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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開山連這樣的決定都下了,應鶴哪能推遲。
「能與呂大哥同行,小子求之不得呢,哪有嫌棄之理。更何況上來居的人都是大陸通,日後小子游歷大陸,倒是能更加隨心所欲了。」
而呂槐連迎賓小二都當的有模有樣的,根本就沒有大家子弟的架子。對于跟隨應鶴這樣的非凡少年,倒是不會有什麼異常情緒。
但他畢竟是個資質非凡的青年,心中難免有一些傲氣。
可現在是在呂開山的面前,又是爺爺所安排,他是怎麼也不能發作的。
「是,爺爺,槐兒一定盡心盡力協助歷少主成就大事!」他話畢之時,卻是一眼掃過呂嬌和呂艷,也不知他心中是如何想的。
知道呂槐真實身份的人,在上來居,也沒幾個。
現在他突然說了出來,呂嬌和呂艷都是驚訝不矣。但是,卻都沒敢說話。可是對于呂槐以前的種種表現,卻是讓她們心中有了異樣的感覺。
為什麼她們所在的這座別苑總是沒有客人入住,又為什麼入住的客人都是名動一方的大好人,又為什麼每次領客人來的都是呂槐。
而且,現在,他卻在土木戰聖呂開山的面前,向她們表明身份。
這些連在一起,讓她們也是不得不有些異樣想法。
看到她們眼中的神情變化,呂槐又接著道︰「這里都是自己人,關于今日所議之事,是不會入他人之耳的。關于火烈石之事,上來居已經派人去通知花御醫了。有飛騎來往,明日一早少主等定能見到花御醫。」
「好,現在也不早了,打擾呂老前輩這麼久,實在是報謙。小子這里有兩顆土系寶石,還請您收下。有此寶石在手,對您的修行,當有所助宜。」邊說著話,便見兩顆呈土黃色的寶石出現在他的手中,隨即親手遞向呂開山。
呂開山已成戰聖之境,其見識之廣,自然非同一般。
就在寶石出現之時,他那眼楮頓時精光大放,隨之接過寶石道︰「歷小哥可真是好運氣啊,竟然連五行石都能遇上,真是想不成事都不行啊。這兩顆寶石對老夫確有助宜,就厚著老臉收下了。不過,老夫也不能白佔你一個後輩的便宜。既然你是個懂得控魂術的煉器師,想畢一定能煉制出傳神之兵,老夫多年來也收集了些材料,就都給你了。【∣我∣搜小|說網】日後你的煉器術技藝提高了,別少了槐兒的好裝備就行了。好了,老夫這就去試一試這寶石的效果,你們自己保重吧。」邊說著話,他就將儲物戒子中的一些煉器材料取了出來,隨即幾個閃身,就離開了這座別苑。
呂開山留下的材料倒也不多,卻都是些極為少見的珍惜材料,其價值決不是那兩顆土系寶石可比的。
可現在也不是細研煉器材料的時候,應鶴並沒多看,只是隨手將那些材料都收到了儲物戒中。
他作為一個煉器師,這儲物戒倒也沒必要對賀雷等人隱瞞,畢竟這種東西在大陸上並不少見。而這儲物戒還有空間的大小,那就不是隨便能夠發現的了。
就是十方戒,稍大一點的門派,都不會看在眼里。真正讓人心動的儲物裝備,也只有達到百方,那才能讓人為之瘋狂,不顧一切地去搶奪。
就在他收起材料後,又取出兩個一方戒道︰「兩位姐姐不但嬌艷動人,而且這廚藝也是精湛的很,再加上那動听的音樂,更是讓小弟如入仙境一般。這兩個是一方戒,戴在手上,放點防身之器也較方便一些。」
呂嬌、呂艷現在只是侍女身份,即便上來強大,可又怎麼可能發放儲物裝備呢。雖說一方戒不是很珍貴,卻也是價值百金的飾品,豈是人人都能配戴的起的。
雖然她們都可能出身大家,但是,現在她們才是初次出師試煉的低層侍者,就算有,也不會拿出來用的。
但是,現在應鶴要送她們儲物戒子,這其中所包含的意義,那就大不相同了。
無論她們怎麼去想,現在這戒子是必須收下來的。
只見她們倆分別接過戒子,而後一起行禮道︰「多謝少主賞賜,我等身份低下,不便配戴如此貴重之物。再者上來居無人膽敢鬧事,自是無需配戴防身之物。不過,我們姐妹即將試煉期滿,到出山游歷之時,也就能用上了。」
「哦,那這麼說,兩位姐姐現在所用之名,都只是這座別苑侍女通用之名嘍?」
原來在這座別苑的大門前的牌匾上,就書寫著‘嬌艷苑’三個大字。
這倒是不用呂嬌她們來解釋,因為呂槐已經上前一步答道︰「少主所說不假,這也正是她們要戴上面紗的原因之一。上來居門下弟子,在出師之時,都必須在當地附近上來居試煉一至三年。只有達到要求,或者期滿後,才能恢復本來姓名。在試煉期滿後,是否留下繼續為上來居服務,可自行選擇。但是,選擇自行修行的,還得遵守上來居的一些規矩。若上來居面臨大難,或發出招集令後,若有違抗,將以叛徒論處。」
听得上來居的這一規矩,應鶴頓時更加明白上來居的壯大之道了。
在如此規條之下,只有穩有些實力,何愁門派不壯大起來呢。
「上來居果然不凡,歷修受教了。現在天色已晚,呂大哥,你去準備下吧,明日一早,我們就去面見花御醫。此行的目的,除了為季林療傷,還要將花御醫的還陽酒配方換到手。我有雙刀和雙槍,你就就先替我背一段時間刀吧。」話畢,他便取出雙刀,遞給了呂槐。
他這對鶴翼雙狼刀可是重達六百三十斤,後來加了一層偽裝後,更是達到了八百一十斤之重。他拿在手中如無物,完全是因為與雙刀心靈相通。畢竟此刀由他親手鑄造而成,其中融入了他的精心,又精心孕養了數月之久,一般的傳神之兵,是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的。
呂槐身份特殊,自然也見識過傳神之兵。可是,如此雙刀一般的傳神之兵,就不是他成能見識到的了。即便是功達聖級的呂開山,也不見得就見識過如此寶物。
所以,在他接過雙刀時,頓時就感覺整個身子一沉,險些就讓雙刀落到了地上。
若非他現在已經達到了初級武師之竟,怕是就真的出丑了。
而于此同時,他心中了一點傲氣,也是立刻被熄滅了。
要知道,他所修的功法那可是高級功法,在力舉五百斤的時候,就突破了武士之境,步入了武師的行列。他現在能拿動這對戰刀,還是因為他出師這段時間將功力鞏固了。否則,要是在他初次出山之時,那是背都難背得起的,就更別提拿在手中了。
要說起來,應鶴現在的功力,也就和呂槐差不多。但是,呂槐又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實際實力呢。
這時應鶴又取出專門為雙刀定制的皮帶道︰「不好拿就背吧,其中感覺,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既然你已經達到了初級武師境界,那就可以以力卸力,其中好處,想必你也知道。呂大哥,你去休息吧。」
听得此話,呂槐立刻接過皮帶恭敬的道︰「多謝少主,呂槐告退!」話畢,他便向廳外走去。
就在他將雙刀背在背上之時,頓時便見他全身浮現出一道淡淡的青色光罩,若是普通人,還看不出來。這是武師的護體真氣,從中也能看出他的本元屬相。
看出呂槐的本無真氣屬相後,應鶴暗自點頭,果然不愧是呂開山的孫子。要知道,就算一般的武師達到了武師境界,也並不是也有人都能放出籠罩全身的真氣罩的。畢竟能將內勁外發攻敵,就是武師,可要全身都能將內勁外發,那難度可就要大的多了。
如此說了,呂槐現在也是已經達到了中級武師的境界,只是功力還沒達到這一層次而已。
在修行之道上,心靈上的境界永遠都是比功力層次要高一等的。只要心靈上達到了這一境界,要補充功力,那就簡單的多了。
就在一眨眼之間,應鶴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吧,在林中呆了數月之久,還真沒好好睡過呢。現在有如此好地,如何能不寬心睡一覺呢。大力,我們回房吧。」
與獸騎同睡,是所有外出游歷之人的共同選擇。其中原因,也就不必細說了。畢竟擁有獸騎,就是一種榮耀。
他們的獸騎,在上山之時,賀南與賀背就都給洗刷了一番,現在那是干干淨淨香氣四溢的,比大多數人的待遇都要好的多。
而那個被賀南救來的小孩,也就在剛才被一個壯漢送了回來。
現在他也被換了一身干淨衣服,這身衣服那也是大家族中少爺才能穿的。
只見他那精靈的眼珠不停轉動,配上他那稚女敕的臉龐,卻是有些怪異和滑稽。
「各位少主都要去休息了嗎?小弟到現在都還沒自我介紹呢。小弟之前實在是太髒了,真是無臉見人,哪好意思亮出名號。那個,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多謝各位大哥大少救命之恩,小弟甘願為您等擦鞋牽馬……。」
這時躺在架子上的季林已經被賀南與賀北抬了起來,只听他輕笑著道︰「哈哈,既然怕沒臉見人,那就干脆等休息好了再說吧。來,我們一起到大院睡,有大雪花在,保管你能睡一個好覺。明天一早,定能精神百倍,那才能盡顯你的本來面貌。」
「啊?說的也是,我是該好好休息一下才更好。」邊說著話,便一起向大院走去。
雪花豬王的身體著實太大了一些,在這嬌艷苑,還真的只能呆在大院之內了。而季林又想多了解一下雪花豬王,當然是睡在一起最為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