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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龍城入伍

那矮個軍官道︰「對,就是叫你們,上台來吧!」

我們不禁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沒有說什麼,便走上台子,那矮個軍官指指我和東虎道︰「你們今年多大了?」

我答道︰「我們今年十九歲了,怎麼了,您有什麼事嗎?」

那軍官道︰「既然已經19歲了,為什麼不報名參軍?」,語氣頗有些咄咄逼人。

靈兒搶著道︰「他們還沒考慮好是不是要參軍,我們回去商量商量再說。」,說著手指了指我和東虎。

另一高大的青年軍官突然道︰「參軍是男人的事,你一個姑娘家在這里瞎摻和什麼?下去!」,語氣極是不客氣。看來這人不是憐花惜玉之輩,否則又怎麼會對一個象靈兒這樣的美女用這種口氣說話呢?靈兒被喝斥之後,不由得臉色漲得通紅,神情是又羞又惱。

眼見他如此不客氣的對待靈兒,我就不樂意了,沖著那高個軍官道︰「你會不會說話?我們又沒有自己要上台來,是你身邊的人叫我們,這才上台來,你憑什麼攆我師妹走?既然如此,又何必叫我們上來?靈兒、東虎,咱們走!」,說著,伸手握住靈兒的手向台下走去。

「站住!」,高個軍官怒喝道,身體已經從桌後站了起來。

「你到底要怎麼樣?」,我轉過身來面對著高個軍官道,眼楮直視著他,語氣已自很不耐煩了!靈兒挽著我的手也自停步轉身,不滿的看向那高個軍官。

高個軍官昂首向我道︰「你們兩位符合征兵條件,必須無條件的參軍!不需要再考慮了,馬上跟我們走!」,語氣極是跋扈霸道。

東虎也被這高個軍官的語氣惹惱了,道︰「本來我還想參軍的,就沖著你這樣的人,小爺我還不參了,你奈我何?」,說罷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那高個軍官,滿臉挑釁之色。

此時廣場東邊的路上出現一列軍隊,向著西面而去。軍隊前面一人,身穿全套的銀色盔甲,身下騎著一匹黃馬,手中提著一柄長柄砍刀。注意到我們這邊的爭吵,便指示後面的軍隊停了下來,自己則下了馬向我們這邊走過來。

高個軍官看到東虎的挑釁,不禁勃然大怒,沖台下一揮手道︰「將這些逃避兵役的人給我抓起來!」,台下數十個士兵立刻放下手中的鑼鼓,將我們三人圍在台上。

看了看廣場東側的軍隊以及圍住我們的士兵,心想︰若是不盡快解決,等廣場東邊的軍隊圍了過來,那可就麻煩了!向東虎使了個眼色,低聲道︰「動手!」,立即挽著靈兒的手向台下沖去。

台邊的士兵看我們沖過來,立即就要動手阻攔,這又如何能夠難得住我們,但見我和東虎如虎入羊群,我的左手連續擊出四招直拳,登時四個士兵直接被擊暈,東虎也是拳腳齊施,擊倒了三個擋在面前的士兵。眼看即將突破包圍,卻見那高矮兩名軍官帶著十幾個原是圍在我們後面的士兵趕到,再次將我們圍住。眼看人數越來越多,雖然不經打,但畢竟會影響我們的突破時間,隨即不再留手,松開了挽著靈兒的右手,雙手從口袋中各取出5枚石子,以師傅所教的扔石之法撒將出去,登時數聲驚呼,8個被擊中膝蓋的士兵捂著膝蓋倒了下去,矮個軍官和另一名士兵被擊中非要害位置,卻也是痛呼不已。

這一下人群中頓時出現一個很大的缺口,我們三人快步月兌離包圍圈,再次挽住靈兒的手,使出了百米跑的速度奔跑起來。約跑出了20米遠,一人手持長柄砍刀已然站在了我們面前,正是那帶領軍隊之人。此時我們相距約6、7米,但見他年約三十七、八歲,身高約179cm,極是魁梧壯實。面容稜角分明,眼中神光湛然,頗有不怒自威之感。一身銀白盔甲,映照的他宛如天兵神將一般。此刻他擋在我們的前方,顯然是想攔截我們了,卻又不象動手的樣子,笑吟吟的看著我們。

東虎早已不耐煩,立刻沖了上去,揮拳便向他攻了過去,那人左手攥著長柄砍刀不動,右手徑自彎曲用臂肘擋住了東虎的拳頭。東虎眼見拳頭無功,隨即曲膝撞向他月復部,那人竟然毫不退步,和東虎同樣的提膝擋住了東虎的膝撞。眼見他單手扶刀不動便輕描淡寫的化解了東虎的攻擊,面含微笑的樣子,顯是未盡全力。如此高手,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遇到的除了師傅以外第一高手。看到東虎準備繼續進攻,我大喝一聲︰「住手!」,東虎便即退了一步轉頭向我看來。

那男子也已向我看來,目光中竟是含有笑意。我松開了靈兒的手,對東虎道︰「三弟,你退下,這位是高手,我來領教!」,大步走到那人面前。當此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的情況下,我不再客氣,也不搭話,和東虎一模一樣,也是一個右手直拳攻向了他頭部,他左臂仍是攥著長柄刀不放,準備依樣葫蘆的用抵擋東虎的招法來破解。在他曲臂上舉之時,我攻向他頭部的右拳突然改變了攻擊方向,沖著他胸膛重重的轟擊而去,只听一聲悶哼,那人被我一拳擊的向後退出四、五步,右手捂著胸口揉搓,臉上的表情顯得很是痛苦。

其實我這一招並沒有盡全力,起碼沒有攻擊他的要害。之所以不使殺招,是因為他在與東虎交手的時候未盡全力。那人揉了一會,突然抬起頭來沖我一笑道︰「不錯,這招很高明!看來我單手不是你對手,來,不要留手,讓我看看你的真功夫!」,說罷將左手的長砍刀扔在一邊,顯是要與我全力一搏了。

我再次沖上前去,仍是那右拳直擊,那人一楞,顯是沒想到我會故技重施。右臂仍是彎曲準備用臂肘擋住拳頭,左拳卻已擊向我的肘彎。我右拳突地向外一擺,停了下來,稍稍曲臂,攻擊招術竟自變成了格擋他左拳的招法。左拳趁他右臂回擋之際,一記重拳擊在了他彎曲的右臂上,只听「砰」的一聲,那人轟然後退直到6、7米遠方才停下,右臂連甩,顯是疼痛不已。我不準備再玩下去了,再次向他沖去。

「等一下!」那人急道。

听到他的話,我停止了前沖,滿臉疑問的看著他,等著他解釋。

只見他再次甩了甩右臂,看著我的眼光卻象是無比開心似的。待疼痛稍止,他笑著道︰「師傅他老人家可好?」

我一楞,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禁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

那人看著我的樣子,知道我沒反應過來,便道︰「我說的是傅逍子他老人家!」

我忙道︰「傅逍子師傅好的很啊!」,突然反應過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再雙手抱拳向那人拱了拱手道︰「瞧我好笨,原來是傅彪師兄啊!在下是二師弟昊龍!」。

轉過了身分別指著靈兒、東虎道︰「這是三師妹靈兒、四師弟黃東虎!剛才不知道是師兄,得罪之處還請原諒!」

那人對靈兒、東虎點點頭笑道︰「三師妹好,四師弟好!我是傅彪!」

緊接著向我道︰「好你個二師弟,功夫如此了得!你們是什麼時候跟隨師傅學藝的?怎麼年紀輕輕便已練到這等地步了?」

靈兒、東虎這才知道原來是大師兄到了,連忙向師兄行禮問候。師傅曾和我們說過師兄傅彪在龍國軍中,卻是不知竟在龍城!沒想到師兄弟們居然是以這種方式初次見面,倒也算是別開生面了。

此時那高個軍官已帶著眾士兵再次將我們圍了起來,眼見師兄和我們認了師兄弟,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理。直到我們見禮完畢,立即跑步到傅彪跟前,行了一個軍禮道︰「傅元帥,我是中路集團軍二軍的劉蒿,職位百夫長,負責龍城的征兵,請問這二人該如何處理?」,說著手指了指我和東虎。

師兄看了看他道︰「劉蒿百夫長,這二人的事我接手了,你回去吧!」,說完不再看他。

劉蒿道︰「是,傅元帥!」,再行了個軍禮,轉身帶著他的士兵走了。

傅彪笑道︰「你們膽子倒是不小,在龍城之內居然敢和士兵發生了沖突!不過如果不是我在,他們還真攔不住你們!這樣吧,龍國目前全國都在征兵,你和東虎二人正符合征兵條件,不管你們到了哪里,都會遇到這樣的問題。這件事我來解決,你們先跟來。」

隨即我們跟著傅彪走向他帶領的軍隊,傅彪叫來一個軍官,不知說了什麼,那人便帶領軍隊向西面走去,我們則跟著傅彪來到了他的府上。

在路上傅彪便將他的事告訴了我們,原來師兄是龍國西路集團軍的副元帥,在龍國可謂權高位重。剛才正是帶領巡城軍隊進行巡邏的,在我們和征兵的人發生爭執時師兄便已過來了,當我使了那招扔石之法擊倒眾士兵時,師兄便已認出了我的師門來歷︰那扔石之法乃是天龍劍派的暗器絕招,外人是絕對不會的。後來的動手是想試試我們的功夫。至于剛才和軍隊的人交談,一是安排人手繼續帶隊巡城,二是已經將我和東虎安排好征兵一事,準備安排到師兄的西路集團大軍以便照顧。

我問師兄,堂堂一個西路軍元帥,為何要親自帶人巡邏?師兄說他本來應該長期駐守在西路集團軍部的,這段時間正是回京參與龍國重要軍事會議,已經開了半個多月。他以前曾經負責過龍城的巡邏,現在的負責人就是他的老部下,今天沒有會議,閑極無聊,便找老部下,看看現在的巡邏情況。看來師兄還是一個很念舊的人,對自己的部下、以前帶過的部隊很關心!

師兄的元帥府相當宏偉,我們三人看的是眼花瞭亂,最後在一個大廳中停了下來。師兄給我們讓了座,開始喝茶聊天。顯然師兄對師傅感情極深,從師傅的外貌到穿著再到生活起居的各個方面問了一遍,兀自嫌我們說的不夠詳細。正聊著,一個身穿淡綠色長袍的中年男人快步跑了進來,似乎和師兄很熟,也不行禮,便將一包東西交給了師兄。師兄給我們介紹了一下,原來這人是師兄元帥府的管家,名叫榮智,是師兄的得力助手。他送來的東西是我和東虎的入伍憑證、服裝等物品。到底是元帥啊,我們什麼沒做,就已經入伍了,且各種手續都已置辦齊備。

師兄已經給我們解釋了情況,反正終究是要參軍,否則就只能四處躲藏。與其到別人的軍隊,還不如到師兄的軍隊,至少也有個照應不是!何況又是師兄的衛隊,隨時和師兄在一起!想通了這點,我們也就放下了心事。

看了看靈兒,心中忽有些難過!這三年多來,我和靈兒無一日分別,早已習慣了在一起。在一起的時候自不覺得,但這一參軍,卻是避免不了要分離的,此時方覺得離別對于我來說竟是如此難受。

師兄發覺了我情緒不對,在我提出擔心靈兒時,師兄笑道︰「既然能安排你們兩個小師弟,難道我就不能安排小師妹嗎?你們看看,我這個元帥府這麼大,還會少靈兒的一間住房嗎?」。

我听了大喜,直向師兄道謝!倒是靈兒仿佛對自己的事不關心似的,只是看著我微笑。隨後師兄安排了我們的住房及衛隊的一些事情。

吃過晚飯之後,我來到了靈兒的房間,和靈兒了聊了聊,突然想起靈兒似乎不擔心我參軍兩人離別的事,就忍不住道︰「靈兒,你真沒良心!想到我參軍了,我們可能要長久不在一起,我都難過的要死,你倒好,沒心沒肺笑嘻嘻的!」。

靈兒手指著我鼻子嘻嘻笑道︰「昊龍,我發現你真的好傻哦!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因為和你分開而難過?你倒是給我說說看!」,說完仍是嘻笑不已。

听了她的話,我不禁勃然色變。這三年多來,我和靈兒早已是形影相伴,不曾片刻分離。雖然沒有相互坦白,但我一直認為靈兒是明白我的心的,而我也認為靈兒對我有意。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但偶爾借機模模他的小手,她也不是很反感。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但自問在這世間,能讓我為一個女人死心踏地的也唯有她而已!當然,母親和昊曼除外。可是靈兒這番話說的如此絕情,難道我竟是自做多情,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嗎?

突然覺得自己的臉很燙,氣息竟自有些紊亂,喘息了兩下,結結巴巴的道︰「靈、靈兒,你、你這話是什麼、什麼意思?」,話說的雖不連貫,但語間的焦急之狀已是很明顯。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變化,靈兒不再嘻笑,認真的道︰「昊龍,你真的因為要和我分離而痛苦的要死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你能證明嗎?我們倆只是師兄妹的關系,再說了,你家里還有訂的女圭女圭親,對了,就是那個什麼古靈兒!你仔細想想,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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