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熊的尸體之大,巨雕是決對搶不走的。
若想奪得巨熊的處理權,巨雕必須將應鶴殺死,或者趕走。
應鶴對巨雕如此大的膽量,那是沒有一點懷疑的。
對于巨雕的能力,應鶴也是了解的七七八八。只見他隨手又扔出一個寶石,其目標自然是巨雕。
但是巨雕拍翅而來所帶起的風,也是非常之大,竟是沒能逼近巨雕,便被擋了回來。
巨雕能將寶石擋回來,當然不完全是靠翅膀扇動的風力。還因為它掌握了風系旋風術,已經是只晶核境中階的妖獸了。
可當巨雕再次見應鶴瞬間投出能爆炸的寶石時,卻是頓時停住了撲擊,再也不敢靠近應鶴。只見它巨翅猛扇,風隨之迅速加大,竟是刮的應鶴都難以在地上立足。
應鶴雖然掌握了五行法術,但是對風系法術還是了解不深,更別提施展風系法術了。不僅如此,就是五行之術中,也只有土系的重力術能克制風系。
但是應鶴現在並沒有掌握重力術,就連如何下手都不知道。畢竟他以前所學的地行犬術,都只學了拳法技擊而已,根本就與大地奧義無關。
畢竟重力術是只能意會,不能觀其形的存在。不像火系,那是有實實在在的火焰在他眼前。
但是風能助火勢,所以現在應鶴不想躲避巨雕,想要從巨雕的風系法術中體悟風系法術。
現在他已經以寶石的威力震懾住了巨雕,使得它不敢靠近自己,他如何會不把握機會呢?
雖然大力虎在一旁,但是應鶴並沒有要它幫忙,而是讓大力虎去吃巨熊的心肝內髒了。
通靈靈獸的身軀相對來說,都比妖獸要小一些。大力虎又本是只才結晶核的靈虎,再經過應鶴的煉化後,以往積累的一點魔道殺氣已經被清理一空。
現在大力又與應鶴心靈相通,它每次吃食獸類心肝內髒後,應鶴都會親自為它煉化,以保持靈獸本性。
巨熊的實力明顯比大力虎強,而且現在只是被震暈了過去,現在並沒有死去。
所以,現在應鶴讓大力虎去吃巨熊的心肝,那也只是為了吸引巨雕的注意力,使得巨雕不能全力對自己發起攻擊。
只見大力虎就在巨熊身邊徘徊,就是不下口去咬那巨熊。
巨雕是心急不矣,但是又不敢棄應鶴不顧,去搶食巨熊,這讓它很是左右為難,就更是不能集中精力功擊應鶴了。
應鶴為了感悟風系法術,根本就無心采用其它辦法對付巨雕;「風是運動的空氣,而動物在空氣中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使得空氣流動,從而產生‘風’,比如鶴翼之舞,就能產生大量的風。只要能掌控在施展鶴翼之舞所產生的風,那就是掌握風系法術的基本原則了。」
正所謂‘物動生風,物靜風止’,只要根據這個方向去感悟,就能從中體會到一些能為己所用的方法和技術了。
巨雕飛行,常與大風打交道,所以它們能感悟到風系法術,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應鶴邊想著,就開始施展起鶴翼之舞,只見他踏著鶴翼之舞的步法,竟然真的將那巨雕的旋風術化解了。
見得此步法效果不錯,隨即又取出才煉成不久的六根螺旋鑽,而後一一向巨雕擊射而去。
只見螺旋鑽分別擊向巨雕和六個重要部位,雕頭自然是其中的一個目標。
巨雕展翅之大,比巨熊還要大的多。如此大的它,如何能躲得過直徑都在五寸之內的鑽頭。而且這些鑽頭,都是傳神之器,只要能擊中目標,那是一定不會擊錯位置的。哪怕是在外表位置不對,鑽到體內,都會拐彎到達指定位置。
除非在其間有外力阻止,使得動力被強力切斷。
而應鶴發出的是六枚螺旋鑽,就算一處兩處被阻止,也還有四五個危機。
突然大風停止,巨雕慘嘯,隨即‘呼’的一聲,‘ ’巨雕終于落于地上,再無生機。
巨雕雖然落了下來,但是應鶴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既然機緣如此,那我就將你的晶核以及多年修煉的精氣,都用來煉制這套雕刻工具了。」
邊說著話,便見他雙手運作如飛,很快就將雕羽和絨毛都收到了儲物戒中。而後又將三把雕刻刀取出,一並刺入巨雕的身體中。
只見他直接以巨雕的身體為爐,欲用五元真火,直接將巨雕的身軀化成灰燼。
時間在流逝,直到第二天清晨,只見三刀六鑽都在一個如白玉般的器皿中靜靜的躺著。
這個器皿是個工具盒子,其間有各雕具的安放位置。此盒全由巨雕的身軀煉制而成,但是,看起來卻高雅異常。而且,在盒子蓋上的巨雕形象,那是栩栩如生。在細看之下,那雙雕眼還是靈光閃閃。
「事情終于告一段落,大力,現在將那熊心熊膽吃掉,我助你煉化妖氣。」
雖然巨熊只是被炸斷一臂,暈了過去。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有誰給它治療,現在已然是因失血過多而死了。
巨熊是只妖獸,生物在死的過程中用時越長,對主魂的損害越大。而巨熊是妖獸,自然是以惡念魂識為主。
如此,讓它慢慢死去,也就是間接的削弱它的惡念魂識,算是為今生所造的殺孽贖罪了。
由此看來,對罪大惡極者施以酷刑處死,也是對犯罪者的一種贖罪法門。
而那些酷刑看起來慘忍至極,使得創造這些酷刑之人,遭世人唾罵。那麼,他們又是為什麼創造這些酷刑呢?是看透了這些,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某些呢?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麼,這些酷刑都是很平凡的技術活,是大多數人都能做到的。
可是,就連這種慘忍的平凡技術中都包含如此深懊的問題,那麼其它的技能呢?
比如‘凡技’,真的就是凡技嗎?真的平凡,能讓世間大多數生物掌握嗎?這些,就是前世道士們口中所說的‘道法萬千’中的‘道’嗎?
應鶴一邊為大力運功,一邊想著這些問題,這讓他對某些事情看得更透了一些。
但是,這也只不過是他自己的一些想法而已,是不是這樣,還有待證實。
前生他是比較厲害,但是,他只是個與道擦邊的武者,對于深懊無比的道學,他是知之甚少。
今生他盡可能的避開殺戮,卻是有了更多的時間,來感悟這個讓世代華夏人們迷茫,隱約間又有些指示的‘道’。
既然能死而復生,那麼,在這個世界,又怎能少了修道之人?之所以這麼長時間沒听說過,或許這些修道之人,都在凡人所不知的地方修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