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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們會不會想辦法逼迫我們動身?」夏日夜晚縮短,天光早已放亮了,萬星碎有心讓秋月白多休息一會兒,但他卻依然起的很早。♀******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秋月白輕輕捶了一下後腰,便邀她一塊下去吃東西。兩碟小菜一份粥。秋月白看著她小心戒備的樣子,輕輕笑了笑把一個包子遞給她︰「不用擔心,即便他們不逼迫你不照樣得動身,所以只管養好精神,照準接下來的路線,可以出發的時候出發便是,他們要來殺你,勞心勞神的應該是他們才是。」

萬星碎看著那個包子猶疑著要不要下口,卻听秋雨白再次笑道︰「若真放你出來行走,不能揚名立萬就餓死江湖了。」于是當即塞到了嘴里,再次表現出了她那打仗一樣的吃飯速度,秋月白每次都會驚訝。

「你也餓過肚子的,難道不知道吞下食物的滿足感?」

秋月白笑了「因為我吃飯的姿勢和形態也是專門訓練過的呀。」

「——在小天下賣身的時候嗎」

「被萬夫人訓練的,要不然在小天下可混不下去。」秋月白看起來毫不在意。

萬星碎沉默了一下終于問道︰「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被別有用心的培養然後再拋棄?」

秋月白拿起勺子喝粥,仿佛在印證剛剛說的話一般,動作優雅而瀟灑︰「只是根據有用性來決定取舍罷了,我沒有理由去恨。」

「可你感激過她把自己的忠心和性命都交給了她。」

「我只是在做一個最好的手下。」

「那現在呢?做最好的丈夫和父親?」

「你的問題似乎變得特比多。」秋月白放下勺子看著她,正欲說些什麼,卻眼角一掃看到一對男女卿卿我我的走了進來,男的溫柔清秀女的端莊優雅,萬星碎也看到了頓時心頭一凜,她瞧著那對男女的動向附耳過去︰「是不是——」

秋月白沒有說話,卻又遞給她一個包子過來。

她只好接過,剛欲吃臉卻被轉到了秋月白的方向,還沒意識過來臉上就被香了一口,「你?」

「你太緊張了,我讓你放松一下。」

萬星碎羞惱又不好發作,便瞪著他把包子重新塞進嘴里,含糊不清的問道︰「那你做什麼要看他們?」

秋月白嘖嘖嘴︰「男俊女美,當然吸引人。」

這時那一對男女卻已經朝著他們二人走了過來,那青年躬身一禮,笑道「二位有禮了,我們可以共坐一桌嗎?」

萬星碎看了一眼那個笑容嬌媚的女子目光在那飽滿的胸部停留了一瞬,也不多說,轉過去跟秋月白坐在一起,心里卻無可避免的想起了昨夜那只在她耳邊發出嚶嚶哭聲的女鬼。秋月白在桌下拍了拍她的手好像是要她放松一些。

「兄台如何稱呼?」

「清酒兒。」

那個美貌女子聞言一愣隨即看向秋月白,秋月白卻只是笑著給萬星碎夾菜,萬星碎略微有點尷尬但卻低著臉接受,心里微怨。♀接下來兩人說了些什麼,她已經沒有听進去了。

「看兄台手指細長潔白指上卻有微痕,想必是個琴藝高手?」

「呵呵,粗通罷了。」

那人卻不說話,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筷子輕輕敲擊著酒杯,叮——叮——叮—小店的瓷器並非優質品,音質也並不出色,那聲音也沒什麼古怪的地方,萬星碎听了一听沒覺得那旋律有什麼特別的。

秋月白依舊帶著淡笑拿著小小的勺子攪拌自己碗里的粥,然而萬星碎卻能感覺到握著自己的手緊了一緊。那人依舊在敲著杯子,發出叮叮叮的聲響,萬星碎雖不知這其中有什麼奧秘,但卻立即明白秋月白這里可能發生了什麼,隨即寒著臉道︰「吃飯便吃飯,你這是做什麼!」她除了面對這秋月白,經常是表情冷淡的,這時寒若冰霜的表情還是令人敬畏,畢竟已做了一段的首領,氣勢還是有的。

那人隨即一愣,敲杯子的手也停了下來,隨即尷尬的一笑,謙恭的致歉︰「見笑了,我剛只是想起了一首好玩的曲子,沒忍住。」

「我們回房了。」萬星碎說完便站起身來隨即扶秋月白站起,再不搭理那兩人,往樓上走去。卻不料方走到樓梯口,只听 嚓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原本被秋月白握在手里的勺子竟然斷成了兩截。

兩人頓時腳步一頓,這時腦後的風聲已經襲來,萬星碎卻不轉身,當即抽劍,反手就一掃,伴隨著叮當落地聲,幾枚蝴蝶鏢已經落在了地上,于此同時她已經腳步一挪擋在了秋月白面前,再次襲擊過來的竟然是一根洞簫! !兵刃相交,萬星碎原地未動,她已經迅速將功力提升到了極致,並隨即出腳,沖著那人尚在空中的身形毫不猶豫的猛踢出去,腳尖向上直直點上他的小月復。

這人倒也厲害,身在半空依然勉力強轉身形,一腳踩上廊柱借力,人已經彈了出去,萬星碎顧忌著那個女子,不能讓秋月白單獨對上她,雖然憤恨卻無法追趕,只好眼睜睜看他走,卻不料這時耳邊嗖的一聲輕響,一點寒光閃過,那尚在半空的人便一聲慘叫跌落了下去。

令她意外的是那女子卻只是尖叫一聲便要逃跑,「別讓她走,你的牌子在她身上。」

秋月白話音剛落,萬星碎的人已經動了,一眨眼的時間,那個美貌女子便跌了下去,萬星碎幾下翻動,果然在她領口里發現了那個牌子。她竟然是不會武功的。只是萬星碎這時卻沒有心思想那麼多,她方才听他的聲音竟然微微發顫。

一切的發生不過兔起鵠落,而且毫無預兆,原本閑散用餐的人這次意識過來頓時作鳥獸散,她回過身去,便看到秋月白臉色白白扶著欄桿站著。

萬星急忙扶住他,「能走嗎?我抱你。」

「沒那麼弱。」秋月白勉強勾了勾嘴角,卻沒有拒絕她的攙扶。

萬星碎小心翼翼的環著他的腰背听他呼吸有些粗重,腳下也有些虛浮無力,又是心急恨不得立刻有張床讓他躺下,又是叮囑他慢一些。

「那個人是孟柳的老公?他竟然勾搭煙火女子,不知他那傳聞雄飛雌從的妻子怎麼想。」

安置秋月白躺在床上的時候,萬星碎看著他吃了藥,便在床頭守著,找些話來說,方才被她打落了鏢跟殺死烏雲蓋雪的是一樣的。

她現在已經明白這個人並不具備很強的格斗技能,那玄妙的聲音才是機關重重。

秋月白淡淡的笑了笑「哪有什麼妻子,孟柳就是一個人,我以前也是那樣認為的,連夜里的哭聲都是女聲,今日方知就是個障眼法,那個女子根本就是青樓出身,不管在怎麼端莊賢淑身上的味道都蓋不住,所以她听到清酒會有反應,因為清酒,也是一個藝名,跟這名字的主人還很有名氣。」

「——你小天下賣身的名字?所以剛才那個女人以為你在被我嫖嗎?」萬星碎的表情是一本正經的。

「——你的馬應該也是被那調子坑害的,當日我觀察了烏雲蓋雪的足跡,不像是亡命逃奔踩出來的,倒像是在愉快的撒歡。」

「你這轉移話題的辦法真笨。」

秋月白合上眼一手搭在月復上,「那調子外人看來不可思議,其實入了門便覺得也就是那回事,你要感興趣我可以教你。」

萬星碎可不相信這句話,他對夜至尊的評價也就是像回事。

表面上無波無瀾風平浪靜,秋月白的損耗卻比看起來大的多。

剛剛一番交接看似平平無奇,其中凶險卻唯實是常人難以想象,那人想來也極聰明,昨夜一番攻擊無效之後便立即意識到了有同道中人,今日便將矛頭對準到了他身上,方才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心跳都j□j控合著那敲擊的拍子一下下跳動,稍有不慎便立即便是心脈碎裂的下場,幸而終于掙月兌了出來,卻從身體深處透出一股疲憊感,不是四肢酸軟腰身無力,而是好像整幅身體的力量之源被挖空了一樣。整個人比大戰一場還要疲憊的多。漸漸的月復中卻有絲絲縷縷的悶痛的襲來,腰身上那團小小的隆起好像被影響了,搜腸刮肚的疼痛綿綿襲來一刻不停,他緊緊咬住了牙齒,只覺得原本所有感官都倦怠了起來,這會兒痛感倒是被調了最大,嘴上不吭一聲,身體卻是一動也不能動。

萬星碎看他僵直著身體再不說話,手卻緊緊抓住了月復部的衣服,唇上血色盡失,頓覺心疼,心里念著要找個合適的地方給他安胎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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