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89】誰比誰月復黑
「宗政倞,你丫的,混蛋!老娘不會放過你的!」
冉苒剛剛有點力氣,罵了一聲。請使用訪問本站。
突然,門開了!
那里,赫然站著剛剛被他點名的人。
「我倒是看看你怎麼不放過我!」
宗政倞黑著臉一步一頓地走過來,渾身罩著一層寒氣,半眯的鳳眸幽幽地看向冉苒。
看來是他想太多了,她還有力氣罵人,本來打算好回來要說的話,全部悉數咽回去,他重重地一堆大包小包扔在桌子上,「等你吃飽喝足了,我們慢慢研究研究還沒有研究完的問題!」
宗政倞回到了自己的書房,翻開一本本書,沒一會兒他翻遍了整個書架,就連他平日里最喜歡的《經典廣告穿衣案例分析》也一點提不起他的興趣。
他躺在沙發上抽煙、喝啤酒,最近忙于從國外一家4廣告公司接過來的設計,對他個人還是對去環球傳媒來說,都是一個據有跨越意義的飛躍,可惜,現在腦中卻根本沒法想創意,死丫頭的影子三不五時地躍上他腦海,宗政倞的眉頭越擰越緊。
他昨晚的情緒反應,簡直是吃醋無異。
吃醋?
他明明打算把她以後當做表妹。
宗政倞怔了一下,眉頭再度皺成了淺淺的川字,這個名詞對他而言,太過陌生。
難道他以前的種種表現都是吃醋?
那次在台灣,看著她穿成那個樣子,他恨不得把她關起來。
種種的種種,對應起來,還真是吃醋。
本來他們可以相安無事地下去,可是經過昨晚,一顆心再也無法平靜,不止是因為被欺騙的憤怒。
說起來,他為什麼這麼喜歡她?
沒有性感熱火的身材,不是聰明干練的女人,不懂化妝打扮,不會家事烹飪,也不是善解人意的女人,平日里邋邋遢遢,就是長得甜美了一點,有一雙會說話的眼楮。
不但是懶蟲,還是瞌睡蟲,就是現在流行的什麼宅女,不出門的時候,吃穿隨便,幾近蓬頭垢面,頂著一坨頭發四處跑(拜托,宗政大哥,那叫丸子頭!!!),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時間到了就吃飯,其他時間窩在宿舍不是看八卦就是看韓劇,長相幼稚、個性幼稚,單純得有時很愚蠢,模到了男人的命根子還當做槍的只怕就她一個蠢蛋,大多時候,在他眼中,她就是一個小女孩。
可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他眼中需要保護的蠢丫頭,把他騙得團團轉!
煩!
一想起查到破處的各種信息,他更加煩,掐熄了手中煙頭,不想再浪費時間思考這麼無聊的問題。
可是偏偏,該死的就在昨晚,他竭盡所能想做一個好表哥,做一回君子,努力壓抑生理**,努力克制著沖撞的怒氣,恰恰在他剛泡進浴池的時候,她來了,不但來了,還月兌得一絲不剩,即使夜色里,他依稀能看得清楚那撩人的身子,黑暗中,一團火燒得狂肆,就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她竟然跳進了他的懷里,令他再也無法容忍,無法壓抑,不管什麼父輩的恩怨,不管什麼理智,一把抓住她,滿足他渴望許久的**。
昨夜那種**的滋味,一想起來,立馬有了反應,反應還相當劇烈!
該死!
他看了看突起的部位,心里又煩又怒。
為什麼就是這樣一個女騙子,一次又一次激起了他的**,哪怕只是想想!
如果換做別人,誰敢訛他四百萬,他指不定會把那抽筋扒皮,可是該死的死丫頭,他到底該怎麼狠狠地懲罰他一解心頭紙恨?
宗政倞輕輕闔上眸眼,思考著,突然听到門被輕輕地推開了,眸眼睜開一條縫,看到一個腦袋探進來,宗政倞佯裝不知又輕輕地闔上了眼眸。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做什麼!
冉苒看宗政倞沒有反應,拖著散架的身子輕輕地挪了挪步子,貓著腰靠近宗政倞。
一看他睡著了這才安了心,「你丫的,那個那個什麼做一夜怎麼就不累死你!」
她一動就腰酸得厲害,「哎喲,老娘的腰!」
冉苒揮著拳頭,虛晃著在宗政倞臉上狠狠地掄了一下,「想揍你丫的很久了!」
她嘀嘀咕咕的聲音雖然很小,可是宗政倞卻字字听得清晰,忍不住抽了一下,居然是這樣一個蠢女人騙得他團團轉,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豈不是說他比她還蠢!
冉苒瞄了一眼宗政倞的臉,丫的,明明是你丫的強了老娘,偏偏老娘跟欠了你一樣。要不是害怕一會兒你和我算賬,我才不會冒險能偷你的照片呢!
冉苒的視線一觸到宗政倞的臉,臉紅突兀地紅起來,這丫的長得這麼斯文,媽的做那事怎麼就那麼粗魯,跟個畜生似得,她差一點就被報廢了!
明明宛如一個發光體的男人,白色的領口、袖口所以敞開著,搭了一條黑色的筆直西褲,越發襯出一張過分俊朗的臉,一看就是名流風采,名流個屁!
可是看著看著,有種來電的感覺,冉苒慌忙搖了搖頭,丫的,冉苒,你清醒點,這個人是你表哥,還是強了你的表哥,你應該恨他,恨死他!
可惜,無論她怎麼給自己洗腦,她還是怕他,怕這記仇的悶騷男!
一分錢難倒硬漢子,而她拿了人家四百萬,足夠壓迫她一輩子啊!
她決定了,她逃!
冉苒拿出手機,爬在宗政倞跟前,關了拍攝聲音,對準宗政倞的臉,重重地按下了拍攝鍵。
很好,這一張很清晰。
丫的,這一次總能出去吧!
她可不想和這個變態研究什麼破爛問題。
冉苒艱難地移著步子,挨著牆角一溜煙出了門,然後大大方方地站起來,身體每痛一下,心里咒罵一遍宗政倞那個挨千刀的,「就是妓女也不能這麼對待啊!」
「靠!」
她踹了一腳走廊里的花瓶,丫的,本來踢破了,可惜人家家里遍地地毯,地毯太厚,完全沒事。
可惜了她的力氣,她還要存著逃跑呢!
冉苒在客廳里找到了宗政倞的西服,模了半天,沒有模到錢包,丫的,不會是裝在西服兜里吧?
她出來也沒有帶錢,沒有錢一會兒跑出去一定會被逮回來的。
她總得夠打的的錢吧!
冉苒又輕手輕腳地爬了回去,本來剛到樓梯口的宗政倞,一看冉苒轉身,又退了回去。
冉苒返回到書房,瞄了兩眼宗政倞,「還睡著的跟死豬一樣,活該!」
她剛跑到宗政倞腰際,一抬頭就看到高聳的某物,「丫的,叫獸果然是叫獸!悶騷入骨!一定是睡覺做春夢了!你還是人嗎?昨晚那麼多回沒累死你,做夢還發情!」
冉苒咒罵玩,定眼盯向宗政倞的褲兜,手一點點地伸過去,到了邊緣,一根指頭滑進去,四下勾了勾,什麼都沒有,難道實在那邊。
她看了看里側,身子抬起一點,彎著腰躡手躡腳地又靠近了一步,丫的,她的手在宗政倞眼前晃了一下,看他沒有反應,動作盡量輕地伸進那只褲兜里。
宗政倞眸眼睜開一條縫,就到了冉苒高撅著爬在自己身上,渾身一僵,血液沸騰般嘯叫,直奔那里去。
冉苒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胸上跳動一下,低頭一看,丫的,好像又變大了。
果然是個悶騷禍!睡覺睡到這種境界絕了!
她真想狠狠地拍一巴掌,想了想又算了,這東西很髒很丑,丫的像個毛毛蟲一樣!還是不要弄髒了她的手。
她指尖再一次伸進宗政倞的褲兜,輕輕地掃動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錢包!終于找到了!
冉苒輕輕地勾出來,亮著眼楮打開了宗政倞的錢包,突然懵住了!
他錢包上居然貼著她的大頭貼,還是嘟著嘴巴親親的各種賣萌大頭貼,貼了足足三張,中間貼了一張宗政倞的撲克臉,總之怎麼看過去,都是她在親人家!
丫的,石珊珊!
這些大頭貼明明是和石珊珊那豬頭一起照的,還是她拉著自己去的,沒想到啊!那個叛徒!!!
宗政倞嘴角勾出一抹笑,不動神色地看著冉苒。
冉苒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把宗政倞的撲克臉摳了下來,因為這樣畢竟省事,摳宗政倞是一張,摳自己的是三張。
然後,她抽出一疊錢,數了數,幾千塊呢!還有一張卡,一張一千萬的支票。
她的手不由地抽了一下,還是把那張支票和卡放了回去,抽了兩百塊錢,把剩下的錢都塞了回去。
戒貪!
她就是因為貪人錢財,才吃了大虧!
她再不吸取教訓,總有一天會搭上小命的。
冉苒拿了錢趕緊跑出了書房,完全不知道剛才只是一瞬間,她兜里的手機已經被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覺地順走了。
冉苒剛走到門口,手機呢!
她抹了半天都找不到,丫的,好不容易弄到了宗政倞的頭像來對付該死的人臉識別門禁。
難道剛才偷錢的時候,不小心掉到書房里了?
她攥著錢又爬了回去,吃了飯的力氣快被熬完了,丫的,她兩腿發軟,差一點栽倒在軟綿綿的地毯中,忍不住又咒罵宗政倞那個殺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