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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北和杜桐軒住在鎮子的正中,一座樸素雅致的大院里,牌匾額上寫著‘李杜府’三字。♀

宅院整體樸素又大方,一看就是李燕北的手筆,而內部的精致秀雅的陳設,則是出自杜桐軒。

院子的正門沖著南開,兩只青石獅子一左一右,莊嚴威武。

一進大門,便是正堂大廳,再向後,道路分成了通向左西右東兩邊院落。

西邊的院落就是杜桐軒在鎮上開的唯一的家一私塾。

小鎮上原本是沒有私塾的,哪家大人識字,那麼哪家小孩也就便從小練著識字,若是這家大人都沒個認字的,這小孩兒就隨便了——想認字就去跟著別家被教識字的小孩兒學點兒,不想學就跟自家大人學種田植樹去。

而若是哪家有錢,又在城府有認識的人,倒是可以送自家孩子去城里的私塾去讀書,但這消費太大,基本上沒人這麼做,頂多是帶著孩子去城里轉一圈,見見世面,買些書帶回來看罷了。

然而,現在杜桐軒落戶于了小鎮中心的老宅院內,用一半的地方開了間私塾,專門教導孩子識字學習,就連大人誰要是也想受點兒文化燻陶,也可以來私塾里待著,而且不管大人小孩兒都不用交學費,只需要交點兒中午晚上在這吃飯的伙食費就好。

總之,就是鎮上多了個既能讓孩子們學習知識的地方,又能讓大人們安心地在自己工作忙的時候寄宿孩子的地方。

等李燕北追著杜桐軒來了後,私塾,或者說,整個老宅的狀況條件就更好了。

當年杜桐軒離開京城時,只帶走了一小部分他個人的私人財產,其余的連同城南的所有勢力都扔給了和李燕北有關系的一個地位很高的下屬,所以,此時的他並不富裕,所欲對于老宅,只是修繕了私塾的那一邊,其他的坍塌廢棄的地方只是大概清掃了一下,便沒再管了不朽神器。

而剩下的錢,則是買下了鎮上的唯一一家酒樓的所有權,並請了個和一定要報自己的救命之恩的大廚鎮館而已,至于其他的營生,杜桐軒則是感嘆自己老了,沒那個精神力去倒騰了,便只在自己的私塾內當個教書先生去了。

于是,當李燕北尋來看到這樣的狀況後,二話沒說,和杜桐軒吵了一架,然後將整個大宅按照原址翻新了一邊,西邊依舊是私塾,東邊則是他和杜桐軒的宅院,多了個管家兩個下人,還有兩位教書先生。

外加,酒樓的老廚師被李燕北聘請的大廚給換回到了老宅子里,給宅院和私塾的人做餉飯,並配了一個學徒。

隨後,就是拿出當初在京城做大佬的氣魄和手段做生意,不僅賺錢賺到了府城去,還順帶著整個小鎮的經濟也穩步上漲,甚至收養一些父母雙亡無家可歸但品行不錯的孩子,並會定時地在鎮上教一些根骨不錯的小孩兒習武,和一些有些資質的大人強身護體。

總之,李燕北在鎮民心中已經是鎮長級的人物了,上至現任老鎮長,下至私塾的小女圭女圭們,都期盼著他來當下一任的鎮長。

也因此,像今天這類事情的處理和善後的工作,現在都是由李燕北來全權負責,事後再和老鎮長回報就行。♀

听著杜桐軒特無奈地講述著李燕北對自己的霸道,還有他在此處的人氣聲望竟超過了自己,已經和對方一些見解一致而一見如故的白柒,拍著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道︰「李先生這不是為了你好麼?你應該高興才是!」

若是李燕北不喜歡杜桐軒,那他可是不會放棄京城的勢力,跑來這個小鎮來對其霸道呵護的吧?

杜桐軒臉微微的紅了紅,傲嬌地一甩頭︰「誰稀罕!哼!」

步入東邊宅院,先是以田字格形式排列的‘春筍’‘夏竹’‘秋菊’‘冬梅’四間廂房,然後是書房,再往後就是廚房,還有一個花園。

杜桐軒住的是廂房‘春筍’,住在夏字廂房里的是李燕北。

西門吹雪和白柒當然是一起被安排在了‘冬梅’住下。

燻香換褥,沐浴更衣。

再次煥然一新的西門莊主大人靠坐在床上,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依舊在泡澡的白柒,嘴角含笑。

而白柒則是雙耳雙頰脖頸連帶著身子,不只是因為熱水的作用還是怎麼了,變得紅彤彤的,動作很是不自在。

「那個」沉默良久,白柒終于是出聲道,「吹雪?」

西門吹雪懶懶地道︰「嗯?」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一直盯著我?」捂著胸口,白柒只覺得被對方看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已經羞得手足無措了,好不好?

「不。」西門吹雪道,「你很好看。」所以我要看。

聞言,白柒的整個身子又更紅了些。

一靜下來兩人獨處,白柒瞬間就想起他兩之前在客棧里頭被喧嘩打斷時準備做的事情來,瞬間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書看完了,該實踐了。’

再想想當時西門吹雪的眼神和撫•模,而現在的自己全身是果•著的,雖剛剛入浴趕了一步,沒讓吹雪看到,但現在自己要起身穿衣服,那一定是要被看光光的無敵柴刀!

雖然之前不是沒被看光過,但白柒覺得自己更加地羞澀到了極點——看過拿書的西門吹雪和沒看過的西門吹雪能一樣麼?

答案,不一樣。

而西門吹雪,則是在看了那本書後,對床笫之事終于是有了一定的理解,于是,自身的欲•望終于是覺醒了。

對自己的愛人,要欣賞他,要贊美他,要親吻他,還要觸踫他,最後擁有他,佔有他。

欣賞白柒,他一直在做,不過之前一直欣賞的是對方的資質品行和做事方式,但卻從沒好好欣賞過對方的美色,所以,以後他要多多注意這方面的欣賞了。

因此,剛剛沒有看到白柒他月兌•衣•入•浴,所以現在看對方和•衣•出•浴,則是必須的。

而贊美、親吻和肢體踫觸也還遠遠不夠,所以,從今以後,他要一一驗證。

至于佔有雖已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了,但還未到洞房花燭夜之吉時,因此,這還得等一等。

從此可以看出來,西門吹雪是個很保守傳統的男人。

一串‘皮膚很白’‘腰很細’‘身形不錯’‘你很好看’之類的一同贊揚下來,西門吹雪成功的令白柒全身上下都紅得宛若煮熟的螃蟹,甚至其溫度否超過了已經微涼的溫水。

好笑地搖搖頭,西門吹雪起身,抽過一條毯子,然後伸手,將做赤色烏龜縮殼狀的某人,從水里撈了出來,裹上,抱回了床上,再塞•進被子里,自己也跟著躺進去,摟住。

「閉眼,睡覺。」

愣了愣。白柒把頭伸出來,疑惑地道︰「你不做什麼麼?」

不繼續之前被打擾的了麼?

「不了。」親了親白柒的額頭,西門吹雪道,「太晚了,睡吧。」

因為之前的打擾,本是順勢而為的事情再繼續,在他西門吹雪看來,就略刻意了,而且小柒也有些因此緊張過度了,情•趣不再,所以還是留備下次吧。

「哦。」點了點頭,白柒瞬間放松了,轉個身,裹著浴巾就往西門吹雪的懷里一鑽,伸手摟住對方的腰,閉上眼楮睡覺,不一會兒,就抵擋不住困意,睡熟了過去。

西門吹雪看著白柒滿足的睡顏,勾起了嘴唇。

美人在懷,果真,妙事矣。

第二天清晨,卯時不到,習慣早起的西門吹雪和白柒的各自起來了。

依照慣例,西門吹雪一身白衣的在院中練劍,特別特別的神清氣爽。

而相對的,比西門吹雪晚起一些的白柒則是一直處于臉紅走神又很是羞憤的狀態——剛剛早安吻的時候,莊主竟然擴展了一下領地,將自己的脖頸•肩•胸處竟然種了好多草莓出來!

嗚嗚~~~~(>_

作者有話要說︰【苦惱】話說,在下對西門吹雪和白柒之間的愛情要怎樣表現一直有些苦惱每次到了寫他倆獨處恩愛相處的地方都是刪了改改了刪我在努力,希望能盡力地去詮釋出自己心里的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唯有極于劍,方能誠于劍!唯有極于情,方能忠于情!一個視除了自己的劍道和自己的愛人外皆為無物的男人。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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