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將幽州境內黃巾軍清剿的差不多的時候,劉卓率領著大軍直抵幽州府。安排軍隊在野外駐扎,劉卓率領著典韋以及一些家丁護衛進城去見劉焉。
幽州太守劉焉前幾r 已經接到劉卓的戰報,言︰中山遭受黃巾賊眾的圍剿,劉卓組織家丁奮起抵抗,成功的擊敗來犯之敵解中山之難。劉焉看罷戰報大喜,劉卓果然是一員猛將。近幾r 又收到消息,幽州也受到黃巾賊的侵擾正犯愁呢。而剛剛獲悉朝廷要求各地組織力量消滅黃巾賊眾這些叛亂分子,現在的劉焉正在掂量此事如何辦理。恰在此時接到劉卓的戰報,自己手下的戰將打了大勝仗劉焉焉有不喜之理呢?沒過幾天聞听劉卓率兵抵達幽州橫掃境內的黃巾軍叛匪,現在劉卓來了,聞之劉焉自是大喜,急聲喝道︰「快快請劉校尉進來!」
二人寒暄已畢,劉卓將近期所發生的經過一一道來,劉焉聞听喜出望外道︰「賢弟真乃國家棟梁也,值此國家危難時機立此大功,吾即刻報朝廷為你等請功。賢弟,黃巾賊來勢凶猛,汝可要再接再厲,今朝廷以下檄文,要求各地組織民壯抗擊黃巾賊,給為兄說說下一步如何行事?」
「大人,此次黃巾賊起事的範圍極廣,組織十分嚴密,部署周祥不可不防啊。據悉,黃巾賊的老巢在鉅鹿,那里已經有盧植將軍率兵在鎮壓,估計不會有太大的麻煩。最擔心的當屬京師周圍,那里是黃巾賊的最終目的,據吾觀察,此次黃巾軍的戰略是從三面分兵向京城洛陽擠壓,如此可見黃巾軍是有明確的戰略目的。同時,皇普嵩將軍所率領的軍力太弱而賊勢偏大,稍有閃失後果不堪設想。」劉卓表情嚴肅擔心地說道︰「經屬下清剿,幽州之地已無賊寇,值此大漢危難之際不可有一絲一毫的怠慢,屬下當立即率領家丁南下,一路上消滅黃巾賊眾,馳援鉅鹿的官軍,若鉅鹿一帶安全,則,吾當盡快南下馳援皇普將軍。」
「甚好,賢弟分析的局勢絲絲入扣,非常有見地,賢弟不僅文采出眾,謀略也當真了得,真皇家龍駒也。此次征戰黃巾軍期間賢弟若是立下戰功,為兄定會為賢弟在天子面前保舉賢弟,定不會讓賢弟的功勞埋沒。愚兄問一下,賢弟此次征戰手中有多少家丁呢?」當今執政的正是劉焉這一枝皇族,劉焉身為皇族一員,不像劉卓這一枝離得十萬八千里當然比其他人更擔心朝廷安危了,听劉卓一說哪有不著急的道理。
「剛開始聞之黃巾賊來犯,屬下緊急組織甄家所有的家丁二百余人抵抗,顯然力量有些不足,于是,又招家丁近二百。征戰中多有傷亡,一路上賊勢較大,不得已吾不斷地擴招至此地約有八百可戰之家丁。此次征戰軍中所有的錢糧均為中山甄家所出。」劉卓回答說。
「哎吆,此次甄家所出甚大,以後如何辦理?」劉焉一听確實很驚訝,戰爭花費的可不是小數目。
「屬下也在犯愁,實在不行征戰中俘虜些壯丁補充給甄家當農隸,再從遼西、遼東一帶荒漠的地方劃出一些地方讓他們開墾土地作為回報,不知可否?」劉卓請示道。
劉焉一听這個辦法不錯,否則還真不好辦,于是說道︰「此法甚好,賢弟就按照這個方法辦理就是,其他的為兄給你行文處理好後續事情,賢弟不必擔心。」
「謝大人,屬下尊令。」
「賢弟,此次南征,你手下的家丁太少,且又都是些沒有打過仗的農夫,這樣吧,從幽州再調撥給你一千j ng銳士兵,然後再配齊鎧甲、器械和一些糧草,恰好青州告急,賢弟還是先到青州解圍再說吧,形勢緊急愚兄不再留你了,賢弟若是有能力盡量多招些人,雖說多花些錢財,等戰爭結束了咱們幽州想辦法以後多回報甄家就是。賢弟,出征後若有戰績及時告知,吾當及時報請朝廷莫讓賢弟的功名漏掉。」說罷,讓手下立即辦理有關事務。
接收了一千j ng銳士兵,又有了若干糧草還配齊了鎧甲裝備,這一下子整個家丁組成的隊伍真像一只正規軍了。辭別幽州太守劉焉後,第二天劉卓率領著軍隊開拔南下踏上繼續征戰的路程。一r 正行間,前方有一彪人馬大約有五百人的樣子迎面而來,一看裝束即知是鄉勇,劉卓一瞧樂了,你道是誰啊,原來是大耳賊劉備和黑煞才張飛這廝。劉卓遙指一下對眾將說道︰「瞧見那個大耳朵的人了嗎?此人叫劉備,別的本事不知道花言巧語哄死人不償命,最拿手的當屬收買人心,絕招是眼淚,能讓你不感動都不行,此人以後定是梟雄人物不可小瞧。跟在旁邊的那個黑煞才武功了得,雲長可能略勝一籌,真要分出勝負沒有五百招以上別想,諸位以後與之對敵要知己知彼,別看這廝黑球球的模樣,戰場上可是一員猛將,武功不及者不可與之硬抗。」
關羽對主公拿自己比較心里很高興,這等于間接地夸獎自己,又听到主公對那劉備的描述,對大耳賊的德x ng很是不屑一顧,一個大男人靠哭哭啼啼收買人心當真惡心,拿眼渺視了一下劉備又看了看黑煞才張飛,然後說道︰「主公既然知道那黑煞才武功高強是員猛將,為何不收服這廝為之所用呢?」
劉卓听了笑道︰「呵呵,吾倒是想收為己用,可他不像眾將一般武、德兼備,這黑煞才武功是不錯可就一樣不好,殺心太重,而且,此人出身富戶瞧不起一般的人,對手下很不愛惜。要收為己用必須先將此人教好,這一段時間光是戰前準備就夠忙活的吾現在哪有時間呀!」
劉卓這貨賊啊,一番話說得眾將心里暖洋洋的,閑談中幾句話不經意間就把眾將捧得心花怒放,武、德兼備,很高的評價呀,听了主公如此評價自己哪有不高興之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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