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南一邊看著電影,一邊等著老爸的到來,大約等了大約2個小時吧,便听見了開門聲,不對阿,這房間應該就我有鑰匙才對阿,難道是房東?我剛要起身問是誰,便看到了老爸高大的身影,「小子沒去上課阿?怎麼在家?」「爸,你怎麼有鑰匙?我以為是小偷囊。」「哈哈,這是你媽的意思,怕以後找你不方便,讓我多配了一把鑰匙。」「原來是這樣,爸這位是我的好兄弟于天南,家里是農村的,人很好。」「哈哈,你好你好。」「周叔叔你好。」「那行,你和朋友在家玩吧,不過別耽誤了學習,給,這是你要的錢,我放在你卡里了,這是張信用卡,你花錢的時候刷就可以了,不過這張卡是救急用的,你可別隨便花,那我走了?」「爸,你這就走?吃了飯再走吧?」「是阿,周叔叔,吃了飯再走吧。」「你們玩吧,我有事先走了,你媽媽還等我囊。」「那好吧,你和媽注意身體。」老爸沒有再廢話,轉身便下了樓,哎,老爸還是這樣做事果斷,不拖泥帶水。
「景軒,你家到底是干什麼的?」「和你說了阿,我爸和我媽都是工人阿,怎麼了?」「那你這張卡?」「這張卡怎麼了?普普通通的信用卡阿,沒什麼特別的。」「你還真是夠傻的,這是中國銀行的黑金信用卡,存款少于一千萬是不可能辦到的,普普通通的家庭能有一千萬?」「什麼?不可能吧,你應該搞錯了吧?」「你不信你可以去銀行問問阿。」「我c o,好像是阿,我看卡後面寫著黑金用戶阿,應該不是我家的,應該是我爸借的。」天南這麼一說確實嚇了我一跳,這可是一千萬阿,我家怎麼可能有?所以我只好用這個理由來解釋,這個理由也是最合理的,天南也沒再追問什麼。
「現在有錢了,就等晚上和那個馬天銘聊了,不過說實話天南,我還是第一次和**大哥吃飯,我還真有點緊張。」「緊張什麼?都是一個腦袋,兩個眼楮的沒什麼好緊張的。」「不過話說回來阿天南,你家真是農村的?你怎麼懂的這麼多?而且做這些事也看不出緊張。」「嗨,我從小就不老實不是告訴你了?所以我從小對這些事特別好奇,當然知道的就多了,天銘哥和我是一個村的從小就在一起玩的,我有什麼好緊張的?」天南早知道會被景軒懷疑,所以提前想好了說辭。
也是,可能是這幾天發生的亂七八糟的事,我也太多疑了,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竟然都沒想通。
看了看表才中午12點,距離晚上8點還有8個小時,總是在家看電影確實很無聊,出去溜溜好了,這幾天都沒事,他們應該還沒查到我的這個住處,「天南,出去玩玩吧?在家很悶阿。」「好阿,我也覺得很閑阿,會打台球嗎?我在村子里總玩,現在出來了很想玩玩,有興趣沒?」「哈,好阿,不過我不會阿,倒是電視看過不少,也在電腦上玩過游戲,行吧去試試。」
我和天南下了樓,出了小區打了輛車,告訴司機去附近最近的台球室,也就10分鐘,我們就來到了一個叫黑八台球室的地方,付了錢便進了門,這地方環境倒是不錯,挺像美國大片里的那些咖啡廳,環境挺優雅的,打球的人也挺有禮貌的,沒有大叫大喊的,天南去開了個台子,我便和天南打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打台球,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所以也還沒有太丟人,不過和天南這個老手比起來就差了一大截了,虐的我那叫一個慘。
我們倆個這邊正打的熱鬧,不知道誰扔了個煙疤過來,正好扔到了天南臉上,天南脾氣本來就不好,又被這麼一扔,不發火都難,「我c o,誰他媽眼瞎?不會扔煙疤就別扔,c o。」「我c o,小子,你他媽說什麼囊?」「我說什麼不行阿?煙疤是不是你扔的我c o?」「天南算了,晚上還有正事,這事咱忍了吧。」「景軒你別管,我c o。」「就他媽是我扔的了,怎麼的吧?你個小瘠薄孩子毛長齊了沒?還來打台球,c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