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大街之上,一男一女並肩走著,男的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意,女的則是身材高挑,一身雪白的休閑衣褲,讓女子平添了一份天然的聖潔美感。
尤其是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更是讓周圍走過的路人驚艷不已,一路上不知驚呆了多少猥瑣男子,就算是女人看到那女子的絕世容顏之後,也禁不住自慚形穢。
「昨天沒什麼麻煩吧?」秦風武看向旁邊依然冰冷的阮紅夜問道。
「嗯。」阮紅夜表情淡淡,點了點頭,秦風武說的麻煩,顯然是昨天猥瑣盯著阮紅夜的青年,阮紅夜沒有解釋任何事情的習慣,所以,最終那個青年被自己廢掉的事情也沒有說出來。
「想買什麼衣服?」秦風武見阮紅夜依然提不起興趣和自己說話,于是繼續問道。
「看看再說吧。」阮紅夜說道。
阮紅夜除了前幾天買了一套衣服之外,一些內衣和出門的外套很少,讓喜歡干淨的阮紅夜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而且今天早上還被秦風武拿走一件內衣,也不知道秦風武藏到了哪里,阮紅夜也懶得去問。
現在是***氣,正夏天的季節,頭頂的陽光格外的毒辣,反觀秦風武和阮紅夜竟然都是風輕雲淡的模樣,絲毫不像周圍人群那樣滿頭大汗的樣子。
秦風武身懷多種異能,深厚的元力更是隔絕了周圍的高溫,而那阮紅夜就讓秦風武有些好奇了,她雖然也是一個黃級高階的武者,不過按理說不會這麼輕松才是,唯一的解釋就是阮紅夜的體質不一般,從她的身體上,秦風武總能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冰寒之氣。
「要不要喝點水。」雖然二人不感覺到炎熱,但是水分還是需要的,所以,秦風武說道。
「嗯。」阮紅夜點了點頭。
秦風武左右看了看,發現對面就有一家商店,于是轉身走了過去。
秦風武去買水,阮紅夜就近找了一個乘涼的y n影,靜靜的站在那里。
「無量壽佛,姑娘,你近段時間可是有過生死之災。」
忽然,阮紅夜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一個身穿道服的道士手拿一把拂塵笑眯眯的看著阮紅夜。
阮紅夜眉頭一皺,不由想起前幾r 自己前去刺殺之時險些喪命,如不是秦風武的話,自己想必已經死了吧。
「姑娘,以貧道的查看,姑娘你的血光之災還未過去。」那道士繼續說道,一雙眼楮不著痕跡的在阮紅夜玲瓏凹凸的身上掃動著。
阮紅夜心中一驚,露出一抹驚訝,異樣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道士,道士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態,有些破舊的道服之上,繡著五行八卦的圖樣。
那道士見阮紅夜異樣的目光,嘴角掀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猥瑣,而後繼續說道︰「姑娘,貧道是無量山仙霧道觀的青花道人,貧道入凡世只是為了積些功德,好發揚我修道之人眷戀蒼生的功德之心。」
阮紅夜心中已經開始打鼓,她從不信這種說法,但是這道士竟然看出了自己前幾r 有過生死之災,而且這幾r 自己也準備再次前去刺殺自己的仇人,沒想到也被這道士料中了,難道他真的有神通不成。
「以你之意,我這血光之災該如何解救。」阮紅夜臉s 冷淡的說道。
青花道人眼中閃過一絲y n穢,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貧道有道符一枚,可助姑娘化災解難。」
說著,那青花道人竟然從寬大的袍袖之中拿出了一張黃紙,上年用淡紅的s 彩畫著奇形怪狀的符文。
阮紅夜表情淡淡的接過那張道符,問道︰「怎麼用?」
「姑娘只需要帶在身上即可,切記,在血光之災未來之前千萬不要將道符月兌離身上。」那青花道人臉s 凝重的說道。
「謝謝。」阮紅夜將信將疑的將那道符整齊的疊起來,而後放在了衣服口袋里,而後準備拿出一些華夏幣送給那青花道人。
青花道人見阮紅夜的已經將道符放進口袋,眼中再次閃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y n穢笑容,而後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舉動,說道︰「姑娘,我修道之人視錢財為糞土,就此告辭了。」
說完,青花道人轉身向人群中走去,阮紅夜沒有看到的是,青花道人轉身的瞬間,手中的一枚迷你道符閃電燃燒成了灰燼,一縷白s 的光芒詭異的鑽入了阮紅夜的體內。
而阮紅夜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任何的不妥,而是欣賞的看了看那道士的背影,將準備好的錢幣又放回了錢夾里。
就在這時,秦風武拿著兩瓶礦泉水走到了阮紅夜的旁邊。
秦風武眉頭微皺,疑惑的看了看那剛剛消失在人群中的道士,而後將一瓶礦泉水遞給阮紅夜問道︰「怎麼回事?」
阮紅夜接過礦泉水,說道︰「沒事,一個道士。」
「他給了你什麼?」秦風武皺著眉頭問道,從剛才離去的道士背影上,秦風武察覺到一絲邪氣。
「一張道符,沒什麼,走吧。」阮紅夜不希望秦風武知道自己的事情,所以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向旁邊的商場走去。
秦風武急忙跟上,和阮紅夜並肩而走,說道︰「給我看看。」
阮紅夜皺了皺眉頭,有些異樣的看向秦風武,在阮紅夜的了解中,秦風武以前不會這麼婆媽,有些事情他很少會去關心的,如今竟然會追根究底的向自己索要那張符紙。
「拿來給我看看,那個道士有問題。」秦風武伸出手,臉s 凝重的看著阮紅夜。
阮紅夜看著秦風武認真的樣子,無奈的拿出了那張符紙,面無表情的遞給了秦風武。
秦風武打開圖紙,仔細的觀看了一下符紙上面奇形怪狀的符文,對于這東西沒有多少了解的秦風武也是無法看出其中的異樣。
「扔了它吧,這東西有些邪門。」秦風武淡淡的說道,雖然看不出符紙的詭異,不過,那種不祥的感覺還是讓秦風武體會到了。
阮紅夜眉頭皺了起來,一把抓回秦風武手中的符紙,淡然道︰「去買衣服吧。」
而後阮紅夜再次將符紙疊起來放進了口袋中。
秦風武暗罵一聲阮紅夜頑固不化,凝重道︰「听我的,扔了它,這東西真的很邪門。」
「你少管。」阮紅夜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著,冷冷的說了一句。
秦風武眼中頓時閃出一絲怒意,低聲罵道︰「笨蛋女人,那東西真的有問題。」
阮紅夜被罵,頓時腳步停止,冷冷的轉身看向秦風武,淡淡的說道︰「我說了,我的事你少管。」
而後轉身向電梯的方向走去。
秦風武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和阮紅夜爭執下去,因為他知道,阮紅夜已經生氣了,自己不折不撓反而會讓她爆發。
並不是秦風武害怕阮紅夜,而是他不想在這種地方和一個女人爭吵。
「算了,吃點虧你就知道了,笨蛋女人。」秦風武小聲嘀咕了一句,而後就跟著阮紅夜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