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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修行如修心?」梁景秋心中一征,月兌口反問。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雖然他是高中畢業,這段時間也是進入修者的行列,師從來自仙界有著曾進入煉虛合道實力的玄道人,可是只是跟對方學習的時間不長,對于修行修心這些方面的知識和經驗還沒有去學習或自己能領悟過,因此一清提出的這個問題還是將他愣了一下。

「你說呢?」一清看著梁景秋的樣子,笑著如是問道。

「嗯……」梁景秋微微低頭想了一下,然後回答說︰「修行如修心雖然沒听說過,但想想應該是關于說修煉等于修煉心靈的方式吧。」

「嗯。」一清點點頭。

「一哥,你說我還有心緣沒有化解,我知道的……」梁景秋接著說,他低了一下頭微微臉臉著︰「我雖然現在也是一名與凡人不同的修者了,但心里確實是一件事還沒有了結,我與女朋友的事……」

「嗯,我也知道一些,但這只是一個其中一件而已。」梁景秋還沒有說完,一清就搖搖頭打斷他的話又說道︰「與之有緣便有份,得失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去看待。我們作為一名追求永生的修者,一心以煉為修,清心自我,不斷的提升自己之道,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走,故不能留戀與凡塵俗事。心緣一了,無牽無掛,自由自在,天高地闊任意翔游。」

梁景秋瞪大眼楮,他第一次听別人說出這些玄奧而有道理的話,雖然一時並不能完全理解,但是他覺得自己本來在迷路中突然前面出現一個人幫他指明路標,心中頓時明了,如拔開迷霧,心靈再上了一層。

俗話說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這也是很有道理的。

本來梁景秋現在的修為是到了煉氣入體後期初段的實力,而境界而沒有一直停留在中期,遲遲不能突破。現在他一下子精神進入一種空明的狀態,運用靈識就可以將周圍一公里內的細微情況都能感覺清清楚楚,現在的靈識比以前提升了一倍有多,能知道十幾公里外的發生的事。

他知道自己突破瓶頸了,臉上立刻有了喜色。

「梁弟,你突破了?」一哥也立即感應到梁景秋的變化,他修為比對方高,對方的精神狀態一變化他就心中明了。當然,那種提升的過程心里的變化,周圍環境的變化他也是有體會經歷過,畢竟他也是這樣過來的。

「嗯,一哥,還是要多謝你。」梁景秋點點頭,隨後又問道︰「我還是不完全明白你說的心緣到底是指哪些,我們修道之人是要化解它,才能沒有有牽掛,那樣才能專心修煉了。」

「呵呵……」一清望著梁景秋反而笑了,他說道︰「嗯,我也活了一百多年了,但心中還沒有完全化解心緣啊,所以進步也慢啊。」

在梁景秋驚愕中,一清又說︰「我也並不能解釋得清楚心緣具體是哪些,但你可以自己去體會,自己去一一化解,只要你能真正做到心中無牽掛,對任何事物無感情,心如靜水時,那可能就是真正做到吧。」

「每個人的修真路都是要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的,所以要經歷不同的際遇,不同的人生,面對不同的困難,因此都是要自己去體會,去領悟,這樣才進步,才能使修為提高。」

一清這樣好像吃了什麼藥似的竟然如一位老師般說出這些話來,最後他有些深味意長地說道︰「修真之道路漫漫兮,吾要上下而求索!」

梁景秋又有些驚愕了,如不認識般一樣盯著一清上下打量。一清這樣反而被看得不好意思,他卻突然說︰「哎呀,我竟然忘記要去找掌門了,梁弟,我走了,有事再聯系……」還沒有說完,他已拔腿跑出了房門了。

「一哥,我還沒有問完話呢……」梁景秋這樣才回過神來。

雖然他不明白一清為什麼會最後說的那些話來,但他卻是受益良多。有道理的話很多,但有道理對自己更有用的話是很難听得到的。現在他听了那些話後仿佛明白他現在的遇到的情況,指明他要怎麼走。

「修行如修心,並不是說閉門不出的只顧著修煉。修煉更是要修理自已的心境吧。」梁景秋如是想。

「我要先去化解那些心緣吧。」再仔細回味剛才與一清的那些對話,對于心緣的理解雖然還沒有完全的明白,但他心中卻立即有了主意。

******

「看來靈識還能這樣用啊。」在莞香市的車站里,梁景秋臉露笑容,望著遠方的一對老夫婦。

他離開羅浮山後坐上一輛汽車,在沿途不斷運用靈識掃描周圍的景物。

車上坐滿了人,有的在說話,有的在睡覺,有的在看報紙,而有四個樣子不善的年輕人一邊打牌一邊在東張西望。

梁景秋是坐在汽車最後面的,他閉著眼楮,用靈識感知那些事物。突破後的他現在感知的範圍提高,距離也遠了,但更重要的是對于那些感知的事物是更清析,好像是親臨其境,如在旁邊一樣。

不斷的運用功法調整靈識,不斷地感受那些事物的變化,他的心里也漸漸產生一些明悟。具體是什麼樣的明悟,他說不清楚,但能感覺得到他運用靈識與這些事物的接觸,能提升他的感知。

所謂一花一世界,每個事物是天地間大自然的存在,事物的變遷也是順應大自然而發展的。通過這樣細膩的感知,梁景秋好像與每種事物建立一種微妙的聯系,即使這種感覺是很虛渺,但確實的存在。這好像你坐在車上,沿途看到一些路人都與你打招呼。

「事物也有靈性?」梁景秋心中卻有這樣的疑問。可是這疑問卻被人打擾了。他感知到在車上打牌的四個年輕人要偷一對老年夫婦的錢財。

這四人原來並不是在真正的打牌,而是以此來打量車上各人的情況來進行行竊或其它目的的。

在兩人的掩護下,另外兩人對那對仰在車椅上打瞌睡的老年夫婦下手。

梁景秋本想立即站起來去阻止,但轉念一想還是沒有睜開楮炒買繼續裝作睡覺的樣子。

在那四個年輕人得手回到原來位置裝作沒事發生繼續打牌後,梁景秋運用感知輕輕的繞著一名年輕人。那對老年夫婦的錢袋是放在他身上的。

如同一只無形有手從那名年輕人身上掏出錢財,然後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自動飛回了老年夫婦身上,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生這一樣。那對老年夫婦仍是不斷地打瞌睡。

梁景秋剛才沒有起來阻止年輕人偷錢,因為想試試用靈識的感知來控物,看能不能這樣做到人神不知。雖然他不怕那幾個小偷,但他也不想驚動其它人,更不想老年夫婦擔驚受怕。

在下一個站口四名年輕人下車了,梁景秋又是用靈識感知控制,讓他們下車都摔個狗吃泥巴。看四人狼狽的樣子,車上的人都大笑不已。梁景秋也開心了一下,用修者的功法小小處罰一下惡人,幫助需要之人,這也是做了一件功德之事了。

所以,剛才梁景秋一到了總車站,明悟了一些道理。

「現在要去哪呢?」望著已消失了身影的老年夫婦的方向,梁景秋卻想不到自己要做什麼了。雖然這次他是想要化解與張玉芳心緣,但經過車上使用靈識來做好事後,他卻發現,是不是自己應該要在社會上再多做這樣的事來體悟呢?是不是通過這樣來不斷的認知那些連一清大哥也沒能說清楚的心緣呢?

難道與張玉芳的事真的只是其它一個心緣?那自己還有什麼心緣要化解的?

好吧,不去想了,先去找大米吧,先化解這件目前最重要的心緣吧。梁景秋最後搖搖頭,又是坐上一輛去松山湖的汽車。

市區里依然人來人往,車來車去,熱鬧如常。

「太陽每天都是升起來,地球每時每刻都在公轉,每個人每天都要起來過自己的生活。」梁景秋這次沒有用靈識感知周圍事物,而是呆呆地看著外面。「日出日落,潮起又潮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樣的幾十年一百年說是漫長而短暫的一生,踫到多少煩惱,怎麼去一一化解呢?煩惱也是一個心緣嗎?」

「煩惱就是心緣,心緣就是煩惱……」梁景秋嘴里反復地這個問題。

忽然他想起高中的一位老師說的一句話︰每個人都是在經歷中磨練,在挫折中進步,通過不斷地解決這樣和那樣的事情來不斷的提升自己的能力。

「難道這是凡人的一種磨練是等于修者的修煉嗎?如果這樣的話那麼作為在人世中行走的修者,是不是也要經歷這樣的歷煉?」突然梁景秋一個想法在腦中產生。

「好吧,不去想了,我要先解決目前的心緣吧。」看到遠方松山湖大學的正門口,在汽車上的梁景秋回過神來。

他不知道張玉芳的家,就是現在他擁用了引氣入體後期的實力和靈識也達到那個層次,他也沒有找到張玉芳的行蹤。這是他沒有運用神通和功法去尋找的原因,他只是想通過以凡人方式來化解這段緣。也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不想打擾張玉芳的平凡生活,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修真和妖魔的事。

只是,他是這麼想,但不知不覺走入了這奇異世界的張玉芳能置身事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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