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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上一下倒在地上,觸及身體的反應,林平之別提有多尷尬。如果只是走火入魔就罷了,偏偏眼前這人跟當初被他誤殺的余人彥一樣,嘴里不干不淨戲弄他,還實施行動用嘴輕薄他!如今卻被對方看了笑話,林平之只想殺人滅口,但是身體遭到內力反噬,燥熱難耐,欲念橫生。

修煉此功當先養心,若心存婬褻,不但無功,反而有性命之憂。他沒有自宮,拼命壓制依然燥熱難耐,身下更是堅硬如鐵,狠狠將對方頂住。

「原來小林子你也有感覺。」楊蓮亭僵直過後,勾出笑容調戲道。雖被人掐住脖子,他卻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只瞧見林平之緋紅的俊臉及勒住他脖子卻顫抖不止的手指。

「誰準你這麼叫的?你到底是誰!」林平之掐住對方脖子的手一緊,「小林子」這個稱號是岳靈珊常叫的,對方怎麼會知道?他改用單手緊箍對方脖頸,另一只手去揭開對方的面具,查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楊蓮亭在洞中嫌礙事,沒有繼續戴輕紗斗笠,現在只靠著一副面具遮臉。被對方一摘便月兌下面具,露出了他的真容。英挺的鼻梁,濃密的眉,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微斂在翦羽般的墨色長睫下。

「令狐師兄!」林平之見到對方的長相吃了一驚,五指一顫,放松了對方脖子上的鉗制。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楊蓮亭趁著這個當口,拍開對方的手,一個鯉魚打滾翻出一臂的距離,從地上躍起,月兌身而逃!雖然對不起令狐沖,但故意呼對方「小林子」,勾起對方的好奇,再趁林平之見到他臉失神的瞬間,開溜閃人,是他電光石火間想到的點子。

楊蓮亭有些被對方的反應嚇到。如果以前遇見這種投懷送抱的,他非把對方摟在懷里好好疼*,但接連經歷了令狐沖、田伯光這些他眼中的獵物反轉逆襲,楊蓮亭慌亂的都沒發現自己可以壓倒對方,讓一個身受內傷、貌若好女的美少年壓在身下。

「不要走!」林平之起身叫道,一個踉蹌又摔在地上,口中干嘔不止。

楊蓮亭本想逃離,見對方嘴角溢出一條血痕,不由停下來道︰「你沒事吧?」

「令狐兄,讓你見笑了。你是來參加我跟靈珊的喜宴嗎?」林平之捂著嘴,喉嚨哽咽幾下,有血絲從指縫里溢了出來。

這大師兄曾經幫過他不少忙,雖然當了別派掌門,為岳不群所棄,但林平之心中仍然存著敬意,叫一聲令狐兄不為過——如果對方真是令狐沖的話。

「……」楊蓮亭看著都覺得對方傷重,想不到闢邪劍譜在不自宮前,強行催動內功的反噬竟然這麼厲害。

「我不是令狐沖,我是他的結拜兄弟。」楊蓮亭決定不再抹黑對方,向林平之解釋道,不然光憑自己這身衣服,就很容易讓人誤解,叫沖哥替他背黑鍋。

見對方又在干嘔,楊蓮亭遞過去一塊方巾,給對方擦嘴,口中勸道︰「不要再練了,看你都傷成什麼樣了?你真的沒事嗎……」話還沒說完,已被對方點了穴,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不能動了。

「沒有人能阻止我報仇!」林平之喘著粗氣,踉蹌著站起來道,「你果然不是令狐沖,他身上不會備這個。」上好的緞子,一般人就算準備也沒這麼考究。如果是女子所贈,對方就不會大方拿出來。所以他推斷是對方自己的。

林平之本想拿回自己的劍,卻腿一軟,坐在了楊蓮亭身旁。他輕咳兩聲,湊上前,伸手去模對方的鬢角、後頸,沒發現易容的痕跡,奇道︰「為什麼你跟令狐兄長得如此相像?」

林平之手指劃過對方的額頭、鼻梁,點在了楊蓮亭紅潤的嘴唇上,擠按道︰「除了這里不一樣。」比記憶中令狐沖的紅潤。此人眼眸中的神采,也與大師兄不同。

林平之正模著,忽的又一陣咳嗽。一道血跡從嘴角滑落,身體晃了晃,眼前一黑,倒在了楊蓮亭身上。

「喂?」楊蓮亭喊道,對方沒有動靜,似乎失去了意識。

「給我香個面孔?」楊蓮亭又叫道,對方仍然沒吭聲。

暈的好、暈的妙!楊蓮亭確定對方暈過去了,大大松了口氣。可惜自己被對方點了穴道,想要推開林平之都很困難。沒過多久,楊蓮亭就感覺林平之醒來,原來剛才只是一口氣沒接順,造成暈眩,現在已經恢復了意識。

「你剛才……說什麼?」林平之胸口不住起伏,呼吸紊亂道。雖然恢復了意識,卻沒恢復氣力,軟綿綿的靠在楊蓮亭身上。

「你醒了呀。」楊蓮亭惆悵道,不久他就發現件尷尬的事——對方那處又頂在了他身下。

林平之「嗯」了一聲,作為回答,神情微妙,一動都沒有動,繼續伏在對方身上。

「……」楊蓮亭干巴巴笑道,「你不起來?」

「嗯。」林平之又以語氣詞代替回答。他試著起身,但鋪天蓋地的眩暈感,讓他眼前一黑,只能繼續保持這個姿勢。

「……」楊蓮亭感受到了來自大宇宙的惡意,自從第二次穿越後,他看中的男人都從無害的小白兔進化成猛獸,當初他怎麼欺負別人,現在都被加倍報復回來,總有種前世作孽太多,今生來還債的錯覺。呵呵,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楊蓮亭不能動,林平之也動不了,兩人只能長長久久繼續疊在一起,下X相互蹭著,讓楊蓮亭別提有多難受了。比他更難受的是林平之。以往強行催動內功,雖也有欲火焚身、全身僵癱的癥狀,卻沒像今天這麼嚴重,有種瀕臨死亡的錯覺。

林平之不想死,他大仇未報!為了報仇能揮刀自宮,能娶偽君子岳不群的女兒,如果死在這里就太可笑了!可是以往只要他停下運功,這些癥狀就會慢慢消褪,今天卻愈演愈烈。已經到了不得不自宮的時候了!林平之心想。

但是現在有外人在場,他自宮就成了別人眼中的笑柄——那麼就讓這個人消失吧。

林平之雙手再次攀上對方的脖子,將楊蓮亭潔白的脖頸捏在手掌中,動了殺機。他喘著粗氣,臉上染成一片彤雲,連眼中都充滿血絲。比起殺了對方,一個更加瘋狂的念頭在他腦海中盤旋,他開口道︰「你之前說,你是我的男人?」

「……我是你令狐師兄的兄弟!」楊蓮亭深感不妙道。

「田伯光也跟他稱兄道弟過。」林平之舉了個反面例子,「你見了我說那種話,一定也不是個好東西!」林平之是個極端記仇的人,復仇的目標太多,現在又在名單上添了楊蓮亭一份。

「既然是奸邪,我就不必多慮。」他道。

「你要干什麼!」楊蓮亭驚悚道。

「我要來給你演示,什麼叫真正的直搗黃龍。」林平之血氣上涌,僵癱的身體稍稍緩解,抽走楊蓮亭的腰帶,去月兌他的褲子。

「不要!」楊蓮亭心跳如雷,一下子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可惜已經晚了,對方XXXX(省略若干……)

說也奇怪,明明這種行為是飲鴆止渴,林平之卻感覺渾身燥熱,實實在在褪了下去,一番XX00,他達到了臨界點,楊蓮亭也從開頭的「不要!」變成了「不要射在里面!」。

省略若干之後……林平之突然感到自己的內功,竟然不受控制的順著XX流向對方體內。

不好!被采陽了!林平之的第一反應。令狐沖的兄弟,果然跟田伯光一樣練了讓人所不齒的邪門功夫!難道他體內的燥熱,是通過功力流失才消褪了?

林平之想要一掌拍死對方,只是突然,一道真氣順著他們XX的地方,又流回他的身體。

內息在體內瘋狂轉動,周身游走,循環了三十六個小周天,之後又游走了二十四個大周天才停下來,本已淤結的經脈四通八達,暢通無阻,竟然因禍得福,讓他四肢百骸都得到真氣的滋潤,丹田里更是多了一股全新的真氣,停滯不前的闢邪心法,居然在沒自宮的情況下,突破了第一層!

林平之又驚又喜,本來拍向楊蓮亭天靈的一掌,改為輕撫對方的臉頰,如獲至寶。他啵的在對方額頭上親了一口,追問道︰「你練的是什麼雙修功法?真是妙!」

楊蓮亭沒理會對方,實際上他也很意外,到達XX時,真氣在體內居然自行運行起來,內功深厚了一分。

他現在腦中很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輩子比以往深厚的內力,不會是這麼一點點來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大家踴躍的評論,鉑金原地復活~

弱弱的說一句,長評送積分,騷年們,不如來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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