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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我記起來了,這里是裂縫空間,想要離開這里只有一種辦法,那便是靠我!最偉大最帥氣的南猀帝皇!」帝闕傲然道。冰@火!中文

「靠你?怎麼靠?」白墨問道。

「知道你想要離開這里,說實話我也不想在這里待著,我都快要被這里關瘋了,有機會逃出去豈能錯過?來吧,站到我身邊,咱們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就是不知道,會被傳送到哪里?」帝闕嘟囔道。

「去哪里都比在這里強,開始吧!」白墨說道。

「好!」

帝闕沒有再猶豫,沿著祭壇邊緣開始走動,每走過一處地面上便會出現一道黃金顏色的細線,短短的瞬息間,像是這樣的細線竟然有了近百道之多。黃金細線布滿整個祭壇,形成一個個層層連環相套的圓圈。當這些圓圈緊密的聯系在一起,爆出一道道黃金光圈的時候,帝闕臉上露出一種疲倦的神情。

「獨門獨技,皇座為匙,傳送法陣,乾坤挪移。」

低沉喝叫聲響起的同時,帝闕的尾巴倏的揚起,直到這時,白墨才驚奇的現,在帝闕的尾巴尖上,竟然詭異的有著一尊皇座。這尊皇座的樣式和祭壇之上剛才的那尊完全相同,這時在帝闕的控制下爆出奪目的光彩。

噗!

當尾巴尖上的皇座準確的命中圓圈核心的時候,祭壇之上的所有光圈都出璀璨的光芒。原本還在這里的白墨,緊接著下一秒,便嗖的從當地消失。

在所有人眼里都極為恐怖的裂縫空間,就這樣被白墨輕易的踩在腳下。和地火炎洞中遭遇到界變不同,通過這個傳送陣的傳送,白墨落到地面上的時候,除了腦袋有著些許的眩暈感外,便沒有任何別的異常。

「出來了!真的出來了!」白墨掃過頭頂蔚藍的天空,忍不住驚喜道。

裂縫空間的天是陰冷黯淡的,現在這里卻是蔚藍的,不必說白墨都清楚自己已經離開了裂縫空間。想到西門他們仍然留在寂滅森林中,他便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焦急。

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弄清楚這是什麼地方,然後好馬上離開這里,回到滄瀾界面。

「帝闕,你怎麼樣了?」白墨扭頭問道。

帝闕現在穩穩的趴在白墨的肩膀上面,剛才的開啟傳送陣,讓他的體力消耗的不少,現在神色萎靡不振,懶洋洋的不想多說一句話。

「我要睡覺,沒事別煩我。」帝闕說完便陷入到沉睡中。

白墨笑著搖搖頭,收拾了下情緒,便準備離開這里。然而就在他剛想著離開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幾道身影,為的是一個男子,和他差不多的年紀,穿著一件金光閃閃的鎧甲,滿頭長隨意的披散著,邊跑邊罵著。在他的身後邊,緊緊追擊著的是三個男子,穿著相同的長袍,袍身上都繡著一朵熊熊燃燒的火焰。

「不是這麼倒霉吧,剛到這里,連這兒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就遇到這種事?」白墨心底暗暗感嘆著,動作卻一點都不慢,說著就要躲開。

但這里是平原,放眼望去那是一馬平川,往哪里躲?哪里都沒有地方可躲。

「沒機會了!」塔靈道。

果然就是這麼愣神的功夫,四個人已經跑過來,最前面的那個男子瞧見白墨後,臉上露出一種焦慮的神情,大聲喊道︰「這位兄台,危險,快點離開!」

然而卻已經遲了!

後面追擊著的三人,瞧見白墨後,眼中涌動著的是一種異常狠辣的目光。瞧著男子和白墨沖到一起,他們沒有任何遲疑,雙手揚起的同時,三道雄渾的火屬性靈力便呼嘯著射出。這三道靈力化成的是三道巨型弩箭,每一根弩箭都通體燃燒著炙熱的火焰,足足有著幾丈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後,狠狠的攻向白墨和男子。

「混賬東西,你們烈焰宗的就知道偷襲嗎?這位兄台,躲開,我來擋住!」鎧甲男子沒有繼續逃,眼瞅著這三道弩箭就要從高空落下,他一咬牙,猛地轉身,雙手十指果斷的一扯,身上的那件銀白鎧甲便整個月兌落。

「金耀分身,以一敵三!」

砰砰砰!

低沉的爆炸聲響起中,銀白鎧甲竟然在頃刻間完成轉化,化成了三面盾牌,迎著三道弩箭狠狠的撞去。原本就為銀白色的鎧甲,在這時更是爆出璀璨奪目的光芒。當三道赤熱的紅色火焰弩箭撞到盾面上的時候,空中頓時像是煙花綻放似的,激射而出數朵大花瓣。

白墨瞧著眼前的一幕,瞳孔一縮,竟然是化形級別的靈器!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剛剛出現在這樣的地方,便能見識到化形靈器。要知道即便在滄瀾界面,化形級別的靈器那都是少的可憐。而現在那?隨便見到的四個人,使用的都是化形靈器。這還不算,要是沒猜錯的話,眼前擋在自己前面的這人,赫然是靈師九級。

而那邊動手追殺的三人,也全都是靈師九級!

這到底是什麼界面?怎麼靈師九級的人就像是大白菜似的,隨便都能見到。

「這位兄台,你傷到沒有?」鎧甲男子現在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轉身盯著白墨問道。這麼近的距離,白墨能夠清晰的瞧清楚對方的模樣。

別說這家伙還真的不是什麼小白臉類型,容貌一瞧便是屬于那種極度粗獷的。一頭長隨風舞動,虎背熊腰,站在前方便像是一頭爆熊。

這人長的雖然不怎麼好看,但給白墨的感覺卻很好,白墨能夠通過他的眼神,現他剛才的話真的沒有說謊的意思,是真誠的關心他,這人應該是屬于那種為人豪爽的性格。

「我沒事!」白墨搖頭道。

但白墨卻沒有準備這樣就對男人掏心掏肺,這里始終是個陌生的環境,在做任何事情之前,白墨都必須保持著絕對謹慎的態度。不然的話,他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到滄瀾界面。

「沒事就好,不然的話我就真的過意不去了。他們是追殺我的,沒有想到因此連累到了兄台。這位兄台,看你應該比我小,兄弟怎麼稱呼?我叫金無缺!」金無缺大聲道。

「白墨!」白墨笑道。

「白墨?你是九大宗門哪一個的?」金無缺問道。

「九大宗門?」白墨皺眉道。

「怎麼?你不是九大宗門的弟子嗎?難不成你是從外面進來的?你是旅行者?」金無缺大笑著問道。

「旅行者嗎?可以這麼說,我的確不是九大宗門中的。不過金兄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們這又是在做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墨問出心中的疑惑。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到我解決掉這三個人渣再說。」金無缺瞧著這麼一會功夫,已經從遠處逼上來的三人,身上戰意凌然。

「金無缺,你再跑啊,有本事你再跑一個我看看。」王傳一獰笑道。

「王傳一,你就是這樣做我兄弟的。我真的沒有想到,在這里第一個對我動手的人竟然是你。你們烈焰宗還真是好毒的心腸,什麼事都能做出來!」金無缺厲聲道。

「兄弟?哈哈,金無缺你未免太天真了吧?這時候還相信什麼兄弟!你真的以為你能成為我的兄弟嗎?在我的人生中,就沒有兄弟這兩個字眼,兄弟是干什麼的?兄弟是用來出賣的!」王傳一狂笑道。

白墨站在當地,瞧著陷入瘋狂的王傳一,听著他的話,眼底猛地劃過一抹殺意。

盡管他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卻能听出來金無缺和這個王傳一之前應該是所謂的兄弟,不是親兄弟卻是那種交情很不錯的。而就是這樣的兄弟之情,卻被這個王傳一拿來出賣,在這里悍然對金無缺動手偷襲。金無缺現在身上的傷,應該便是那時所致。

不然的話也沒辦法解釋,為什麼大家都是同階修士,金無缺卻身負重傷不得不逃命,而王傳一三人卻沒有多少受傷,穩穩的扮演著狩獵者的角色。

對于王傳一這樣的人,白墨本能的生出一種殺意。哪怕他是靈師九級修士,只要他做出這樣的事情,白墨都會狠狠的鄙視。只要有機會,便會取了他的狗命。

「王傳一,給我一個理由!」金無缺冷聲道。

「理由?你現在想要理由?」王傳一獰笑起來,「金無缺,你還真是幼稚的很。在咱們九大宗門的九大公子中,難怪你金大公子被稱為最蠢的人。因為只有你這樣的人,才會對任何人都拿出足夠的善意,不會去防備任何人,一味的想要廣納四海朋友。殊不知,就是你這樣的性格,才是最讓人厭惡的。

烏芒界是什麼地方?這里就是一個狩獵場,是咱們九大宗門代天牧狩的場地。九大宗門哪家不是都想著成為第一,只有成為第一,才能夠得到昊天聖地的垂青,才有機會前往聖地修煉。能夠機會成為昊天聖地的修士,誰願意在這烏芒界成為沒有任何前途的螻蟻。

所以說,只要有任何機會,我王傳一就不會放過。我王傳一身為烈焰宗宗主之子,身為這烏芒界九大公子之一,誓是要成為第一公子的。只有我王傳一,才能帶領烈焰宗走上昌盛大道,也只有我烈焰宗才能夠主導這烏芒界,帶領烏芒界大翻身,成為真正的主宰界面。」

「所以你就不惜拋棄咱們之間的友情,對我進行偷襲。你們烈焰宗那麼多人,現在應該都在對我大陽宗的人進行追殺吧?王傳一,你好毒的心腸!你給我記著,只要我金無缺不死,便和你烈焰宗沒完。」金無缺憤聲道。

「你以為你還能活下來嗎?」王傳一冷笑道︰「你現在撐死了也就只能揮出一半的靈力吧?靈師九級的修為恐怕已經降落成為靈士九級了吧?嘿嘿,我烈焰宗的千機散,那是出了名的霸道。要怪就怪你這麼沒防備,活該你該死!不過金兄,你放心的死吧,你死後,我會將你大陽宗真正吃掉,讓大陽宗成為我烈焰宗的一個堂口,共同為烏芒界的崛起努力!」

千機散,真的是千機散!

金無缺現在才真的感到後悔,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應該在狩獵開始便對烈焰宗加以防備。現在倒好,因為自己的疏忽,不但自己會死掉,還將連累大陽宗其余修士。真要是因此給宗門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金無缺非內疚死不行。

難道說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都是錯的嗎?

難道說把酒言歡兄弟真是用來出賣的嗎?

「金兄,這是他的心理戰,他這是在蠱惑你的心智,醒來!」

就在金無缺陷入到一種入魔的征兆中時,站在他旁邊的白墨突然間厲聲喝道,陣陣音波貫穿腦海,使金無缺當場便從入魔中醒來。

「金兄,如果沒有這樣的卑鄙小人,如何證明友情的珍貴?能夠背叛的友情,又豈是真正的友情?既然不是真正的友情,那他就不是你的兄弟。為了一個不是你兄弟的人,有必要在這里苦惱嗎?」白墨沉聲喝道。

「哈哈!」

白墨的話讓金無缺當場便仰天狂笑起來,笑聲過後,他雙眼閃爍著陣陣精光,瞧著白墨大聲道︰「白墨,你還真是對我的脾氣!沒錯,他既然不是我的兄弟,我又何必為此而苦惱。王傳一,從現在起,你我兩人的友情一刀兩斷,我大陽宗和你烈焰宗的盟約,自此而毀!」

嗤啦!

金無缺揚手間便將一截衣角割掉,然後隨意扔到地上,姿態狂傲著掃向王傳一,臉上的那種茫然徹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旺盛的戰意。

割袍斷義,劃清界限!

明知不敵,亦要拔劍!

「王傳一,你要是個爺們的話,就讓白墨離開。他並非是我們烏芒界的人,只是一個旅行者。你總不會害怕他會亂說什麼吧?就算亂說也得有人相信不是。」金無缺大聲道。

「桀桀!」

王傳一不屑的大笑著,「我說金無缺,你是真的無藥可救了。說你傻,你還真的是傻到底了。放過他?他是誰,他的生死與我何干?沒有!別說他只是一個旅行者,哪怕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病殘,我都不會放過他!今日,你們兩人是必須要死的。要怪就怪他,不該出現在這里吧。」

王傳一撫模著手中的彎月法輪,臉上猛地爆涌而出陣陣猙獰殺意,「擋我烈焰宗道路者,殺無赦,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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