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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太監的聲線就必須尖細,在加上現在在高八度的話,整個聲音不僅亮,更是給人了一種摩擦玻璃的感覺,听起來十分的難受……不過多圖現在顧不上在這里埋怨喜貴的聲音難听,他更加著急的是這個該死的太監的聲音實在是太響亮了,這些話只怕外面的那些個士兵們都听到了,其他書友正在看:!有關于馬匪的事情雖然說在上層里面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那還是他們不可能接觸到的東西,而且如果讓普通人知道了這些以後,他們肯對會對國家產生不滿的。
要知道過去的時候那些個馬匪還只是掠奪那些個來往的客商,可是在近些年這些個馬匪越發的猖狂起來,並且開始頻繁的襲擊普通人了,特別是一些個稍微富足的村莊也都開始受到襲擊了!雖然說國家也出面開始整治這些個馬匪,但是因為牽扯到利益糾紛實在太龐大了,所以最後這些個行動都不了了之了!
可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最終導致的確實那些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受苦,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種不滿的情緒越發的高漲起來,只不過那些個高高在上的權貴們並不在意這些東西,其實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也不會把這個當做是一回事的,必定在他們的眼里面那些人甚至連螻蟻都不如那!
這事情要是擱在別的地方多圖可能還不怎麼在意什麼,可是在眼下這里可是軍營,雖然說將領們都是出身權貴,但是真正打仗的那些個家伙可都是這個國家的最底層,甚至他們的當中的很多人的家庭還有可能受到過馬匪的洗劫,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在讓那些個家伙們听到這樣的說法的話,多圖覺得這事情的發展以及快要超出自己的掌控了!
「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雜家也就不說什麼了!雜家這就告辭了!」喜貴根本不就在給多圖說話的機會,站起身來一拱手轉身就急匆匆的往帳外走,甚至連那兩箱子銀子都不要了!
多圖是不希望喜貴這個時間離開的……可是喜貴起身的動作太突然了。♀根本就沒有給他反應的余地,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喜貴都已經走出了大帳了,而在大帳外面他最擔心的事情就發生了!
「多圖大將軍你所說的那些個話語我們家夫人不敢苟同,身為一個國家的將領就應該為國家的安寧做出應有的貢獻,眼下你們不去剿匪不說了,反倒是還讓我們家夫人停止剿匪,難道說你們的國家兵與匪都是蛇鼠一窩的嗎?看看那些個因為馬匪而受盡磨難的百姓們吧!你們這些個人要是在不去制止這樣的行為,那你們的百姓們還有活路可言嗎?喜貴言盡于此,希望多圖大將軍以黎明百姓為重!」這幾句話喜貴可以說是扯著嗓子喊出來的,雖然說不可能傳遍整個軍營。但是至少圍觀過來的那些個士兵們都听的清清楚楚的了,看到了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喜貴也不敢多逗留了。連忙帶著人離開!
「快,快讓那些人把士兵們都驅散開了,還有嚴謹他們討論這件事情!一旦發現有人議論此事就地處決!」多圖看著喜貴的背影恨得都要咬碎一口牙了,但是他卻不敢把喜貴怎麼樣了,先不說對方營寨里面的那位東洲國的夫人了,就光是那些個裝備精良的士兵們都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多圖真的想不明白這位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和之前打听到的完全的不同啊。現在要是誰在說這位夫人沒有什麼根基的話自己絕對會給他拼命的,要是沒有什麼根基的話能夠拉的出來這支部隊嗎?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刀他們被人給認出來了,對于當年的那支精英部隊他們可都是有著深刻的印象的,當年他們集體退伍的消息被傳出來的時候他們這些個將領們還都私下高興過,可是真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遇見了他們……
喜貴在離開之前說的那些很快的就在軍營里面傳開了,不過因為多圖隨後下達的命令,所以那些個兵士們也只敢私底下悄悄的議論一下罷了,倒也沒有真正的出現了什麼不良的影響!
「哎呦~~!白費了我在哪里的一份心血了!」喜貴站在山丘上面俯瞰著小河對岸的軍營,自打那天自己回來以後對方的營寨就擺出了進攻的架勢。♀
「呵呵~~~~!怕什麼啊!反正咱們一直都是掙著那!!」閔月倒是一點也都不擔心。反正自己過來又不是專門過來剿匪的,而且之前的時候自己也掙了不少了,而且馬上就要到達西嵐國了,所以現在也應該是時候整頓一下自己的人馬了,要知道自己過來真正的目的是談生意的!
「不過在走之前的時候咱們還是要留給他們一個小禮物才對,!」閔月說完笑著對身後的瘦猴招了招手,他的個性是最合適完成這件事情的了!閔月對瘦猴小聲的吩咐了幾句以後就打發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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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並不是敵對的勢力,所以雙方的營寨距離很近,雙方共享著一條小河的水,所以每天都能夠看到雙方的人在小河里面打水,或者是干點別的東西!
在多圖的軍隊里面有很多的士兵會悄悄的過來在這里釣魚,眼下正是夏季小河里面有很多的小魚,而小河對岸駐扎的那些家伙還時常在小河里面清洗餐具,那些個殘留的食物也引來了更多的魚兒,這讓那些個釣魚的家伙收獲頗豐,所以在小河邊釣魚的士兵就越來越多了!
「呵呵~~!你這小子今天的收獲不錯嘛!」一個穿著看不見顏色軍裝的邋遢老兵吊兒郎當的來到了小河邊。
「還可以!」坐在河邊的一個男人裂開了一口大黃牙笑著搖晃著身邊的一個枝條,枝條上面被穿滿了魚,粗略的數一下差不多有五六條之多,最長的有半尺多長,小的也有三四寸長。
「著對面的油水大著那!你看看著河面上飄過來的油花!嘖嘖~~~!」那個老兵蹲在了河邊看著水面上從對岸吹過來的油跡嘟囔著說,這個時候正是對面的營寨吃完飯的時候,很多的家伙在吃完飯了以後都會選擇在河邊洗碗的,碗里面的油跡就這樣飄了過來。
「好了!今天沒戲了!」那個大黃牙看著河面上的油花果斷的收了手里面的魚鉤,對面的那些個家伙一過來清洗餐具,河里面的魚兒就都被吸引到對岸去了,自己這里也將沒有什麼收獲的了!
對于對面情況是他們這些人所羨慕的,在以前他們每天能夠吃上雜糧饅頭喝上雜菜湯就覺得很不錯了,可是現在再看看對面人的伙食,他們都覺得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個渣。
「我昨天的時候听到他們說之前的時候剿匪沒少撈到好處!真是咱們什麼時候也能過去剿上一趟匪啊!我家那小子可是還等著錢結婚那!」大黃牙有些焦慮的說,他的家里面的孩子很多,老大已經到了能夠結婚的年紀,可是光是靠著他那不靠譜的軍餉和妻子在家里面的那幾畝的山地里面的收入,是沒辦法給兒子娶媳婦的!
「可不是嗎!你可能不知道吧!之前對方過來的時候可是帶來了整整兩大箱子的銀子那!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全部都進了那些個狗日~的當官的腰包了,要是能給咱們份上一點那也行啊!那麼大的兩箱子銀子怎麼也能給咱們每個人份上二兩的把!」說到這里那名邋遢老兵的眼楮都冒著綠光了,和大黃牙不同他的家里面早就沒有別人了,而他的那些個糧餉每一次都被自己給賭個精光,所以和需要錢娶媳婦的大黃牙比起來,他更加的想要那些銀錢。
「將軍不是下令不讓咱們說起那天的事情嗎?」大黃牙一听到這樣的話題就連忙讓對方收聲。
「你啊就是膽子太小了!這事情現在誰不知道那!只不過大家都不在明處說罷了!」邋遢老兵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對于他這種一個吃飽了一家人不餓的家伙,是不會在乎上面的人說什麼的,「而且現在大家都在私底下討論,那些個馬匪都是貴族們弄出來的,所以他們才不願意去剿匪的!那些個該死的貴族們從來都不會在乎咱們這些個人的死活!」
這樣的言論在私下討論的越來越厲害,雖然說軍營里面表面上看起來依舊平靜,特別是在對面的那群人離開了這里以後,大家死活又都變得和過去一樣看上去一潭死水,但是在這一潭死水的表面之下,那些個暗流洶涌正在無聲無息
當中進行著!
「啊~~~~!這里就是你的國家嗎?」閔月揭開了馬車上的布簾問著在外面騎馬的格雷。
「是的!就是不知道夫人您喜不喜歡這里!」格雷在馬匹上面對著閔月微微的行禮,然後敞開了雙臂對閔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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