手的鋼琴都如此••••••嘩眾取寵?

「師師,你趕緊去休息室吧,霍少一早就在那里等你了。」

顧師師愕然,一早?她不再作聲,只是邁向了休息室。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識一下,這男人到底有真才實學還是華而不實!理智如她,不會拿自己的演奏會開玩笑。

休息室的門闔著,顧師師慣性地敲了敲門。

「進來。」門里的聲音很有穿透力,即使隔著重重的木門,卻依然沉穩清晰。

顧師師推來門,只見他負手而立,著一身黑色西裝于窗前。晨曦微光打在他極為有光澤的發絲上,逆著光,她恍惚間看到一圈光環。

「坐吧。」他端足了主人的範兒。

「喂,霍少爺,這是我的樂團,又不是你的財團!」明明是他鳩佔鵲巢,卻好像她處于局外。

「哦?」霍霖霆側過身子,微微蹙著眉頭,緩緩向她邁來,「都說人身財產,擁有人身,那財產也就連帶著了,是不是?」

顧師師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樣子,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曲起雙掌攔著。

「你,你要干什麼!」

「吃早餐。」

他單手攬住她,空出一只手幫她卸下大提琴。倏爾,雙掌搭在她的肩頭。他微微低下頭,與她四目相對,出聲到︰「起得太早,沒顧得上吃早餐,想到你這兒來吸取點能量。」

話音未落,他薄唇蓋上,裹住她那飽滿欲滴的唇瓣,吮吸著,像是渴極了那般。

「霍霖霆,你,你別太過分!」顧師師模糊出聲。

霍霖霆並沒有理會,只是減輕了吮∣吸的力度,探出靈舌,在她的絳唇邊緣掃蕩,如同蜻蜓點水,一下一下,酥酥麻麻。大手下移,攬到她的蠻腰,順勢一拉,讓她徹徹底底貼緊自己的胸膛。

望著她有些慌張的表情,霍霖霆愈發覺得欣喜,竟覺得她像小兔子般可愛,不似初次見到的刺蝟樣。

不,是只會咬人的兔子!

霍霖霆忽覺唇上一麻,便知道她舊招重發。大掌摩挲向下,出其不備地將她的翹∣臀一提,一捏。

「你,無恥!」

顧師師松了牙關,退出他的虎口。其實她也不敢真咬,畢竟明日他要跟她在眾人面前亮相。這個男人,就是知道她奈何不了他!

「是,就你有齒,一天要晚咬人。」

霍霖霆伸出兩指攫住她的下顎,用力撐開。在她朱唇咧出微微縫隙時,他便將食指探了進去。

自然紅潤的唇瓣,就連邊緣也被他吮∣吸得透紅,晶瑩的津液泛著亮光,仿佛打了3d唇蜜那般水女敕動人。手指慢慢探入,一股暖意襲來,堪比窗外之春風。

望著她吸著手指的情形,不禁想起那日她蹲在他身下的情景,她的小嘴兒,依舊那般暖和。暖得他下半身酥軟難耐,某一處卻逐漸發漲••••••

「咳咳。」顧師師輕咳著,腰使勁向下,想要避開他的挑∣逗。

霍霖霆索性也不再逗她,扣住她的腰,往回一拉。這一擺動,女人胸前的波動如同潮涌,看得他心頭一震,不禁吞了吞喉。雖然沒有任何一個縫隙透露著里面的光景,但正是這樣被掩蓋的春光才更撩撥他躁動不已的心。

再也按捺不住,將她一路推搡。

「穿這麼多,還不是要月兌。」霍霖霆薄唇一翹,扣住她的腰肢,制住她的中心點,強迫著她後退。

「啊!」顧師師尖聲,臀部已經抵達了辦公桌,無路可退。

霍霖霆貼著她的側顏,含著她白女敕的小耳垂,用舌尖舌忝∣弄著,低聲笑道︰「親愛的,小點聲兒叫。外面還有人呢。」

被他掐住死穴,顧師師只得隱忍著,屋外是樂團的友人,她也不想由端莊的音樂家被人詬病成放∣蕩的小賤∣人。因為整個樂團的人都知道,這三十三層是康家買下來的,她是康家的準媳婦。

其實,對于霍霖霆的加盟,她早已做好被訓斥的準備,畢竟身為康家的準媳婦兒,而霍霖霆在情場的名聲又是一片狼藉。兩人搭檔,必引非議。

「你,你是來陪我排練的,不是••••••」

話語未落,被他一提,直接落到了桌面。臀部傳來絲絲涼意,顧師師下意識地想要落地。

奈何,被他用膝一頂,雙腿像是被捆∣綁著,動彈不得。他的力氣一向很大,只是稍稍用力,她便動彈不得。所以說,男人與女人之間的較量,因為力道懸殊,女人根本佔不了上風。

顧師師明白,若是他真的用強,莫說是長衣長褲,就算是護身盔甲都會被他揩掉。

「我是陪練,練練口技。」

霍霖霆空出一只手,掃掉她身後的樂譜。見桌面一空,他按住她,將她猛地放倒。

「啊,你,霍霖霆你瘋了!」

「我是瘋了,餓瘋了。」

霍霖霆雙膝壓上,令她雙腿動彈不得。將她雙手反剪,單手抓住。

空出一只手,去解她褲子上的紐扣。他手有些顫抖,胡亂地解著,一個不注意,竟扯了下來。扣子落地,叮鈴作響。「嘶」地一聲,劃開了褲鏈,一股熟悉的馨香撲鼻而來。

他低下頭,隔著薄如蟬翼的布料,嗅了嗅。

「你,你別這樣。」

顧師師有些尷尬地發聲,來自他燙人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噴灑在她的花叢之上。待他更為低些,那高挺的鼻隔著布料,不斷地摩挲著她細女敕的白肉。她最耐不得癢,這磨蹭,酥酥麻麻,軟了心坎。

越來越燙,越來越急,那呼吸,快讓她窒息!

直到他濕熱的舌壓在她的花園之上,力道之重,讓顧師師繃直了雙腿,白女敕的小腳趾也在鞋里蜷縮著。

「別亂動,讓我好好吃個早餐,不然沒力氣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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