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他們六人便在一處山谷找到了第一隊目標。[我搜小說網]
只見他們都已經埋伏好,只听林軍之父道︰「那家伙應該是他們的頭,你射他的頭,我射他的心髒。若非如此,怕是弄不死他。」
而他們的這個目標,卻是毫無察覺。還正蹲在地上給人包扎傷口,在他的周圍還躺著一頭龐大的妖熊。
只看那妖熊的個頭,就知道其實力定然不低,當在晶核高階境界以上。
憑著他們能在不使用武器地情況下將其擊斃,就足以證明他們的實力都在中級武師境界左右。再加上他們那靈活地戰技,要是不兩人同射一人,還真的很難達到目的。
只听‘嗖’的一聲,竟是四箭齊發,直朝那人飛射而去。
然而,這人突然由面向他們,轉為背向他們,就在箭支要射到他時,卻是被他背上的雙刀給擋了下來。
當的一聲,四箭同時射在雙刀之上,竟是連聲音都一齊傳了出來。
「誰,大家小心!」背刀之人立刻大聲喊道,並且提著棍著看向箭支飛射而來的方向。
然而,也就在他喊出話時,又有四箭向其他人飛射而去。
這回的四箭那是分射其他四人的,也是他們在發射出第一輪後,立刻做出的決定。
畢竟他的對自己的射技非常的有信心,可是,卻是沒想到天意如此,目標竟會在這時候轉身,並且站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那個被包扎的傷員突然大喊道︰「叔父,張弓叔,你們住手,我是林冠!他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听得他如此大喊,張弓立刻放下了再次搭起的箭支喊道︰「林冠,你怎麼受傷了,其他人呢?」
「張弓叔,他們,他們都已經被妖獸殺死了,不知為什麼,在這外圍,多了很多晶核境以上境界地妖獸。」
而這時,林軍的父親卻是起身將那弓箭往林冠方向一扔,而後抱拳道︰「對不起,林某人等差點誤殺恩人,甘願接受各位恩人任何處罰!」邊說著話,卻是邊向林冠走去。
就在他起身時,張弓也是如他一般,將那弓箭扔了出去,而後向林冠所在的方向行去。
林軍等現在還都隱藏在較遠的一個雜樹林中,在見得父親和張弓都將弓箭扔掉時,都是頓感莫名其妙。[蟲不知小說網]而距離之遠,又不足以令他听到他們的對話,這讓林軍心癢難奈,又想要沖出去看個究竟。
「二弟,站住,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去冒險。」林軍才剛站起身,便被兄長而拉了回來。
「大哥,父親他們如此,一定是沒傷到敵人,反而被敵人發現了。要是我們現在不過去看個究竟,就會錯過見到敵人地機會。」
「要去也是我去,就你那脾氣,不壞事才怪。可是,若我不在,誰還能拉的住你?」
「好,我答應你呆在這,你去看,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林軍咬緊牙關,終于下定決心道。
「真的?」
「自然當真,快去吧。」
看著林軍一臉堅定的表情,做為兄長的他,也是覺得他此話可信,而後道︰「好,你們保重,要是我們有個萬一,你們立刻離開天傲森林。」話畢,他便向張弓等之前所埋伏的地方潛行而去。
而被伏擊者,那個背著雙刀,提著棍子的,自然就是呂槐。
好在他提醒及時,那另外四箭,只是傷到一個隊員的手臂,倒是沒有造成什麼大的損傷。
「林冠兄所說的張叔,可就是你?沒想到你的弓箭之技,竟能憑借自己的努力修煉到如此地位,實在是令人敬佩。今日之事,就此算了。但是,呂槐很想知道,你們今日為什麼會做出此等事情來?」呂槐在見得他們竟如此袒然的走了出來,而且還甘願任由自己等處置,頓時將之前被襲而生出的怒氣一掃而空。
雖然他已經決定不對張弓等怎麼樣了,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在他們的弓箭之下走了一回鬼門關。怎麼著,也得弄個明白。
很多事情也就是這樣,一但把事情都袒然的說清楚,也就更容易將一些恩怨理出個頭緒來了。
「我們的中山村被人滅了,所以想要伏擊幾個武師奪取武技秘籍,以提升實力,而後為鄉親們報仇血恨!」林軍的父親,也算是在生死邊緣行走的人,這種場面,並不足以令他慌張。
張弓,又何償不是如此呢?
「這位恩人的夸贊,張弓實在是擔當不起。不知小哥感才那一轉身,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呢?」
「應該算是無意的吧,畢竟當我發現有危機時,那箭已經擊在我背上的大刀上了。」
「果然天意如此,看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呂小哥心存大善,才令老天都向著你。張弓真是慚愧,我堅持了大半輩子的信念,竟在痛失親友地時候完全破滅了。好在呂小哥是位大仁之人,才沒令張弓之錯造成損傷!從今往後,張弓之箭,永遠不再對準非敵之人。」
他還有大仇未報,永遠不再傷人的話,現在的他,是說不出口的。
其實,呂槐能擋下那箭,也根本不是什麼天意,而是因為他背上的那對鶴翼雙狼刀。雙刀是傳神之兵,本來就有護主之能。雖然呂槐不是雙刀的主人,但也是應鶴地得力助手,是被應鶴受意過的。
而應鶴將雙刀將給呂槐背,那也是因為呂槐的確心懷正意,有一顆堅定的忠善之心。雙刀在他的身上,一定能培養出類似的本性。不僅如此,在危機關頭,還能保呂槐這條小命。像這種一舉多得的事,應鶴當然不介意去做。
「張大叔能說此話,實在是令呂槐佩服。」
也就在這時,林冠突然悲鳴道︰「父親,小狸,我林冠一定為你們報仇!」聲落,他竟是因重傷與悲痛而暈了過去。
「林冠,林冠,你醒醒……。」
「林大叔,林冠大哥沒事的,只是暈了過去而已。都是些什麼人滅了你們村子呢,你們村又還有多少人幸存?」呂槐見林冠暈了,隨之走了過來道。
「他們都是官軍打扮,全都由武師境界以上之人組成。我們的小村,已經被他們重新建設,像是一個訓練營地。」他卻是沒有說還有多少人幸存。
既然他不說,呂槐也不再追問,只是道︰「你們是否願意帶我們前去查探一番呢?若是可以,我們替你們小村地鄉親們報了這個仇。」
「你的實力確實不錯,但是,還不足以幫我們報這個仇。」張弓這時毫不客氣的道。
「哦?他們有那麼強?若是再加上一支我們這樣的小隊呢?」呂槐倒真的是想去為他們報仇,也順便煆煉一下自己等的實力。
畢竟與獸修作戰,對于培養隊友之間的默契,那是遠不如與人類作生死之戰的。
「或許可以一試吧,但是,我們不能只顧為鄉親報仇,而不為你們的安全著想。還是算了吧,這個仇,我們自己去報。」
「若是再加上十個獸火神雷呢?」呂槐還是不舍的道。
「什麼,你們竟有此等法器?」
「這樣行不行,既然我說了,自然就有。」
「行是行了,可是,若要你們花費如此大的代價為我們中山村鄉親報仇,實在是過意不去。不如這樣,你先說說你們有什麼要求吧。」林軍的父親這時插話道。
「我們沒什麼要求,只是少主有任務,讓我們兄弟幾個一起行動培養作戰配合能力。畢竟森林中的群居獸修不多,我們這麼多人,根本就不需要一起行動,也就很難達到想要的目的了。現在有一群該殺地人,我們當然不想輕易放過這麼個機會。」
听他這話,那是根本就不將殺人當回事。這讓張弓等,心中都是一震,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少主,什麼少主?
哪的少主?
要是自己等也找這麼個少主,將來是否能步入上層社會呢?
這些問題,飛快的在他們的心中閃過。他們兩相處多年,現在心中所想,竟也是如此的相似。
只見他們倆對望一眼,隨即雙雙點頭,由張弓道︰「我等想要拜小哥的少主為少主,不知少主是否能收下我等?」
「嘿嘿,你們終于想通了,呂槐就等你們這話呢。我們一行正好還缺弓手,有你們的加入,此次任務定能更加圓滿的完成。還有什麼人,都一並叫來了,我們去向少主匯報此事。有少主在,你們的仇,一定很快就能報了。」呂槐這時非常的興奮,有張弓等的加入,之前的不足,終于彌補了。
呂槐等救了林冠的命,而林冠又已經說清了自己受傷的原因。
在呂槐說出他們此行還有一個少主,以及另外一個十人小隊的時候,也就已經確認呂槐等不是滅自己山村的官軍眼線了。
「那好,還請各位兄弟稍等,我去把他們帶過來。」話畢,林父便轉身離去。
而張弓,現在已經重新將他們的獵弓收了起來,雖然他們的弓箭都很普通。但是,那卻是他們多年來賴以生存的武器。
由于林、張兩家人地加入,雖然只是過去三天,呂槐還是決定提前回去與應鶴匯合,以便爭取一點時間,好去那中山村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