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一騎著他的二八老鳳凰,吱嘎吱嘎地走了一段土路,然後騎上水泥路,興高采烈地來到他堂嫂劉寡婦的家。♀
劉寡婦家在村子zhongyang,旁邊有一條小河,她家門口就是村子到鎮上的水泥路,一個二層小樓是她男人,也就是朱一一的堂兄朱寶貴生前掙錢蓋的,新房子蓋了沒幾年,短命的堂兄總的在里面沒住了30天,就死翹翹了。
樓下三間房,劉婉清改造了一下,一間做小賣部,放些油鹽醬醋,另外兩間就作為棋牌室,村里的人空閑的時候就來打打麻將,打打牌,她收點茶水錢。中午有的時候她也做一頓中午飯,當然,也是要收錢的!
因為新農村改造,許多在山里面的住戶都搬到了新修的水泥路兩邊定居下來,朱一一的養豬場離主干水泥路還有一公里的樣子。而那片有邪氣的荒山跟朱一一家的養豬場在一個方向,離主干公路至少還有五六公里。那周圍已經沒什麼住戶了,挨著養豬場不遠也就謝文榮一家,因為他們家屬于高速路線內,所以,就等著補償款到位之後搬走了!
「嫂子!」朱一一把車停在院子里,就吆喝開了。
今天好像沒有打牌的!
劉婉清家沒有養豬,也沒壯勞力拾柴火,所以,她燒的是煤氣罐。這樣偏僻的小山村,是沒有天然氣管道的。♀
這會兒正在廚房里忙碌的劉婉清听到朱一一的聲音,想到上午看到他那健美的翹臀,突然有些頭暈!
「到堂屋坐一會兒,菜馬上就好!小美,快去收拾一下桌子,馬上吃飯了!」
朱小美就是朱一一的堂佷女,已經上高一了,在縣城二中,跟朱一一還是校友呢。學習成績馬馬虎虎——這是劉婉清給他說的,具體他也不知道怎麼樣,不過想來應該還行。在他的印象里,這孩子蠻文靜的,從小母親都在家帶著,少了一些缺乏父母管教的留守兒童的頹廢和叛逆!
再說,小小年紀就死了爹,她也應該更加懂得她媽一個人帶著她的艱辛了!
幾年前還是一個鼻涕橫著擦的鼻涕蟲,現在出落得婷婷玉立了。朱一一以審視的眼光看了看自己這個已經十五歲堂佷女,還行,再長兩年肯定能迷倒一幫臭男人。
現在倒是有些青澀,跟她媽比起來,那是女敕太多了!
「堂叔!」朱一一注意到這個堂佷女跟自己打招呼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
除了她外婆一家和她姑姑一家之外,自己這個堂叔可是跟她最親的親人了,這妮子竟然不冷不熱的,一個月沒見了,就不想你堂叔麼?當然,一個月前,這妮子對自己好像也這態度。她對他根本一直都這樣。可能女孩都比較喜歡高大全一點的男人吧!朱一一有的時候太邋遢,有的時候又很猥瑣。很難討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的喜歡!
說是要到四十了,其實還差四年多呢!還沒到36的劉婉清正是本命年,因為朱一一不但看到院牆邊晾著一套大紅se的內衣,他還從劉婉清略微有點透的襯衫里面看到一套白se的罩罩。
今天劉婉清的穿著很是潔白,所謂,俏寡婦,一身素。今天是她死去老公的祭ri,她也不能穿得太過大紅大紫的吧。
「小美,叫你弟弟下來吃飯!」
朱小美的弟弟叫朱小寧,才九歲,上小學三年紀,這會兒正在樓上客廳看動畫片呢。
可能是沒听到朱一一的聲音吧,不然這孩子肯定早就竄下來了!他跟他姐姐對朱一一的態度就截然不同了。他對他有些莫名的崇拜。
「一一叔!」朱小寧一見到朱一一,直接就撲了過來,然後就要把朱一一往桌子上拉。
從稱呼都可以看出來兩人對朱一一的關系親疏了,一個是冰冷的堂叔,一個是一一叔!听著多溫暖!
「小寧,等會兒,還要給爺爺nainai還有爸上供呢!」朱小美拉了弟弟一把,顯然很不高興的樣子。
朱一一當然不會跟小孩一般不懂事,他一下子抱起朱小寧,「做功課沒有,沒做的話,待會兒我就不帶你去洗澡!」
「我昨天晚上就做了!今天晚上再做一點就好了!媽說你中午要過來吃飯,不然我就來找你了!」
農村人祭拜的儀式有的時候挺簡單的,有一個心意在就好了,燒燒紙,在吃飯之前給祖宗或者死去的人添一副碗筷,讓他們先吃了自己再吃。
做了這些習慣xing的規定動作,然後幾個人相對默然地開始吃飯。劉婉清做飯的手藝老實說不敢恭維,不過呢,倒也還不是不能吃。
炖了一只雞,煮了一條魚,炒了幾個清淡的小菜。今天是老公的祭ri,又是女兒放月假回家,她當然要做得豐盛一點!
有小孩在桌子上,當然不能像昨天那樣在牌桌子上跟堂嫂開玩笑了,再說今天又是死人的祭ri,朱一一也只能靜靜的吃飯。
正無語的吃著,幾輛摩托車在路邊嘎然一聲停了下來。
「劉老板,拿一包紅塔山!」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走進來。
「張二娃,你可欠了我好幾包煙錢了!」劉婉清看到張二娃又來拿煙,心里不喜,但還是勉強笑著站起來,到櫃台上去拿紅塔山。
「今天在鎮上喝酒把錢都花光了,改天一並給你,做老板娘的這麼小氣怎麼行!」
張二娃叫張維,40多歲,是一個勞改釋放分子,光棍一個,成天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劉婉清怕他糾纏,從來就是他要什麼就給他拿什麼,給錢就給,不給錢就算了。
張二娃看了看在桌子上吃飯的朱一一,在劉婉清遞煙過來的手,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劉婉清嚇了一跳,頓時花容失se。
「嘻嘻!老板娘,你的手還這麼女敕滑呢!」
劉婉清知道這個張二娃不是個好人,就算她是個寡婦,她也不可能看得上這樣的一個二流子啊!
「放手,我兩個孩子都在呢!」劉婉清使勁掙月兌,臉漲得通紅,回到堂屋。
「那小白臉是誰啊?」張二娃急走一步,攔在劉婉清面前。
這一幕就已經被在堂屋吃飯的朱一一和兩個孩子看到了。
年紀大一點的朱小美知道張二娃是個什麼東西,見他攔著自己的母親,她立刻丟下筷子,滿臉怒容地攔在劉婉清面前,「張二娃,你想干什麼,滾開!」
「呵呵,我沒干什麼啊!只不過想跟你媽說幾句話!」張二娃的狗蛋子最多也就調戲一下寡婦,要敢去非禮未成年人,他知道牢房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反正華夏國的寡婦文化里就是一句話,寡婦門前是非多,不管發生什麼事,寡婦本身就失去三分理,所以,他才這樣肆無忌憚。
「張二娃,你欺負我們朱家沒有男人麼?」在張維肆無忌憚的時候,他听到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朱一一沒想到這個二流子張維竟然沒把他放在眼里,一個狗屁不是的東西,只知道欺軟怕硬的渣,他朱一一從來也沒把他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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