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這些物品沒有興趣的人,卻是都在作好拍下下一件寶物的準備。
就在大師包間層中的一套包間內,張弓等正在商議著如何喊價等事宜。
「張叔,這是冒險者協會玩的一種手段,我們所放進去的東西,決對有賺無賠。」鐘計為了讓張弓以及林軍等安心等待,為大家解釋了一下。
「原來如此,果然不愧是協會的執事。不如這樣,我和賀晨去別的大師套間看看,或許能有些收獲,這里就由你和林軍商議決定。」听得鐘計的解釋後,張弓仔細考慮了下道。
「這樣也好,听說羅劍、鐘誠等在得到少主的死訊後,也組建了一個冒險者團隊。而羅家地煉器大師,有寶物放在冒險者協會拍賣,應該也在大師套間層中的某個套間之內。」賀晨起身附合道。
「好,張叔,你們小心點,我會和鐘計大哥好好商量的。」林軍在其父親死去,兄長離開後,做事情也是更加穩重了。
「嗯,小中、小雨,你們千萬不能亂喊價,而且,也別露出面目。你們要切記謹慎行事,我們走了。」話畢,張弓便先行轉身向房外走去。
「你們放心吧,這是在冒險者協會,沒誰膽敢在這里亂來的。」賀晨在隨張弓一起出去時對林軍等道。
也就在這時,會場之中已經拍掉了數件寶物。
「鐘計,土系‘鼠行術’,起拍價二千金幣,快喊價拍下此秘籍。」林冠一直都在看著場中的拍賣,生怕露掉什麼想要的寶物。
他可不只是看,就是每次拿出來拍賣的物品,他都給記下了名稱和其功效,以及該件寶物所拍價格。待這長達七天的拍賣會結束後,他也就該有厚厚的一本寶物鑒賞秘籍了。
他之所以能活下來,還真是因為他做事如此細心。
就在林冠話音一落之時,在會場之中,就已經有人接連喊了起來。
「五千金幣。」
「八千金幣。」
「二萬金幣。」鐘計月兌口而出,竟是直接喊出了個十倍高價。
這土系鼠行術,算起來也就只是中級土系法術而已,雖然平時很難遇到。但是,在往常,也就二三千金幣的樣子。可是,現在這本秘籍之上還押著一件價值連城的鷹之眼。那價格,可就難說了。
「恭喜這位喊價二萬金的英雄獲得土系鼠行術,但您所喊的價格遠超了封頂價,鷹之眼不能贈送予您。但本協會為免您損失過大,特贈您一本《靈鼠築巢》術。此功法與《鼠行》術本是一套,希望對英雄有所幫助。」古玉成的時機把握的很準,就當鐘計喊出價格時,便立刻喊話道。
就在他說話間,那張與鼠行術秘籍所對應的卡片便是飛向了鐘計。
而鐘許在接住卡片後,便抱拳行禮道︰「多謝古大師!」
雖然他在套間,但是,大師套間也都是有一個相對應地競拍平台的,不然,那也就不方便了。
就在鐘計拍下這套秘籍後,下一件又是他們不感興的東西了。而拍賣會只是才開始的第一天,他們沒必要現在就買那麼多不太想要的東西。更何況,他們以前都沒親自來參加過這種拍賣會,所知道,都是從別人那里听說來的,與實際情況,還是相差很多的。
所以,為了有足夠的錢來買自己想要的東西,在前面,是不能亂買的。
而現在他們又得了新功法,當然是想先看看這二萬金幣是否花的值了。可是,要想看到,還得等到深夜戌時三刻。
如此一來,他們一行,就只能在那干等了。
可是,張弓與賀晨兩在出了自己等的包間後,就逐個套間的去拜訪大師。
在經過幾次驅逐後,他們還是厚著臉皮去敲開了下一個大師套房。
「在下天火冒險團張弓,敢問大師是否有什麼寶物,想要私下里交換?」在敲開門後,張弓非常有禮的抱拳道。
「天火冒險團?這天火冒險團竟能上大師樓層,我怎麼沒听說過?」這是一位中年漢子,長得高頭大馬,滿臉絡腮胡,雖然看似威猛,但是,他卻是一臉憨像。
「大熊,是哪位大師光臨,快請人家進來坐吧。」就在張弓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從里面傳出一個和藹老者的聲音。
「師父,他不是什麼大師,卻是天火冒險團的團長,名叫張弓。師父,您有听說過‘天火冒險團’嗎?」大熊邊說邊帶著張弓等進了房。
「傻兒,是天火冒險團的團長,就不可以是位大師嗎?我看這位大師雙眼有神,雖然看似削瘦,卻有一身異樣的真氣在永無休止的運轉著。雖然現在功力上還未能突破到大師境,但是,此功法絕對是套絕妙的功法。相信這位大師在初級戰師境界以前,都是穩扎穩打,將基礎功夫練到了化境。而你也就四十歲左右,應該是在不久前,才決定突破初級戰師境,直達高級戰師境界的吧?」
這位老者一口氣就說出了這麼一大堆,且是一點遲凝都沒有的。
對于他一眼就能將自己看得如此透徹,張弓卻是不但沒感到心驚,反而很是興奮。
「前輩之能,著實令人羨慕。晚輩只有這麼一套功法,才不得以這麼做的。為了在此次拍賣大會上拍得適合的功法,晚輩們可是準備了數十年了。只可惜,我們的先輩甚至同輩的兄弟們,都已經深埋地下,只留下幾個孤兒了。」
張弓在林軍的父親死後,為了能更好的保護林軍以及自己的子女,如今也是變得更加善談了。除此之外,他還保持著自己的原則,比之當初的林軍之父,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張弓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心意,無非是想加深老者對自己的印像。不管這印像是好是壞,現在只要讓對方記住自己和以及自己等此行地目的就行了。
「原來張大師也是欲求功法啊,其實,老夫此行,也是想為大熊尋得一部適合他的功法。你看他這模樣,要是按他體行和本能來說,應該修行大刀、戰斧、或者雙錘之類的重型兵器。但是,卻也因為他在這方面的長處,老夫就更不希望他真地修行這些種類的功法了。」
「您是怕他不夠靈活變通?在與人戰斗的時候,容易成為別人的箭靶?或者容易被暗器所傷?」
張弓是個獵人,熊雖然厲害,卻總是被自己等遠遠的用弓箭射死。現在這大熊,不就和熊一樣嘛.也正因為如此,張弓很快就接下了這句話。
「是啊,張大師果然能明白老夫之心。別看老夫有這麼高的修為,其實,老夫的實戰能力並不強。因為老夫是天生地木系體質,而且家族代代如此,所掌握的功法,又是青藤術,對于現在這種神兵滿天飛的世道,是起不了多少作用的。所以,我們木家,是代代為農,從不與人爭斗。」說到這,木老頭停頓了一下。
張弓與賀晨都知道他下面還有話要說,所以都沒有插嘴。
「唉,都是現在地時局在變,而我們木家,也就孫兒大熊地體格最適合成為一名戰士。所以,我就將他帶出來見下世面,並且欲為他尋得一部真正適合他的功法。同時,也是為整個木家,在這即將大變的世道中,尋得一條生路。」
「什麼?您能預測未來?」張弓听得他這話,也是由不得他不驚訝啊。
畢竟現在還是道處一片祥和,張弓等根本就看不出會有什麼大戰端爆。
听得他如此驚訝,木老頭卻是搖搖頭道︰「老夫哪有那能奈,只不過是活的久了一些,見得世事多了一些,才得出了一點經驗而已。大熊其實不是我的孫兒,而是相隔數代的曾孫。」
听得他這話,張弓等被震驚了。雖說達到聖級可以增長壽命,但是,能平安活到二百歲以上的,在這百變大陸之上,還真的不多。更何況,這位木老,還是呆在大師層的大師境,那就更令人吃驚了。
待心神稍平定了一點後,張弓才接過話道︰「木老前輩,既然您已經說出了您的功法,那晚輩也就將我的功法說出來吧。其實,晚輩所習的是弓射之術,所修功法,就叫《開弓》。」
這《開弓》功,還是他現在才取的名字,而他會取這名字,也是因為應鶴將他的樁法,叫作‘開弓樁’,是煉習內勁的一種樁法。
其實,只有樁法,那是不能叫作功法的。要是沒有引動勁氣之法,最多也就只能修煉到武師境。想要修煉到大師境,就必須要懂得引氣之法。
而張弓也算是運氣不錯,終于在適當的時機,遇到了應鶴。而應鶴又非常惜材,對功法從不計較多少,在見到張弓的開弓樁法後,就傳授了一套引氣之法給張弓。
听得他的功法竟然是《開弓》這種連他都從來沒听說過的功法,木老立刻喜上眉梢,隨之哈哈大笑道︰「妙,妙啊,這天意真是太奇妙了。看來木家與張大師,還真是有緣吶。要是張大師可以將《開弓》傳予木家,我們木家,也願意將青藤術傳予張大師。只要張大師能修成青藤術,木家願意為張大師奉上後面的功法。」
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張弓對于這話,那也是深信不疑的。而現在這個木老頭,絕對在這百變大陸上都稱得上是老怪物的存在,張弓如何不願意以自己的功法,與他老人家攀上點交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