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而過,轉眼陽春三月已然過去,盛夏的炙陽升在了我們的頭頂之上。♀三個月了,我在象山書院書院已經呆了三個月了,從上次師生之間關于「德」意見分歧產生之後,我和佐久間象山也已有三個月沒有再像那天一樣說過話了。不過該教的還是再教,所以我也依舊在學。
三個月以來,時局也發生很多變化。首先不出意外的,井伊直弼登上了大老的寶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其次在街面上攘夷的聲音也越來越旺,並且已經可以隱隱的听出武裝倒幕的意味來。♀不過這些都沒有影響到我,說白了在上一次,當著建二與井伊直弼的面點開了強行開國的後果後我一直就在觀望著,井伊直弼會怎樣去做。雖然我人在書院里,但是我還是關注著時局的變化。
6月19日,我還是依舊前往書院去進行的我的求學之旅。在杏子目送我離開家後,我踏上了從家到書院的路。可是這一路,我總是覺到不安,似乎今日會發生什麼大事。一天的課程結束,佐久間象山看著我又一次開了口。「你知道幕府今天簽約了麼?」。♀
什麼?我听過之後沒有反應過來,簽約了?簽什麼約?#**小說
這一瞬間憤怒充滿了我的頭頂,那一日我已經把前後利害都說的很明確了,為什麼,難道井伊直弼是傻子麼?我猛然離開了書院,奔跑著沖向了建二的醫館。
建二的醫館門口,老頭建二似乎早已知道我會過來,早早的在門口就把我接了進去。
「不理解,是吧?」老頭把我帶進去,分賓主坐下後,開口問了出來。♀
「沒錯,我都說到那個份上了,我到底是什麼,你們也不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要這樣做?」我近乎是咆哮著說出了這段話。
「安靜」老頭猛然間大喝,那股子大氣一下子又出現在了他的身上。「你說的不錯,但是你有考慮過,我們的處境麼?不開國,我們就代表著死亡,你這點也不知道麼?你以為你提的那個愚蠢意見,我們能夠去實行麼?和米國人談,談什麼,靠什麼談?米國人跟本就沒有理我們,他們只是在敦促我們開放口岸,對于我們其他的建議一概視,我們是屬于弱國,哪有資格和米國搞什麼談判?」
老頭的暴喝一下子震退了我,听完老頭的話,我啞口言。在我自己頭頭是道的時候,我自己也已經忘記了,弱國外交。此時的日本就是一個弱國沒有資格去和列強談判的。
「你分析的都對,說的都對,你也確實是來自未來,但是這不代表你就可以一帆風順的。」老頭緩了口氣,說道「你還是繼續學習吧,學習到你的思維不再超月兌這個時代再說吧。」說罷,老頭起身走了。
我是來干什麼的?听完老頭的話我迷惑了。我站在未來的的角度為了逆轉日本而來,但是第一次逆轉我就以失敗告終,那麼我來干什麼?我下定決心要逆日,但是我真的能逆的了麼?就像《歷史論》說的那樣,每個時段內的原住民並不是都是傻子。他們也會有自己的決斷。我的建議永遠法超過他們的決斷的話,那麼我還能逆日麼?
決斷,等等決斷。自從我歇斯底里過一次後,我雖然會自我否定,會陷入迷惘,但是我都不會再陷入那種歇斯底里的狀態。我學會了在思考中尋找自己的答案,決斷,就是決斷。只有我自己能夠決斷,才能夠逆日,只有我有了權力才能逆日。
權力,我的軀殼是一個沒落的旗本,本是難以觸及的,不過我就不一樣了我是有機會的,只有當我自己決斷時,我才能夠逆天改命,才能夠改寫歷史。為了權力,一切都為了權力。
慢慢的我起了身,走出了建二的醫館,回了自己的家。學習吧,學習吧,把能學的都學習掉。讓我的思維符合這個時代,讓我那鞋前的思想暫時犧牲一下吧。為了不再事與願違,讓我自己站在這個時代權力的巔峰吧。一路上,我這樣思考著,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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