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75】酒吧遇險
冉苒自嘲地笑了一下,其實他還是處男,她還是處女,他們都還保持著最美好的第一次,只是一個誤會,中間卻發生了這麼多事,她越來不想解開這個誤會。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為什麼,為什麼,他是她的表哥?
冉苒蹲在廁所里,哭得好傷心。
她哭了一會兒,揉了揉腫成桃子的眼楮,站起來,兩只腿難受地磨了磨,她沒有穿內褲,好難受。
不過,該死的宗政倞,把她趕出車了,她才回去找他要。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胸,還好這襯衣很寬松,里面有塊防走光的,不大看出來。
確定無事,她才迅速地爬上樓梯,直奔爸爸的房間,一路跑的氣喘吁吁,頭也沒抬,和下樓的冉荏撞上了。
冉苒連著翻了幾個跟頭,撞在牆上,痛得她咬著牙倒吸了一口涼氣,「你丫的沒長眼……」
她抬頭一看是姐姐,連忙閉上了嘴巴,「姐姐,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冉荏站在台階上,俯視著冉苒,仰著下巴冷哼一聲,嘴角和眼角都勾出一抹近跡于無的冷笑,突然張了張嘴巴,一字一頓地出聲,「現、在,你,滿、意、了吧?我又變成孤兒了!你是唯一的了!」
「記住,以後,我不認識你,我們再也不是姐妹了!還有,是你告訴爸爸媽媽在人間天堂踫見我的吧?惡心的小人!」
冉荏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更重,重重地敲打在冉苒心上,她顧不得疼痛,怔怔地看著冉荏,無力地張了張嘴巴,「姐姐,我……」
「不要叫我姐姐,什麼也別說,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別用你那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是那些被你無辜臉蛋欺蒙的蠢男人。」
冉荏眼中劃過一絲銳利的光,盯著冉苒又重重地哼了一聲,突然一把勾住她的下巴,指甲恨恨地掐著,「對麼一張美麗無辜的臉,多麼惡心骯髒的一顆心!」
說完,她丟開冉苒,邁著步子,重重地擦著冉苒的肩膀走下去。
冉苒被她撞得踉蹌著步子,一頭栽到牆上,坐在那里,卻沒有力氣站起來,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姐姐要這麼說她?
她無助地蹲在牆角,縮成一團,嗚嗚地哭起來。
她來的太晚了,太晚了。
她看了看手掌上擦出的傷口,血淋淋的,眼淚巴巴地滾落在上面,就像上面撒了鹽一樣疼。
該死的,到底是誰的錯!
她一瘸一拐地走出醫院,空落落的夜,冷風呼呼地吹。
放眼望去,色彩斑斕的霓虹燈,閃得她眼楮疼。
突然,她看到馬路對面有一個酒吧!
遲疑了一會兒,她還是踏出了第一步,踏進酒吧的那一刻,很壓抑的感覺罩緊了她的心頭,這種地方她可還是第一次為了喝酒來。
她擦了一把眼淚,怯怯地邁著步子,酒吧內那些充滿了**的目光讓她感覺渾身不舒服,感覺就像蛇纏在身上一樣,渾身起了一層寒栗,下意識的快步往吧台走去。
「來一杯最烈的酒!」
旁邊卡座上一個男人從冉苒一進門,就一直盯著她,眼中放著尋到獵物的邪光,對著調酒師使了個眼色。
那個調酒師特意挑了一杯酒,遞給冉苒,「美女,您要的酒。」
冉苒無精打采地仰著頭,將一滿杯酒灌了下去,喝的太急,嗆了一口,嗆得眼淚直流,嗚嗚地哭起來。
旁邊墊著肚皮的猥瑣男一步步朝著冉苒靠過來,「妹妹,有什麼傷心事,和哥哥說說,哥哥會好好地疼愛你。」
一邊說著,他油膩膩的肥手一把掐在冉苒的上,臉上的婬笑,將一張布滿橫肉的臉擠成了一團,儼然成了一個肉包子,包子上那個小口就是他過分緊湊的五官。
冉苒扭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沖著酒氣嗤笑一聲,「對不起,這位肥豬頭先生,我喜歡帥哥,長成你這樣就別我跟前湊,我看著倒胃口!」
「是嗎?」
被罵做肥豬頭的男人,一線天的眼楮笑成了一條縫,看向周圍,「你們都說我長得帥嗎?配不配的上這位小妹妹。」
「彪哥帥的驚天地泣鬼神,就是天上的嫦娥,彪哥也配得上,更別說眼前的小妹妹。」
一邊說著一個渾身紋著孤狼的男人靠了過來。
被稱作彪哥的人扭頭看向冉苒,「小妹妹,你听見了嗎?」
冉苒有些緊張,吞了吞口水,「你想干什麼?」
「小妹妹,別害怕,哥哥就想疼疼你,你告訴你彪哥哥,彪哥哥長得帥不帥?英俊不英俊?」
彪哥笑著將手揉在冉苒的上,臉上的笑更加猥瑣。
「帥個尼瑪的頭!」
冉苒趁著彪哥不注意,一腳哥狠狠踩在她的命根子上,撒腿就跑,四面里面一圈人涌過來,把她堵在了中間。
「呸,騷娘們!敢踢你哥哥的祖宗,看彪哥哥我今晚不弄死你!」
彪哥捂著褲襠,呻(sen)吟了半天,才站起來,唾了一口,一步步走向冉苒。
冉苒渾身出了一層汗,突然感覺身上好熱,不正常的那種熱,熱的渾身癢癢,熱的她像伸手撕了自己的衣服,她緊緊地注意著彪哥的動作,想著自己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她還不至于一杯酒喝成這樣。
情急中,她大聲喊起來,「救命啊!」
「喊吧,喊破了嗓子,我看看誰敢救你!」
彪哥舌忝了舌忝肥臉,悶悶地笑起來。
冉苒情急之中,想到了她每一次的救命大招,「我告訴你們,我是宗政倞的女人,你們誰敢踫我試試!他會殺了你們!听見了沒?我是宗政倞的女人!」
她緊張地吼了一聲。
對面,本來一杯一杯猛猛灌酒的向韻儀突然抬頭看向這邊,是誰說自己是宗政倞的女人?
她端起酒,一步步地朝著這邊走過來,冉苒的臉突然映在她瞳孔中,向韻儀一驚,冉苒怎麼在這里。
她站在那里,端起酒,又喝了一口,慢悠悠地看著。
冉苒,你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嗎?每一次只會喊,我是宗政倞的女人?
醉眼迷離的向韻儀痴痴地笑了一聲,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眉頭緊緊蹙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