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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陳水清對那個無辜女孩的性.侵犯,使得趙憨柱積壓在內心中的憤怒突然發泄出來,一時間失去理智打了陳水清,不久後便被帶到了公安局。與此同時,另外兩名民警跟隨陳水清到醫院里錄口供。

公安局里,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坐在桌子旁,桌子對面,坐著帶著手銬的趙憨柱。悌

一男一女兩個警察都三十來歲,身著深藍色警察制服,女的短發,沒戴帽子,男的頭戴大檐帽,帽子上的國徽正威嚴地對著趙憨柱。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里?在什麼地方工作?為什麼打人?」男警察的臉色比國徽還要威嚴,聲音洪亮,有種不容逃避的震懾力。

「那個……陳……陳水清該……該打……」趙憨柱坐在凳子,胸脯一鼓一鼓,明顯還沒有消氣,所答非所問。

女警察手拿著筆,正要在筆錄上書寫,見趙憨柱坐在凳子上並不老實,便抬眼用銳利的目光看了趙憨柱一眼。悌

「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到這里來,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兒。」男警察突然一拍桌子,啪的一聲,把坐在桌子對面的趙憨柱嚇了一跳。

「我叫……趙憨柱。」看了眼男警察頭上的國徽,趙憨柱的怒氣被嚇跑了一半,吞吞吐吐地答道。

「家住哪里?在哪工作?為什麼打人,那個被你打的人叫什麼名字?」諛

男警察又接著問,女警察在一旁記錄起來。

「我家住……住繁盛小區,在……在土地局當……當司機,那個人是局長陳……陳水清……」

兩個警察對趙憨柱的口吃正不耐煩時,可一听到土地局陳水清時,都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疑惑地互相交換了一下顏色。

「你打的人是土地局局長陳水清?」男警察明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認識陳水清,出警時他也在場,但那個被打的人當時滿臉是血,根本看不清那個人長的什麼模樣,這個人是土地局的司機,他和陳水清究竟有什麼恩怨,竟然敢對陳水清大打出手?

「是……」趙憨柱低下了頭,雖然知道自己打人不對,但他心里對自己的行為卻並不後悔,對一個沒有知覺的女孩干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所能容忍的底線,雖說沖動是魔鬼,可這次他對自己的沖動並不後悔。

「你為什麼打他?」女警察感到好奇,從上到下打量著趙憨柱。

「他……他強.奸了一個……植物人女孩子。」猛地抬起頭,趙憨柱又呼呼地喘氣了粗氣,牙根咬得直響。

「你說什麼?那個女孩在哪兒?」

兩個警察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互相對視了一眼。

「在錦繡……繡……」

「是錦繡家園嗎?幾號樓,幾單元,幾樓?」

本來以為只是一起普通的打仗斗毆事件,可沒想到又牽扯出新的案件,兩個警察感覺到這件案子的復雜性,便匆匆離開了警局,直奔錦繡家園小區而去。

于此同時,另外一名跟隨陳水清到醫院的警察,也取得了陳水清的口供,但陳水清的口供和趙憨柱的口供卻截然不同。

陳水清在供詞中說︰趙憨柱利用我專人司機的職位之便,冒領局里九十八萬公款買了一輛奧迪q7轎車,他發現後責令趙憨柱返還公款,可趙憨柱不但沒有返還公款,還惱羞成怒打了他。他的胳膊被趙憨柱踢斷了,他不但要起訴趙憨柱冒領公款之罪,還要依傷勢輕重起訴趙憨柱傷害之罪。

柳若嫣本來處于好心,趁趙憨柱和陳水清都離開了小區,把小喬救了出來,可無形中卻又幫了陳水清,當她剛把小喬帶出錦繡家園不久,那一男一女兩個警察二次返回來後便撲了個空,事情也巧,當時趙憨柱對陳水清大打出手,小區內看熱鬧的人都追著警車離開了八號樓,沒有了當事人,趙憨柱把小喬藏在那個小區內又沒有第二個人見到過,他的舉報便成了誣告。

陳水清被送進醫院後打了幾個電話,事發不久,各方面的壓力便都集中在這件案子上,自古官官相護,趙憨柱開的那輛車又的確是以他本人的名義買的,他指控陳水清強.奸一事,又沒有最重要的人證——受害者,于是公安機關的辦案重點在諸多壓力下,便轉移到趙憨柱身上來,圍繞著趙憨柱盜用公款一案,調查、取證,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可憐的趙憨柱,自從被帶進警局後便再也沒有出來,幾天後,公安局便把案件材料遞交給法院,半個月後,法院就此案開庭審理,趙憨柱稀里糊涂地便被扣上了侵吞公款的罪名,判處有期徒刑九年。

不知出于何種目的,公安機關在幾次到趙憨柱家調查時,隱瞞了事情真相,由于蔣小涵和趙憨柱正在鬧離婚,她知道趙憨柱不會干違法的事情,也就沒有給趙憨柱打電話進行核實,而趙憨柱的父母,搬回了農村老家,更不知道這件事。所以開庭那天,對于趙憨柱來說,別說辯護律師,就是連個親人都沒有出庭,他又有口吃的毛病,無力為自己辯護,開庭時間只用了半小時,趙憨柱便由法庭被帶上了警車。

開庭的這一天,迎來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大雪,氣溫也驟然降了好幾度,人間冷暖,仿佛一夜間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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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圓之夜,小喬又在獄中看到了自己的肉身,而這一次,她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床上衣服被褥凌亂,而就在這時,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的視線里,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後便逃離了自己的視線,她立刻便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于是便在牢房里瘋了一樣咆哮起來,招來了兩個女獄卒,把她帶到了一間簡陋的審訊室內。

「你叫喊什麼?」一個中年女牢頭看著還在掙扎謾罵的小喬,冷冷的問道。

「放開我,我要殺了他!」小喬歇斯底里地喊著,拼命地掙扎。

兩個女獄卒眼看便控制不住小喬,這時那個女牢頭閃電般地來到小喬面前,手里一截木棍猛地戳在了小喬肚子上,小喬立刻便癱坐在地上。

「還要殺人?好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這里是牢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女牢頭拉過一個木凳,分腿便騎在了上面,手中二尺多長的木棍杵在地上,雙手握著上端,橫眉怒視著小喬。

被女牢頭猛力一擊,小喬癱坐在地上,小喬又被兩個女獄卒順勢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月復部疼痛難忍,她抬頭怒視著身材高大,母夜叉一樣騎在凳子上的女牢頭,兩眼都要冒出火來,看著看著,眼前的這個身材高大的女人,慢慢變成了玷污自己身體的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怒火瞬間便燒遍了全身,也不知哪里的力氣,她猛地掙月兌了兩個女獄卒的控制,獅子一樣撲到了那個女牢頭身上,只听撲通一聲,那個女牢頭連人帶凳子都翻倒在地上。

兩個女獄卒見狀,立刻也撲了上去,去按發瘋小喬,四女人便在地上翻滾起來。三個人的力氣畢竟比一個人要大出許多,片刻後,小喬二次又被三個女獄卒按倒在地上。

「媽的,這滿族女人真是野性十足,關進牢里還這麼不可一世,我告訴你,別看有蘇家為你撐腰,那圖家也不是好惹的,我看你還能狂妄到幾時……你們兩個把她困了仍回去。」女牢頭使勁兒的扯著被小喬揪過的領口,拿起地上躺著的凳子剛要坐下,可一氣之下,又一腳把那剛扶起來的凳子踢翻。

小喬被五花大綁著送回了牢房,被兩個女獄卒推倒在草堆上,這次倒在地上的小喬,便再也沒有掙扎過,淚水卻順著眼角不停地流了下來,一滴滴地落進了草堆里。

自從突然在寢室床上暈倒後,她的靈魂便飛離出身體,起初她還以為那只不過是一場夢,但經過變成鹿身後,被野獸和人一次次獵殺,她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那命懸一線時驚險,可無論是前一世化身為鹿,還是這一世身為富家女,似乎都注定要經歷一番磨難。但這些對于一向樂觀的小喬來說,都能從容面對,而那失去靈魂的肉身所受的凌辱,卻是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在瓦崗寨時,單單只是猜想,她的意志便徹底跨掉了,而這次,更加不堪入目的畫面就出現在她的眼前,這讓她怎麼活下去!

小喬靜靜的躺在草堆里一動不動,眼淚一滴滴地流著,隨著眼淚的流出,她感到她心髒里的血液也一點點干涸,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整整一天一夜,她都一個姿勢躺在草堆里,一動不動。

第二天中午,兩個女獄卒見小喬仍躺在草堆上一動不動,便打開牢門給小喬松了綁,可小喬仍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獄卒不敢怠慢,便把這件事告訴了那個女牢頭,女牢頭也害怕小喬會死在牢房里,一邊找醫官給小喬看病,一邊差人去通知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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