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我和周天焦急的在手術室門口等著,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醫生走了出來,「你們是傷者的家屬嗎?」「對,對,我是他們的哥哥」周天焦急的說著。「奧,他們沒事,都是皮外傷,只不過流血過多暈了過去,調養幾天就可以了。」
「好好,謝謝你醫生。」
「老天,既然沒事了就放心吧,我去付醫藥費。」這時天南回來了,「怎麼樣怎麼樣,他們兩兄弟沒事了吧?」
「天南,走跟我去付醫藥費,讓阿天自己陪陪他們兄弟兩個。」
「請假了嗎?」
「請了,這事你怎麼想的?」
「現在周天情緒很低落,這個仇必須得報,所以明天約定的地方咱們必須得去。」
「你有把握嗎?」
「把握?沒有,但是沒有又能怎樣?現在這是個單選項沒有第二個選擇。」
天南沒再說話,我也沒有,我們都在做一個心理斗爭,也或許說,只有我自己在做一個心理斗爭,我不是聖人,我的生活發生了改變了,我需要去適應,不可能一切都那麼的順其自然。付了醫藥費,我和天南問了一下病房號,便直接去找周天了,我們到的時候馬實和馬誠已經醒了,但是看的出來還狠虛榮,嘴唇還是白的,看到我和天南進了病房,「軒哥,南哥。」
「行了,別打招呼了,這次委屈你們兩個了,你們兩個安心養傷,我和你們天哥一定會把這事做一個了解的行嗎?」
「謝謝你了軒哥,等我們兩兄弟出了院,一定報答你。」
「行了,別這麼客氣,等你們出了院我請你們吃飯,並經你是因為我受的傷,老天一會天南會告訴你我租的公寓的地址,你陪他們兩個一會就過來吧,咱們一起商量一下明天的事,天南我先回去等你們,一會你把地址給周天以後,你去找一下天銘哥,如果他郭于飛真的要明白著跟咱們對著干,那麼天銘哥多少會知道些消息,如果天銘哥什麼都不知道,那麼我的判斷是對的,我等你消息。」
說完我便轉身離開了病房,頭一次我感覺到了比做理科題還煩人的事,出了醫院打了個車,便直接回了公寓,這一上午也夠折騰人的,開著車窗,風終于把我吹的清晰了一些,話說回來,老爸給的信用卡怎麼有那麼多錢?哎,算了不去想了,一想明天的事我就頭疼,雖然我表面上很冷靜,很淡定,但是只有我自己的知道我一點都不淡定,這是人生中第一次和人約地方打架,我一沒經驗,二沒有足夠的勢力,但我卻必須要去,我能不頭疼嗎?
下了車,付了錢,直接上了樓,開了們卻發現,老爸竟然在,「爸,你怎麼來了?今天不上班嗎?」
「哈哈,臭小子,你去哪玩了?你們班主任給我打電話你可有好幾天都不上學了。」
「爸,那個,我我」
「你什麼你,過來坐。」說著老爸拍了拍他旁邊的座位。
「景軒,你今年高一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想你應該清楚,如果一些事你做了決定就一定要做好,不管怎麼樣老爸都是支持你的懂嗎?學校那邊我會和你們班主任解釋,但是你記住兩點,做人要有原則,做人要有底線,錢不夠就用那張卡取,好了,臭小子,我就是路過順便看看你,該說的話說完了我就不多呆了,不過你可要記住你老爸給你說的話。」說完老爸起身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老爸總是這樣,說實話總感覺老爸神神秘秘的。
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老爸離開,看著老爸那1米8幾的身高,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安了下來,沒有之前的那種浮躁,可能這就是父愛如山的原由吧。
我這正想著,天南便風風火火的在門外敲了起來「開門,開門,開門。」給他開了門,他直接沖進了廚房,打開水龍頭和起了水。
「怎麼了啊?」
「我c o,你別提了,我從天銘哥那里出來,車打不到,公交車還那麼擠,讓他送我他說要陪媳婦,我這一氣之下就跑回來了。」
「南哥你這麼牛逼?這麼長的路你特麼跑回來了?」
「好了,不跟你扯淡了,你猜的沒錯,那事不是郭于飛的意思,他壓根不知道這事,是那個流氓和老鳥自己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