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卓繼續北上,這一r 走到離商丘已經不遠了,現在是下午時分必須抓緊時間趕路,否則會錯過食宿。劉卓肩扛著大槍,搶上挑著行李急行,這桿槍是重新定制的,雖然還是太輕可是比以前的那桿槍強多了,至少不會一抖手就斷。正行間听到前方有兵器相交的聲音,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兩個漢子在路中交戰,旁邊還有一個小男孩,不過,看樣子不像是生死之博,于是,劉卓停下腳步站在邊上觀看起來。
這二人一個用槍一個使刀,以劉卓這樣的用槍的行家眼光看,這二位的武功了得,使槍的槍法j ng妙、嫻熟,雖然不敢說一定是一流的槍法相去也差不多。看那使刀的大漢更是了得,一把大刀舞的密不透風,看樣子這二位已經在此處纏斗了不少回合,兩人的臉上都已經出現汗水,這是因為二位的水平很高,尤其是那個年齡大一些的男子刀法j ng妙,未盡全力或者說不是生死之博沒必要下殺手,以至于到現在還分不出勝負。
又看了一會兒,劉卓有些不耐,俗話說刀劍無眼,萬一哪一下子失手傷了其中的一位可就不是好事情,愛才之心由然而起,放下包裹提著大槍劉卓走近戰圈︰「二位使得好功夫,某家在此處觀望了許久,只是刀劍無眼萬一傷了其中的一位就不好了,二位休息一下可好?」
這二位年紀一個是青年一個正壯年火氣旺盛更兼武功高強,高傲自不必說,現在正打的火起希望壓對方一籌,如何會听一個過路人的勸解,故而裝作未聞繼續打斗。劉卓一看這二位不理自己,文的不行咱就來武的吧。趁兩只刀槍相交的機會劉卓的大槍「嗖」的刺出,抵在兩只刀槍的下方,嘴里說道︰「吾要挑開二位的刀槍,注意了。」
這二人一听樂了,一桿槍要挑兩桿兵器氣不小啊,兩個人對望了一下同時向下用力下壓。呵,這二位剛才還打的火熱,一轉眼同仇敵愾成了聯盟一致對外。
搶上傳來的壓力劉卓知道這兩個人同時發力了,微微一笑嘴里說道︰「注意了,開。」
在場的二人立刻感到一股大力傳來,手中的刀槍桿子挺不住向上飛去身體也隨著這股力量向後翻出好幾步遠。
這人好大的力氣啊,二人閃出同一個念頭,互相對望一下很默契地一抖手中的兵器同時攻向劉卓。那劉卓沒想到這二位會合力出手,一槍一刀快到眼前了。好一個劉卓反應奇快手中的大槍一抖手出去,上挑下掛將兩件兵器擋了回去。這兩位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呀,右邊使槍的大槍挽了個花再刺出,左邊的大刀攔腰已經劈了過來。這兩位手快劉卓也不慢,一招狂風擺柳將攻擊化為無形。一招無功二人變招再攻,左槍先進擊右刀慢一息,此時劉卓用上功夫,左邊一掛兩槍相交之際手腕一抖「 」的一聲響,對方的大槍震落在地,借著彈力緊接著一翻手腕大槍向右方奔去,一槍一刀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聲響,大刀落地,劉卓的手上也只有槍桿子,大槍斷了。尼瑪,這是第二桿槍了,沒趁手的兵刃就是不行萬一上了戰場豈不杯具!這貨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呀,那位使刀的可是這個時期的第一人黃忠啊,當年老態龍鐘尚且與關羽戰成持平何況現在正值壯年時期。
「兩位沒有傷著吧?吾觀二位的刀槍十分j ng妙,只是二位相斗許久體力所下降,萬一失手傷了其中一位就不好了,故而冒昧的出手還請二位莫怪在下的魯莽。」劉卓上前拱手陪著笑臉,自家事情自家知道,別看劉卓繼承了前身的j ng妙槍法再加上後世的楊家槍法,不見得比得過眼前這二位j ng妙,靈魂的融合也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不過,自己也有優勢,力量奇大,眼快手快,何不利用自身的優勢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呢?估計對方也不會料到自己的力量如此之大。正所謂一力降十會,唯快不破。
「不怪,不怪,要論功夫還是閣下高明,實在汗顏。」這二位倒是沒有怪罪,人家本來就是好心嘛如何怪罪?剛才也是不服氣故意試探這位管閑事的人,沒想到人家一對二不落下風,確切地說人家勝了,槍頭掉地上說明兵刃不趁手而已。
都是練武人,三個人很快聊到一起。原來這二人年紀較大叫黃忠,另一個叫太史慈,路上相遇,比試武功恰好讓劉卓踫上。
「在下劉卓,字逸凡,遼西海陽人士。」
「額,你就是四絕先生劉卓,劉逸凡,久仰久仰。」太史慈有些激動地說道。
「呵呵,你認識在下嗎?四絕先生很有名嗎?吾什麼時候有了這個名號。」
「哈哈,我從焦郡路過,周圍各地的名士都在向焦郡集中去見識四絕先生,四絕是指扇子一絕,制作j ng巧,關鍵是這個構思實在是絕妙;首開新字體為一絕;首開新畫技又是一絕;再加上詩一絕︰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r 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一個人同時創出四種杰作當真了得,今r 竟然與先生相遇,萬幸萬幸!」太史慈激動地感慨說。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不提也罷。倒是二位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不知在哪里高就啊?」劉卓先是客氣一番,從這位嘴里知道了自己的名聲已經開始向外傳播了。
「某家剛從遼東回來,借此機會游歷一番現在倒是閑置。」太史慈說道。
「吾是因為吾兒身體一直不好,出門四處尋醫救治,嗨,總是到處踫壁這病不好治呀。」黃忠嘆息地說道。
「吾觀二位身懷武功了得不帶兵倒是可惜,遼西地處偏僻在下只是個都尉官職太小,唯一的一點是那里常常有外族入侵不愁沒有仗打,有仗打才可以建功立業,如果二位不嫌棄我倒是可以為二位進身,以後有機會建功或者遇到好的機會也是可能的。這位黃大哥,貴公子的病確實不好治,同時,這個病治療起來花費不菲,剛好小弟發了一點小財給公子治病倒是綽綽有余,還有一點更重要,那就是必須找對醫家,恰好本人知道誰能治。」劉卓笑著對這二位說道,他嘴里所說的人就是張仲景,即便是沒有黃忠兒子的事情劉卓也要請張仲景出山,作為後世人他當然知道醫學的重要x ng。
「那倒是,先進官門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關鍵是有機會帶兵打仗。家里還有一位老母吾決定回家接老母回頭就去找你,到時候兄弟一定要收留在下呀。」太史慈痛快地說道。
「你真知道誰能治療敘兒的病嗎?真要是這樣吾倒不介意追隨你。」黃忠有些激動啊,這幾年為了孩子的病沒少在外面奔波,時至今r 還沒有半點頭緒。
「這一點還請黃大哥放心,這樣吧,吾正好要到中山去一趟,吾就在中山等你們,一直等到年底為限你們以為如何?」劉卓心里暗自高興,拐了兩個小弟先咬住別讓他們跑了。
「好,一言為定,吾等盡量早早過去。」兩人都沒有意見,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劉卓囑咐黃忠若是遇到水軍方面的人才也可以招攬,並且提到幾個人的名字讓他注意一下,然後才各自分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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