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烈獵殺暴民的時候,約克鎮角斗場里,正發生著一場激烈的角斗。
角斗場周圍環形的看台上已經坐了數百人,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約克鎮的居民。
約克鎮的絕大多數居民都很貧窮,但任何地方,只有有窮人,就一定有富人和中產階級,而且在娛樂項目極其貧乏的新時代,角斗這種極暴力、血腥,甚至s 情為一體的活動,算是他們枯燥生活之中的唯一樂趣了,所以只要有角斗,競技場的上座率一般都能在七成以上,即便約克鎮底層居民都願意攢上一段時間的錢來看一場角斗。
這些新時代社會最底層的人生活足夠艱難,有時候甚至活不下去,但每當看到還有人比自己活的還慘,他們反而能多一些堅持下去的信心,好死不如賴活著。
這些人能掙扎活下去,新時代權力架構的基石就能更加穩定,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們,也能坐的更穩更舒服。
角斗場zh ngy ng是一片幾百平方大小的黃沙地,場中,一只變異狐狼正和一個人類少女超能者進行進行著廝殺。
這名只有二級的人類少女顯然不是狐狼的對手,交手不到半分鐘,就已經露出了頹勢,連續幾次遇險,手里的短刀也被變異狼一把拍飛,逼到了競技場的拐角,**的大腿上有一道血肉模糊的抓痕。
變異狐狼實力不弱,即便是面對人類四級超能者都能不落下風,而少女只有二級,就算是擊中狐狼,只要不是要害,也很難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而狐狼尖銳鋒利的爪牙卻能輕松的將人體撕成兩半。
這是一場明顯實力不對等的角斗,按理說,這種毫無懸念的角斗不會有太大的吸引力,但場邊的觀眾們,看到狐狼本少女逼近牆角,卻陡然興奮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呼喝著,揮舞著手臂,一個個血脈賁張,眼珠子發紅。
有些位置不好的家伙,甚至大著膽子把頭從護欄後面生出來,以求看清楚接下來的事。
這場角斗的看點,本就不在打斗。
少女激烈的喘息著,飽滿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緊身的皮甲,這件皮甲與其說是防護,倒不是如說是一件展示身材的情趣用品,只護住了胸膛、下y n等有限的要害,露出了大片的身體。
這種穿著比**更加有誘惑力,讓人忍不住想要撕裂她的皮甲,看一看皮甲下隱藏的秘密。
狐狼猛地人力而起,胯下的器官已經昂首挺立,兩只手臂在身前猛地揮舞一下,撕裂了少女的喉管。
「噢!」看台上爆發出一片叫好聲。
但接下來的事,才是最讓觀眾們最興奮的。
狐狼居然高高的揚起了胯下的器官,撲到了那名死去的少女身上瘋狂的抽送著,仰頭發出長嚎。
看到這血腥而刺激的一幕,角斗場的觀眾席上爆發出了「嗡」的一陣吶喊聲,原本有就已經很激烈的氣氛,立刻就燃爆到了極點,看台上叫聲、噓聲、狂吼聲響成一片。瘋狂的觀眾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血脈噴張。
有的男x ng生物甚至已經月兌下了褲子,對著角斗場里瘋狂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有幾只天生就對交配有著強烈y 望的雌x ng臭鼬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撅起了又黑又大的,無恥的扭動起來。
只可惜臭鼬人女x ng的體味實在太大,除了沒有嗅覺肥豬人和罕見的木人之外,就連她們本族的雄x ng臭鼬人也不太願意和她們進行交配,就算是履行種族的義務的時候,雄x ng臭鼬人一般也是先服用大量的醉漿果讓自己迷迷糊糊的才提槍上馬,更不要說看台上大部分的觀眾都是人類了,所以扭動了半天,除了引起一陣陣噓聲,沒有任何的雄x ng智慧生物願意幫助她們解決苦惱。
這就是約克鎮的角斗場。
勝利者,可以踩著敵人的尸骨,換取生存和進化所必需的物資,也可以在生死之中磨練自己的戰斗技巧,也許還有一些毫無任何實際意義的‘榮耀’。而失敗者,則將淪為角斗場里的一具尸骨或者是什麼食肉類生物的糞便。
如果說角斗場里有一個永恆的贏家,那就一定是,也只能是角斗場老板,也是約克鎮的鎮長大人,漢斯先生。
漢斯先生今年四十五歲,全名就叫做約克漢斯,有著兩撇金黃s 的小胡子,由于幾年高高在上的身活讓他的肚子漸漸的顛了起來,但曾經的小領主侍衛的身份,和八級狂戰士的實力,卻為他贏得了退役後管理約克鎮的權力。
他坐在角斗場最豪華的‘包廂’里,听著角斗場四周傳來的帶著瘋狂味道的震天歡呼聲,看著包廂外因為暴力和鮮血而瘋狂的觀眾,漢斯先生很為自己的‘智慧’而感到得意,那只狐狼事先被喂了催情的藥,那東西可價值不少錢。
下次是不是該考慮考慮,訓練狐狼直接干還活著的女戰士?這樣的話,門票至少能提高三成!
想到這里,約克舌忝了舌忝嘴唇,渾身有些躁動起來,一把拽過身後站著的一名侍女,粗暴的撕扯掉她的裙子,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的按在地上,在手上吐了口吐沫,隨手在侍女身下模了兩把,然後狠狠的一挺腰,凶器立刻直沒至根。
巨大異物的忽然進入,讓侍女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撕成好幾塊,內心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苦痛的低呼,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反而從喉嚨里發出好像很快樂的申吟聲。
她的父母年紀已經很大,既不是超能者也沒有什麼手藝,想要在約克鎮這個相對安全的聚居點生活下去,就只能靠她用身體這唯一的資本,去討好身後的這位漢斯先生了。
就在約克先生在侍女身上發泄的時候,包廂的外忽然走進來兩個人,帶頭的是老煙,曾經打劫過蘇烈的那個野豬人鐵泥跟在老煙身後。
鐵泥的頭上包了一圈紗布,雪白的紗布上有一大片紅紅的血漬,乍一看就像準備去死的神風敢死隊隊員。
看到包廂里香艷的一幕,老煙表情不變,很自然的原地轉了個圈,掉頭走出包廂大門,從懷里掏出他的煙斗點上,很淡然的站在門口抽煙,看起來這種情況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而鐵泥卻瞪大了眼楮,胯下的緊身皮褲陡然鼓起來一大塊,雙眼通紅站在原地,喘著粗氣。幸虧老煙在臨出門之前不動聲s 的拉了他一把,鐵泥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包廂。
幾分鐘之後,包廂里傳出一聲低吼,老煙和鐵泥才重新進入。
侍女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簡單了做了些清理工作,然後退後幾步,從包廂的架子上取下一瓶紅酒,為約克先生倒了一杯。
鐵泥猛地站起來,大聲的說︰「父親,那個小子怎麼處理,他敢毆打我,這是挑戰您的權威!派人找到他,我要親自把他剁碎了喂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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